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程佑阳休息,除了吃饭,其他时间两人便是温存着,腻歪久了,他就开始动真格,厨房,客厅桌上,楼梯口,地毯上,走着路,就能滚到地上坐起来,事后,还喜欢留在体内不出来。
精液堵在里面,涨涨的,薄珊很不喜欢,因此整个人不愿意动。
这倒是成全了他。
又一次结束以后,薄珊裹了那件镂空披肩,他好像特别喜欢她不穿衣服披着这件披肩。
一回头,程佑阳正对着她笑,她低头用下爸朝着完全露在外面的那东西指指。
薄珊两手捏着胸前的披肩的两边,不让他掉下来,趴起来,一座,就感觉有体液流出来,她也没管,移过去,跨坐在他腿上,握着他的阴茎,对准穴口,径直做了上去。
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因为没力气,他指打圈运动,像搅拌棍一样在她体内把没流出来的精液搅的咕咕响,她问,“佑阳,什么时候让我看看孩子?”
程佑阳心里极爽,想着总算不枉费这几天奋力浇灌她。
“要不今天晚上。”
“嗯”
她扶着他结实的肩膀,因为晃动,披肩掉了下来,程佑阳往上一挺,她一个振奋,仰着脖子,指甲扣着她,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程佑阳工作忙,多半时间都是薄珊在家里带两个孩子,有孩子的陪伴,时间过的也快,只是出去不大容易。
阿姨收了程佑阳的钱,为他服务,会把家里的一些情况转达给他。
本来风平浪静,待薄珊意识到自己可能又一次怀孕后,她终于乱了阵脚。
她生过两个孩子,身体的变化她清楚,可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总是要走的。
即便这样,她也没想着打掉这个孩子,只不过既然要走,她就没想着把这件事告诉程佑阳。
他早进晚出,又是个男人,大意,因此真不晓得她身体的变化。
阿姨倒是发现她有些不对劲,能吃了,睡觉时间也长了,原本尖尖的下巴圆润了起来,整天都没什么精神。
时间长了,她也清楚一些,薄小姐家境不算好,凭着漂亮的面容嫁进了富贵人家,好在丈夫对他不错,解决了所有生计问题,她只要在家带到孩子就行,偶尔坐在摇椅上,优雅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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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她注意到薄小姐经常毫无力气,满脸潮红的下楼,有时候还要她来做掩护,看管两个破坏好事的孩子。
她明白这是有钱人家的金丝雀。
恩爱是恩爱,是不是有点太过头了?瞧着薄小姐有时候实在被欺负的没什么精神。
当然这些话不是她该提醒的。
做好自己的事,这天,程佑阳在外应酬,快十一点了才回来,叫阿姨倒了杯水,仰头喝了一口,他问,“太太这几天怎么样?”
阿姨照实回答,“吃的挺多的,哄好孩子后就正常睡觉,就是最近有点懒,偶尔睡到很晚,人好像不太愿意动。”
程佑阳嗯一声,没太在意,以为她是在家没事做,养的习惯,很多富太太,全职惯了,也是这样,整个节奏都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