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珊在他走后不久,就起身进卧室洗了澡,她站起来的那一刻,腿间还残留的静腋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那些污言秽语对于她来说就是最不堪的侮辱,但等一切都经历过后,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说是震惊之后的麻木。
和往常一样,洗好澡,换好衣服,睡觉,上班,仿佛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所有人都渐渐发现,程佑阝曰开始不回来了。
他除了一套别墅外,还有很多落脚的地方,之所以这样,还常常回家,就是因为薄珊在,才次次都往家跑,现在一消失,许兰芝就知道他俩是出了问题。
她曾旁敲侧击问过薄珊,到底怎么回事,可薄珊是个闷葫芦,很少会与人说私事,任由许兰芝怎么打探,她都用两个字“没事”给悄悄糊弄过了去。
问不出来,没办法,他只能从儿子那里下手,为了让薄珊也听听他在干嘛,许兰芝特地在饭桌上给程佑阝曰打了个电话,可电话刚接起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她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小儿子的德行呢?
“喂,妈,什么事。”程佑阝曰带着点酒意,沉着声问。
周围极其吵,可就是这样还能听到女人的声音。
“你在哪儿呢?”
许兰芝语气有些不好。
程佑阝曰那边人多,听得不太清,反应了好久,说,“我在外面,好了,人多不方便接,回去打给你。”
说完,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许兰芝听着“嘟嘟嘟”挂断的声音,看了薄珊一眼,骂了程佑阝曰几句。
今天是施捷请他喝酒,包间里除了陆语琪以及一些常聚在一起的朋友,还有一个人,
就是程佑阝曰的前女友,周婧。
这世界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周婧竟然跟陆语琪是表姐妹关系。
她上次那样关心程佑阝曰的事情,不仅因为好奇,还有一点就是,她好像记得曾在自己姐姐的卧室里发现过程佑阝曰的一张照片。
只是这点她从来没跟施捷说过。
施捷捏着她的腰,看着远处的周婧,“你玩我?”
陆语琪撒了个娇,“我也不知道他俩原来是这种关系。”
“骗鬼呢吧。”
这边,两人在小声嘀咕,那边程佑阝曰看了周婧一眼,老实地说,“我不是单身。”
“我知道啊。”
“所以你是不懂前任该避嫌的道理?”
周婧突然笑了,“现在这个这么厉害吗?给你制得服服帖帖的,我倒真想见见真人。”
程佑阝曰听到这话,皱了皱眉,警告道,“周婧,你知道我讨厌事多的女人。”
“哟,就说了一句,你这里真是那么多句等着我,好啦好啦,逗你玩的。”周婧摆摆手,“老朋友,也没什么,就是没想到有这么巧的事,你国内的朋友竟然是我妹妹的男朋友。”
程佑阝曰见她在耳朵边唠叨,竟然一时觉得有些头疼
凌晨的时候,他们才散。
周婧喝了酒,不能开车,叫了个代驾,嚷着不安全,一定要程佑阝曰送。
避免瓜田李下,传出什么不好的绯闻,程佑阝曰当即就拒绝了。
可周婧不依,一直死命拉着他,最后没办法,施捷想了个主意,让自己朋友陪着程佑阝曰一道去。
程佑阝曰才害怕进一步的纠缠,点头同意了。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在她家的楼下,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扶着醉酒的周婧上了电梯。
她家在24楼,电梯到的时候,周婧突然对施捷的朋友说,“麻烦你在外面等一下,他送我进去就可以了。”
知道这两人关系匪浅,那人连忙点头,“okok,哥,我在外面等你。”
程佑阝曰“嗯”了一声,扶着周婧开了门。
她家的灯没关,客厅里通亮,以为有人在,却安静得可怕,正因为这种安静,电视机里传来的娇喘声就显得特别明显。
程佑阝曰扶着人,朝那儿看去。
就见屏幕上两个年轻的男女正在做爱,底下的佼合处在被屏幕所放大,男人的阝月颈在女人的阝月道里疯狂进出。
女人的声音叫的既姓感又好听
那是几年前周婧和程佑阝曰拍的视频。
周婧注意到程佑阝曰的眼神,突然扑过去,搂着他,哭着说,“佑阝曰,我后悔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听我的叫床声吗?现在你想怎么来,我都依你。”
程二,妈妈对你唯一的期望,就是你能管住自己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