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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吃醋
    “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他沉着脸,直接走到谭烟和欧辰面前,分开他们,冷声问。
    谭烟退开一步,看着商璿和脸色不好盯着她的钟玲,他们怎么过来了?商璿好像在生气,钟玲眼中对她带着敌意。
    钟玲的敌意她知道是为什么,为了商璿,商璿为什么生气?
    商璿背对着谭烟对着欧辰,欧辰邪魅的勾唇他不说话。
    商璿也不说。
    “辰,你刚刚和她——”钟玲开了口,眼底有轻蔑,不屑,不解,疑惑,不解疑惑是对欧辰,敌意是对谭烟。
    “没什么,你们怎么不跳舞过来了?”欧辰闻言看着她笑笑。
    “我——”钟玲正要说什么。
    “欧辰你带小玲回去,我先走了。”商璿冷冷的说,转身拉过谭烟,就走,用力极大,死扣着她的手。
    他不管欧辰和钟玲。
    谭烟被商璿拉着,她感觉到商璿越来越生气,身上气息变冷,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商璿——”她开口。
    “闭嘴。”他冷声打断她,冷冷的看她一眼,拉开车门,推她上车,而后,砰一声关上车门。
    回到酒店房间,一进门,谭烟被商璿扣着双手压在身下,吻住了唇。
    他的吻挟带着滔天的怒火,咬住她的唇不停的啃咬,吮吸,搅拌,大手也大力的在她身上揉了揉,最后,嘶一声竟把她身上的晚礼服撕开。
    谭烟在晚礼服撕开时就回神,只是她在他的大力和怒火下根本无力反抗。
    只能痛着,看着他亲自挑给她的米色晚礼服碎成片,看着他温柔的替她戴上的饰品落下,想着之前的温柔,再看着眼前他的暴虐,冰冷和无情,眼中的轻鄙痛不可抑,痛得流泪。
    一切都是假的。
    这一刻她恨他,恨自己。
    谭烟闭上眼,就在她等着承受最终的痛时,身上一轻,他又忽然放开她。
    她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动静,她疑惑睁开眼,头上一片阴影,是商璿,他站在她的上方,盯着她,不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不想去管他为何又放开,她抱着身体,起身。
    “不过如此。”他忽然冷冷道:“还以为你是个安份的!”嘲讽的说完,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随着砰一声响,房门关上。
    谭烟躺在床上,挂着破碎的衣料,双手紧抓着床单,流着泪忍着痛望着门。
    商璿一夜未归,不知道去了哪里?
    谭烟一个人回国。
    昨夜在商璿离去后,她抱着破碎的衣料还有身体,流着泪恨恨的盯着门很久,久到夜深,商璿不知去了哪里没有回来,她起来洗了一个澡换了衣服,又坐在沙发里等着,等到天亮睡去,现在才醒来。
    早上起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商璿依然没有回来,她又呆了良久,依然空荡荡的,如她的心,空空的难受。
    拿出手机,谭烟的手机在出国后不久就没电关了机,当时出国她并不知道所以没有带备用电池和充电器,不过该交待的她都打电话回去给父母还有阿晓她们交待了,关机便关机她也没有在意,没有想过开机,商璿问过她要不要充电,她也摇头。
    商璿的手机和她在一起都是关了机的,他都是用酒店的座机或是另一个手机联系的。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谭烟手紧了紧,推开窗子,拉开窗帘,下一秒,明晃晃的阳光照射过来,刺得谭烟忍不住眯了一下眼,之前房间里光线很暗,她一下打开窗子,外面的阳光让她觉是刺眼。
    一会后,谭烟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她睁开眼,看了看,太阳升起来了,温度升高,很热,她用手遮了遮,一直盯着下面。
    只是时间过去,太阳正正升到中午,商璿仍旧没有回来,外面没有他的踪影。
    不知道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还是不回来了?他——谭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回来,她哪里也去不了!
    昨天他突然生气,突然那么对她,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恨,现在谭烟回想着,她依然找不到商璿突然生气的答案。
    聚会一开始他还是好好的,心情很好,直到欧辰出现,还有钟玲,但那时他还没生气,似乎是她和欧辰跳舞后……
    忽然谭烟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商璿生气是因为吃醋?因为她和欧辰跳舞?
    刚想到这,谭烟摇头,觉得不可能,商璿是谁?身边女人无数,要什么有什么,商氏的总裁,他怎么会为了这生气?怎么可能因为她吃醋?不可能的,她太自以为是,就算他对她温柔体贴,对她好,但绝不会为她吃醋。
    除非他喜欢她,爱她。
    他喜欢上她,爱上她了吗?
    不!不会的,商璿不会爱上她,也不可能喜欢她,像她这样普通得站在人群里一点也不起眼,商璿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爱她,她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玩物,情人,一个宠物吧。
    不是她不自信,贬低自己,看不起自己,而是事实。
    这些天对她的温柔,体贴,宠溺,她看在眼中,心在动摇,沉沦,但不妨碍她的理智判断,他眼底的高高在上从没有消失过,即使在他对她最温柔时。
    他喜欢时喜欢,不喜欢时或是她忤逆她可以随时抛弃,这就是宠物,玩物。
    纵是有怀疑,此时的事实也即将说明了。
    谭烟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机,他不仅没有回来,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没有人来叫她,咬牙好一会后,她找到商璿的电话,用座机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