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戴妈妈敲了敲她的脑袋:“青儿的事情,私下里听说了没有?这时候,可正是你露脸的时候,想来三爷今儿个定然会吃醉。”
玲丽心中一动,却又听戴妈妈状似无意的说道:“独木难成林,也难怪你这丫头落得这般下场,这府里又没个帮衬的人,唉,委实让人怜惜。”
戴妈妈说完,立时整了面色:“我真是老糊涂了,这胡说八道做什么?”挥了挥手:“走了,走了,老夫人吩咐的事情还没办好,我还是赶紧走了。”
目光看向玲丽:“玲丫头,咱哪说哪了,今儿个这话就当老婆子没说过。”
也不等玲丽的答复,就跨着步子离开了,好像后面有狼在追一样,风中却还传来她的喃喃自语声:“到底是年纪大了,这心也软了。”
玲丽听在耳里,嘴角渐渐的挂起笑容,对着渐渐远去的戴妈妈投去感激的一目:到底的老人,这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知道怎么做了。
当天晚上,醉酒的三爷踏醉回府时,听到假山后的呜呜哭泣声,睁着朦胧的醉眼一瞧,不是别人,正是玲丽,趁着无人的时候,在拜祭青儿。
三爷想到青儿,想到青儿肚子里的孩子,在瞧着眼前泪眼迷蒙的玲丽,心里一热,就靠近,跟着玲丽拜祭了一番。
醉眼朦胧的三爷,玲丽自然要扶着他,一番祭拜,玲丽目不斜视,只顾着隐隐哭泣,只是那幽幽的香气入了三爷的鼻子,自然那身子就热了起来,一时把持不住,就压下了玲丽,在那假山后头成了好事,玲丽自然不从,一个劲的呜咽:“三爷,三爷,会有人……”
一直折腾了小半个时辰。
自然,当晚也歇在玲丽的屋里,不过伺候他的可就不是玲丽一人了,而是另外三个小妾和玲丽,一时间,将四人合力,将三爷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全,使出的是百般的手段,让三爷差点舒服的晕了过去,重重体验了一次男人的滋味。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玲丽找来的帮手,她深深的知道自己不是三夫人的对手,而这三个通房的处境和她差不多,今儿个,她听了戴妈妈的提点,回来一说,三人立时点头,就是这刺激的招数,那也是其中的一个提出来的,三爷一向花惯了,不下点猛药,勾不他的心,于是几人也顾不得脸面问题,想出来这么个一起伺候的招数,只为了能在三夫人的眼皮子下面立住脚跟。
当下,四人就好好商议了起来,由玲丽出面勾住三爷,那三人有心给玲丽几分面子,因为玲丽身后有太夫人,可以和三夫人抗衡,要知道满院子通房丫头和妾室,现在也只有玲丽身上没有伤了,而且也只有玲丽来的合适,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和青儿处过的,能大晚上去拜祭的,三爷虽然花心滥情,可并不是一个草包。
于是,从这天起,三夫人的头就开始痛起来了,她没想到那几个通房丫头能掀起浪来,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居然重新和三爷打得火热,甚至提出来,给这几个单独一个院子。
三夫人心里气的牙齿都咬碎了,面上却还不得不打起笑脸,她可没忘了玲丽是太夫人赐下的,也没忘了昨儿个太夫人就话里话外嫌弃她容不下人,于是即使掉到醋缸里,她也咬着牙,狰狞着笑脸,应了下来。
三爷瞧着三夫人那张笑得扭曲的脸,很想提醒一声:笑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笑得好!不过想想,既然心想事成了,还是不要招惹这只母老虎来的好,于是哼着小曲,往玲丽的房里赶,再瞧着那床上那被他折腾的娇弱无力,四处横陈的四具玉体,自然又是浑身火热,饿狼扑羊般上床,自然又是一番荒唐。
凌小小得到戴妈妈传去的消息时候,惊得下巴没掉下来,原来古人也喜欢,还以为是腐女的专利呢!玲丽和那几位女子的大胆,也让她对天朝的女子另眼相看:豪放女处处都在!估计能让三爷新鲜一段时间。
不过,这样也好,后院失火,三夫人最近应该不会再有精力盯着她的肚子了,只是若是那红花真是三夫人下的,她这么一番行事下来,只怕要耐不住性子了。
望穿秋水,只盼心上人儿归,凌小小此次由风扬出征,终于明白这独守空闺的滋味,不过好在今儿个风扬就回来了。
可天色傍晚时分,风扬还没有回来,凌小小就有些担心,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是家里的主心骨,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一颗心忐忑不安,眼看着最后一丝夕阳也沉了下去,她就想着是不是消息有误,或是风扬被耽搁了行程。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耐着性子看着眼前玩耍的四个孩子:墨儿和天儿在别院里住了几日,已经由衷的喜欢上别院的氛围,墨儿也不像以前那样是个刺猬了,而天儿也甚为活泼了一些,宝宝和贝贝也很喜欢这两个哥哥和姐姐,这四人倒也能玩到一起。
一开始,墨儿和天儿很是诧异,凌小小居然放心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他们,要知道,在大宅门里,最不少的就是手足相残,何况他们连手足都算不上。
虽然他们年岁很小,可是这点事情却还是知晓的,但是在凌小小明亮而淡然笑意的眼神中,他们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心里却多了一份被信任的感动,耳边传来四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凌小小听着,心绪却有些游离,想着风扬的事情。
不知道是回朝耽搁了时间?还是进宫耽搁了时间?是皇帝故意刁难?还是皇后拉着叙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