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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女人想要的(2)
    直到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死去,她谭烟也是一样。
    中了爱情的毒!
    再多的冷静,理智都不见了,和所有普通陷入爱情的女人们一样,没有半点区别,要硬说区别,就是她没有去争,抢,有的人会为爱嫉妒,争斗,发狂,她没有,要就知道,看清,也不会在今天让自己亲眼目睹才清醒。
    落得可笑的境地。
    她无关,无关,商璿还真说得出口。
    他跟肖月无关才怪。
    他还想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肖月真的和我们无关吗?”
    谭烟冷笑的看着商璿,她挣着想从他的手臂里挣出来。
    不想靠近他。
    他和肖月的关系一想到就让她不想让他碰到,先前他的指尖碰到她都不愿,何况说现在这样抱着。
    “是的。”
    商璿见谭烟挣扎,他紧了紧手,不让她挣出来,紧抱着她,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眸光一闪,顿了一下道,像是下了决心:“无关。”他又说。
    诘气低沉,神情肯定。
    “……”
    谭烟看着他,他还是这样说,否认。
    倒也在她的意料中。
    从之前他一次次否认,她回过味来,看出他似乎还不想让她知道,大约还不想告诉她,没有下最后的决心,或者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和肖月在一起,就算动了心,仍不准备给肖月身份,仍像以前和别的女人一起一样。
    他不是动了心,和肖月一起,对肖月不同吗?不是该告诉她,让她把位置让出来?
    且他以前别的女人从不在她面前隐瞒,她都是知道的,怎么这次就不愿承认呢?他不怕肖月知道伤心?要是肖月知道了,谭烟是不相信商璿为了怕她伤心所以瞒着不说,以前他毫无顾忌的,他不会就变了,照商璿的性格来说,要是喜欢哪一个女人,想要哪一个女人,就会直接要,可不会瞒谁,她谭烟算什么,更是不怕她知道!
    谭烟知道不知道于他没有什么,他毫不在意,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哪有别的什么。
    谭烟哪里知道人家肖月怕伤害她,可是不止一次让商璿先不要告诉她,让他回到她身边,想要离开商璿,人家可善良了。
    她也不知道商璿虽然为肖月动心,却对她产生了不舍,还有心痛。
    所以才想瞒着她。
    商璿的心思太复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何况谭烟猜得到的,她的身体被他再次紧紧的抱在,再想挣扎,却动不了,她一动,他就也跟着动,似乎是决定不让她再挣扎,当然也不会放开,见她挣扎很不悦。
    早在他伸手要碰谭烟,被谭烟避开时他就不悦了。
    谭烟只是一个小动作,他却看到更多,心里不舒服,觉得她要离开他。
    他不许。
    他喜欢肖月,为肖月心疼,想留肖月在身边,不想伤害肖月,可他也不许谭烟离开他。
    至少暂时不许。
    他不想伤谭烟。
    等最后不得不舍的时候再说。
    再说一定要在她们之间选一个吗?肖月他不想舍,谭烟他一时也放不下。
    为何不都留下?
    如果可以的话,只是肖月那里,她会不会伤心?她一直让他回到谭烟身边,愧疚,不想伤害谭烟,如果他留下谭烟,肖月会不会伤心?谭烟,他不告诉她肖月的事就是,要是知道了,谭烟从来都是大度,听话的,也不争风吃醋,无理取闹,想来不会有事。
    商璿想到这,觉得自己之前想多了,这样就很好。
    就先这样决定了,想好后,他心神也放松下来。
    商璿此时还在以旧时的眼光看谭烟,不知道谭烟与以前不同了,可能是他这段时间就算是天天陪在她身边,但多余的心力注意都在肖月身上,导致他没有发现谭烟的变化,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谭烟会变。
    几年的相处谭烟冷淡的性格从来没有半点改变让他以为她是不会变的。
    谭烟在失去孩子后改变很大,都被他忽略了。
    想好的商璿很满意,刚刚谭烟再次问他是不是和肖月无关时下决心的否认。
    “怎么不说话?还是不相信,谭烟?”
    商璿见谭烟不说话,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开口。
    “对。”
    谭烟没想过当没看到,她是决定要和他好好谈谈的,就算他不承认,还想瞒着,管他什么心思,她只知道自己不想再这样下去就是,解决了,要是真的要离开,也好,之后他和肖月不管如何都与她无关:“我确实不相信,我看得很清楚,你和肖月的关系,绝不会是无关,之前,我就无意从你身上闻到过肖月身上的香水味道,在网上看到过你们的照片,还有那次在电话里听到肖月的声音,就该明白的,先前是我没想到,今天就在之前你和肖月间的情形,我看得要多清楚有多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不告诉我,我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不想再这么下去,对我们都不好,商璿你不该继续瞒着我的,我有眼晴,看得到,瞒也瞒不了多久,你对肖月动心了,爱上了肖月,这是我看到的事实,我们好好谈清楚,该怎么就怎么,然后,各走各的路吧。”
    谭烟语气刚开始说时有些激动,声音有些高昂,慢慢的,变得很平淡,怨也好,恨也好,痛苦,难堪,伤心在之前她掉头跑离,蹲在洗手间里时已经发泄过,在她推开门出来时已经压下去。
    她说过她现在已经足够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