陆聆听脸一热:“就手肘有点淤青,又不是手断了,才不会不方便,你不准进来,我自己洗。”
坦诚相待跟开着灯洗着澡坦诚相待还是有些区别,她要是跟虞欢一起洗澡,能羞死。
闻言,虞欢戏谑地指着浴室门口的透明磨砂门:“你淋浴还是泡浴缸的样子我都看过,还跟我不好意思。”
酒店的单人房基本都是这样的门,虞欢只是没提起过,好几次她进来的时候,陆聆听正在洗澡,她能隐约看到陆聆听曼妙的身线,也不说话,就悄无声息的欣赏。
陆聆听羞恼的瞪了虞欢一眼,把房间白色亮明的灯通通关掉,只剩下一盏床头暗橘黄色的小灯。
这么羞涩虞欢也不好勉强。
虞欢把蛋糕拆开,按照陆聆听的要求去做,她私心的把粉色蜡烛挑出来,沿着独角兽摆蜡烛,她一根根的摆,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快到她捕捉不到。
掐着时间,眼看陆聆听快洗好出来了,她才用打火机把蜡烛点上。
房间开了热空调,陆聆听就穿了条小吊带裙出来,裙子的布料是柔滑的绸面,裙摆有白色的蕾丝纱,一头长发微湿,身上都是水雾感。
刚在旁边坐下,虞欢就能闻到沐浴露味,没忍住在陆聆听小手上捏了一下:“香香软软。”
陆聆听看着蛋糕,烛火把她们两人影子照的格外欣长,她睨着虞欢道:“你有什么愿望不?”
“乖女孩,今天是你生日。”
“我的愿望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验了。”陆聆听一本正经说着。
虞欢晒笑:“要是我的也不能灵验怎么办?”
陆聆听保证:“你说出来,只要不是摘星星摘月亮,我都能帮你实现。”
未施粉黛的素脸是与这个年纪不太符合的张扬,陆聆听一出生就在高处,傲气和嚣张早就掺进了骨子里。
虞欢想到这么一个骄傲又矜贵的小女人完完全全属于她,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陆聆听喜欢她也会常常暴露大小姐脾性,还真别说,她近乎变态的偏好这种滋味。
虞欢朝陆聆听勾勾手,陆聆听趴过来把耳朵凑近,她喉咙干涩,嗓音微哑:“我要你。”
陆聆听捂着耳朵轻颤,正要回到原来的位置,她眼疾手快按住陆聆听肩膀,又道:“你不是要帮我实现愿望吗?我寻思着这个愿望比摘星星摘月亮简单多了。”
她腾出一只手用刀叉随意挖了块上面的奶油,喂陆聆听嘴里。
“臭虞欢。”陆聆听一边吃着奶油,一边把手背伸出来:“谁让你把我手弄这样的,我手一天没好你就一天憋……唔……”
虞欢扣住陆聆听后脑勺,趁着陆聆听说话的功夫亲了上去,把那块奶油掠夺的干干净净。
她知道陆聆听现在手不碍事,只是在惩罚她那晚态度那么凶狠恶劣。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欢才把陆聆听放开,又重重亲了口陆聆听的脸颊:“听你的。”
陆聆听忙撇开脸,在虞欢越来越深邃的视线下闭着眼睛心里默念了什么,睁开眼把蜡烛吹灭。
她的愿望明明只字未提,虞欢就好像知道她许了什么一样,笑的那么暧昧,她更是脸热的不行。
生日过完了,虞欢洗好澡出来爬到床上,以往她刚躺下陆聆听就会过来让她抱着,今晚好像安静了许多。
“好姐姐,今晚不要我抱了吗?”她好整以暇撑着身看在床边上的小身影。
听到那个称呼,陆聆听更是把被子裹紧。
见状,虞欢调笑:“陆大小姐该不会是那种嘴上说着不要,等我睡着了又悄悄摸到我身上来的女人吧?”
陆聆听瞬间跟惊弓之鸟那般,连说话的分贝都高了几度:“给你美的,我才不是。”
陆聆听确实不是,虞欢却是这种人。
她膝盖跪在床上爬到陆聆听身旁才钻进被子,刚把人抱住差点没血脉喷张:“怎么不穿衣服?你的小裙子呢?”
陆聆听把床头的灯也关掉,理不直气也壮:“我喜欢这样睡。”
虞欢还没来得及闹两句,陆聆听已经倾身过来,手指挑开她的,对她嘶声:“你也喜欢这样睡……”
深夜,虞欢叫了一晚上的“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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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
虞欢起来后,陆聆听还没有醒,她亲了下陆聆听的额头才出的门,走之前手里攥着东西。
她还没有去跟剧组新来的成员打招呼,今天剧组有个人大宴,她不能不去。
脚刚下地,虞欢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想到了什么脸越来越红,怕吵到陆聆听,她回自己房里冲澡。
她的手腕上还有昨晚被捆绑的勒痕,看来今天连这里都要上粉底了。
手心摊开,里面被揉成一团的是一条黑色半透的绸带,从陆聆听的高跟鞋拽下来的……
虞欢换好衣服化了妆,刚打开门就被门口站着的人吓了跳。
“你们是?”酒店被剧组包下来了,她下意识以为门口杵着跟保镖一样装扮的大块头,是剧组新请来的工作人员。
保镖身后还站了一个身着女士西装,头发只到肩膀长度,看起来干净利落的女人:“如此冒昧的打扰,我们很抱歉,但董事长有请,劳烦虞小姐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