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心思颇重的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一切就交给疯子吧!她就专心做一个快乐的孕妇,她觉得从现在开始,她应该改变过去的习惯,学着去依靠她的相公,而不用事事亲力亲为。
回到别院,往日里白日里忙的几乎见不到人影的风扬,居然坐等凌小小,她的唇瓣,在见到他的时候,不经意的就翘了起来,她笑靥如花的走向风扬,每一步,似乎都在走向自己的命运。
“回来了?”风扬上前,扶住她,小心的走着,完全不同与他的大步流星:“先上床躺一会。”
“嗯!”凌小小点头,由风扬亲自伺候着上了床,盯着风扬满脸的疲惫,又心痛又嗔怪:“就说了不能让你知道,这样蜡烛一般两头烧,就是铁打的人也经受不住啊!”
“没事!”风扬抱着她亲了一口,惹得身后的丫头一阵脸红,凌小小也微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他只当没看见的继续道:“你这点小事,还不算为难,不过是三两个跳梁小丑,你就不要担心了。”
变戏法一般,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张纸来,献宝一般,交给凌小小:“瞧瞧,这是什么?”
凌小小接过一看,随即笑道:“这……这……怎么会……在你手里?”疯子是不是太神通广大了点,有了手里的东西,她是半点也不惧罗渣男了!
若是罗渣男再耍什么花样,只要她拿出这判书,相信罗渣男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他总不会不怕世人知道他的不公,既然已经判定无罪释放,哪里还用待什么大牢去!
风扬很拽的道:“小小,你家相公的本事大着呢?这小小的判书算什么!”这倒不是风扬自吹自擂,他手下能人无数,出人小小的府尹衙门,拿一张判书,实在是不在话下,何况又是为了娇妻,自然拿出浑身的本事。
凌小小果然很应景的以一种痴迷而崇拜的目光看向风扬:“是啊,我的疯子最是有本事,是我一生的依靠!”
风扬点头,褪了衣衫,更衣,上了床:“以后,你就专心养胎,再不能操心了,有我呢?”
凌小小依了过去:“嗯!”随即,又道:“不忙就陪着我睡会午觉,睡醒了,我们一起用饭。”
风扬伸臂搂了她,吻着她的头顶:“我不累,你别担心我,倒是你今儿个累了这么一圈,快睡吧!”随着孕期越来越大,小小嗜睡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尤其是在风扬的怀里,睡的最为踏实,风扬自然知晓这等情况,只要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搂着凌小小躺在床上。
凌小小伸手,玩着风扬的衣带:“我是你的妻子,不担心你,担心谁。”
风扬最喜欢听凌小小说这样的话,立时低低地的笑了起来:“放心,我的身体垮不了,以后还想让你再为我生个双生子呢!”
凌小小笑着捶打他的胸膛:“你好贪心,还生双生子?你不嫌累啊!”
风扬抱着凌小小低笑了起来:“只要你不累,我自然不累!只是舍不得你受苦!”
爱人之间的嬉闹,爱人的包容,松弛了凌小小的神经,她的嗜睡的本性再次涌了上来,只是手下却无意识的轻抚着风扬,从他宽阔的额头到高挺的鼻尖,从高挺的鼻尖到性感的嘴角,再到他咕咚着的喉咙……
风扬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紧紧握住她搞怪的手,哑着声音:“别乱动,睡觉!”这女人,越来越会点火了!
凌小小张开唇,笑了起来:这男人的定力越来越差了,以前至少能坚持到,手到小腹的位置!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子中,让风扬的心也热的如同六月的流火,将怀里的温润的身子,搂紧,搂紧,就想着就这么一直到天长地久才好。
如梦几个丫头守在门外,轻轻一笑:夫人和侯爷的感情,更是如胶似漆了,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几家欢喜,几家愁,凌小小和风扬的屋里,一片和风细雨,而罗府某间房里,不意外的又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以及女人的惨叫。
“说!”罗海天面貌狰狞的一脚踩在女子的胸前,对着女人吼叫:“那判书是不是你偷给那个野男人的,是不是?”
女人凄凄惨惨的哭道,却不敢挣扎的太过厉害,这个男人性子,她也有所了解,你越是挣扎,他打的越是厉害:“爷,你那衙门,我什么时候去过,连大门对着哪边,我也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那判书在哪里?”
女子含泪的眼底,却是冷笑:真是个孬种,自己斗不过人家,就将气撒在她的身上。
罗海天哪里肯信女人的话,他又狠狠地踢了女人一脚:“你这个贱人,心心念念记挂那个野男人,不是你将判书偷给他,还能是谁?”
该死的,若是那判书没有被盗,他完全可以毁了判书,重新定了那些如意酒楼之人的罪,看她凌小小悔不悔?
原本罗海天还幻想着凌小小在他面前悔不当初,痛哭流涕的样子,求着他,他自然不理,她再求,他再不理,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他认为够了,可是现在那判书没有了,这让他怎能不气?
女子见状,声音尖尖地哭着,哭着,哭着,她的声音就有点沙了:“爷,我现在是你的人,哪里还有心思记挂着谁,若不是爷,将我解救出来,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里?爷,我的心是肉长的,爷对我好,我还能不清楚吗?怎么会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情?爷,你打吧!我知道爷心里难过,爷,你就打我出气吧!爷的苦,我心里明白,不会怪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