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某处与心脏一般的鼓胀,“不对,等等,屋里没有甘油……”
韩邈哪还能容他逃了,反手又把人环在怀中,抱将起来:“无妨,还用不到……”
又一个吻印上,堵着了那些胡言乱语。
门板被脚踢开,又失了支撑,轻轻合拢在了一处。
……
浑身汗透,指尖发麻,甄琼瘫在床上,只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使不上气力,却又畅快轻松,似乎吹一口气,就能飘起来一般。韩大官人说的没错,是没用到甘油。可是,可是比师兄们说的还好……
一只手撑起了他的腰背,冰凉凉的饮子哺入口中。甄琼如饥似渴的吞了两口,才觉得喉中的火散了少许。
“琼儿可还好?”看着瘫成一片,满脸餍足的小道,韩邈面上带笑,柔声问道。
甄琼用力点了点头。两情相悦真是好!特别的好!
好就对了,韩邈笑的一派温文无害。没有入巷,可不就只有好吗?虽说琼儿心急情热,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食髓知味,循循善诱,才是长久之道。
不过吃可以慢慢吃,话却不能不问。递上杯盏,待甄琼又喝了好几口后,韩邈突然问道:“是谁说要用甘油的?”
“师兄们啊。”甄琼哪能察觉韩邈的心思,随口答道。
“你那些师兄,竟然连这个也说吗?”韩邈眉头微微挑起。在市井荤话里,寺院里的和尚才时兴男风吧?毕竟道士是可以娶妻的,讨论女色反而正常些,怎会教甄琼这个?
“都是师兄们调笑时提过的,现在想来,怕不是有人哄我。”甄琼哼唧了一声,什么甘不甘油的,明明都没用到嘛!屁股也不觉得痛,腰也不酸,一定是师兄们骗他!
见甄琼心生疑惑,韩邈微微一笑:“你那些师兄说的,当然不能作数,以后我来教你可好?”
一想到刚才韩大官人教的,甄琼脸又红了:“全听韩大官人的。”
纸上得来终觉浅嘛,还是要动手……呃,还有动嘴学学才好。
见小道这幅跃跃yu试的模样,韩邈笑着撩起一缕落在枕边的发丝,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如今你我如此亲近,琼儿怎地还叫‘韩大官人’?唤我表字,或是叫‘哥哥’也好。”
他半倚在床边,只披了件外袍,领口大敞,露着一身让人艳羡的皮肉。一不小心,眼都看直了,甄琼脑袋又不够用了,傻傻叫了声:“邈哥……”
直呼名姓,可不算尊敬。然而这一声,简直挠到了人心底yǎng处。韩邈忍不住又俯身,亲了亲那微微肿起的红唇。
挨得太近,甄琼手都压到那坚实的胸膛上了。憋了许久的心事,哪里还能忍住,小声道:“我还以为,邈哥不喜我这样的身材呢……”
他那肚腩是下去了些,但是比起韩大官人,还差得远呢。
“琼儿圆润可人,我怎会不喜?”韩邈有些讶然。这小道怎么会如此想,是他方才表现的不够好吗?
“那你之前怎么又不跟我签契书了?”这话甄琼憋了好久了,不问个清楚,实在有些不甘。要是早就签了契书,不就早早尝到这美妙滋味了吗?
怎么还惦记着契书?韩邈更诧异了,也微微坐直了身体:“琼儿就这么想签契吗?商契靠的是守信,琼儿莫不是不信我了?”
难不成有了肌肤之亲,反倒让甄琼生出不安,想要立个字据,保全自己的私产了?他又岂是那种会仗着亲密,不守承诺之人?
“啊?不是身契吗?”甄琼也惊到了。商契是什么鬼?!
看着甄琼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韩邈察觉两人之间必然有些误会。吸了口气,他耐心问道:“琼儿怎会以为,要签的是身契?”
再怎么没常识,也不该随随便便跟人签身契,自卖己身吧?这里面的根由,韩邈怎能不问个清楚!
甄琼也被震慑到了:“师兄们都说,包养要签身契的啊。”
“包养”二字虽有些古怪,但是不难理解其中含义。又是“师兄们”说的,韩邈真是好气又好笑,甄琼当初待的道观,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琼儿怎会以为,我当初是要包养你?”韩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