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上,回想着这些年自己所作的一切,手指不住地颤抖着。
生活的主旨还是平淡,年轻时不切实际的幻求,在经年过后,早已沦为了婚书上那些踏实平整的字眼,可笑的是,当最后一丝执着被击碎的时候,她并未感受到过激的疼痛。
也许,那是因为关于爱情的一切是慢慢衰竭的吧,那些构想的惊心动魄与她的个性是相悖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和那个口口声声将爱她一生的男子撕破脸。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太太的脸色并不和善,他服侍悦农多年,不曾见过她这样。
他有些好奇地看着后座搁着的那个蓝盒子,那是临出门前刚收到的包裹,说是盛宗均特意挑的礼物,请悦农带去送给样式家。
太太起初还对秘书说了句“有心了”,然后笑着上了车,打开包裹后她的脸色也尚好,急转直下的是那张附属卡片。
悦农看着车外,精致的指甲撕扯着那张卡片的边缘,她很想撕碎那张东西,毁掉“亲爱的小米粒儿”这几个刺眼的字眼。但是,她又冷笑,这卡片不就是盛宗均说谎的证据么,她若聪明的话,留着总有一天派的上用场的。
可是,她真的十分想撕掉它……
黎
盛宠(H,含乱伦)070神仙肉(5100字)
070神仙肉(5100字)
盛宠早早的就到样式家了,这家她来了无数次,又是近亲,在管家眼里,称得上是半个主子。
早先她从袁菲那儿学到了怎么做蛋糕,样式家也有手艺一流的糕点师,在各方通力合作下,大小姐的蛋糕终于成型了。
等悦农到了,宅子里的佣人们都撤了,样式诚的秘书带着公事一概离开,这顿宾客诡异的筵席也正式开始。
悦农有心事,耳边响着女儿蜜蜂一般的嗡嗡声,其中偶尔夹杂样式诚爽朗的大笑,她兀自喝着酒,没一会儿人已经半醉。盛宠见妈妈这样,懊恼地说:“小姨夫你家的酒难道比我家的好喝?”
样式诚觑了眼悦农,含笑不说话,给足了悦农面子,以免当妈妈的在女儿跟前没有脸面。
盛宠见状撇撇嘴,也就不理心事重重的妈妈了,转而继续讨好小姨夫。
要说,她初时也不明白为何敦促了忌日,又挖出郭略诞辰来。蓝蓝至今下落不明,皮皮却换了一个人似的,现在就算碰上面,姐弟俩也说不上几句话,他的功课越来越多,篮球足球网球拍悉数被他扔进了储物间,连衣着打扮也变得斯文起来。
她不能肯定皮皮的转变是因为蓝蓝,但这翻天覆地的心境,就算不是十成受蓝蓝的出走影响,也有八成因素在里头吧。
而她这个做姐姐的,打从娘胎里出生起就是个没心眼儿的,如今被逼着为弟弟妹妹的未来着想,也不是为了谁,都是为了她自个儿吧。
她总是希望皮皮能和怀秋一直维系兄弟之情,也希望样式诚能时时刻刻惦记着那个没有存在感的倔强小女儿,更希望未来蓝蓝还能嫁给皮皮,他们的婚事要由样式诚的首肯才行啊。
所以,她不计代价地讨好着她的小姨夫,甚至不惜拉上自己的妈妈作陪。
三个人吃过午饭,盛宠被袁菲的电话叫走,独留下她妈妈和旧情人共处。
样式诚被机灵古怪的小姑娘逗得心情大好,因而也喝下了半坛子陈酿,悦农见他走路不稳,反过头来照顾起他,宅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他要是磕着绊着了,有她好受的。
悦农喝得少醉得快,但这会儿都两个钟过去了,又有女儿的眼神时刻督促,因而后半场就没有喝过酒,这会儿醉意早没影儿了。别看她身子骨纤细,但家中的一干男人都是酒坛子里泡大的,她伺候起来倒也惯手。
样式诚搭着她的肩到了主卧,这宅邸中最花心思的地方,便是他就寝的地方了。
无论是格局还是基调亦或是一些装饰,都是简中带奢,不繁复,优雅大气地铺陈着。
高床软枕倒是必备的,眼见着还有一步就到床边了,悦农脱力松开了身上的男人,样式诚便像一座山似的倒塌下来,一头栽进了厚厚的绵床中,酒气熏然,露出一个傻笑。
悦农不开心了一个上午,终于在这个时候被他那个傻笑逗笑,“嗤”地一声,不置可否的轻扯嘴角。
样式诚眯着眼看她,轻声呼唤:“阿略,你过来,我想你了。”
要说,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样式诚与王琪离异后正处空窗期,找个女人和他做爱并非难事,但古怪的是,比起女人,他更愿意醉心于事业,因而回头一细想,竟也有好些时日不食肉味。
至于悦农,她早上一出门就带着火呢,这会儿灭了又起,起了又熄,往复好几次,终于也到了临界点。因而样式诚揪着她纤细的手腕往怀里带的时候,她虽愣了一下,但并未做反抗。
如果这是对盛宗均的报复的话,那就是吧。反正,她也无所谓了。
样式诚醉地正是云里雾里的时候,身下这具女体的娇美是显而易见的,随着衣物的剥落,他那双迷离的醉眼,犹如幼时拆礼物般的欣喜。
悦农那身子骨,虽已经不再鼎盛时候,美人迟暮也依旧是美人,样式诚过尽千帆,自然有一双分辨好坏的眼睛。
那摇曳的胸乳,那纤长无褶的颈项,那紧致弹滑的肌肤,虽不似少女娇嫩水灵,但依旧有着上乘的条件。悦农看着那靡丽的床帐,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