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为什么?”
郁南很直接地说:“我的秘密只讲给信得过的人听。”
宫丞觉得好笑,不再追问:“行吧。”
*
接下来,两人先是在湖边别墅度过了几天,宫丞手把手jiāo郁南钓鱼,又亲自刮麟去内脏,在湖边架起烧烤架做烤鱼。他们甚至还喝了冰镇啤酒,一边辣得发热,一边冰得打颤。然后宫丞又带着他去了马场,这次真的好好教他骑马,正月里马场没有外人,两人骑着马在草坪上驰骋。
宫丞还带他去了首都,去参观博物院,去玩了zhēn rén版吃鸡游戏,见他对qiāng很有兴趣,回到深城后又带他去了俱乐部打靶。
“九环!”郁南兴奋得跳起来。
他戴着消音耳机,自己并不能控制音量,是以叫得很大声。
这是他目前最好的成绩。
宫丞微笑,摘掉他的耳机,从背后给他调整姿势:“只是凑巧,不要太高兴。你握qiāng的姿势不对,下次很难再碰到这种好事。”
郁南问道:“那要怎么样握qiāng?”
宫丞在他耳边道:“我教你。”
宫丞摆弄他的手指、手肘,调整好高度:“就这样,我替你戴上耳机,你再开qiāng。”
郁南:“好。”
宫丞将郁南和自己都戴好耳机。
郁南全神贯注,屏住呼吸,有些紧张地扣下扳机。
“怦”一声响后,他只中了五环。
郁南丧气极了:“怎么这样?是不是你说得也不对?”
宫丞勾唇:“看我的。”
说着,他拿过qiāng,熟练地换了弹匣,抬qiāng姿势标准迷人。
瞄准后,宫丞连开五发,靶子显示屏显示结果:“十环x5。”
郁南惊呆了:“好厉害。”
宫丞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下,轻声道:“谢谢夸奖。”
郁南退了一步,脸色发红。
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没有过这么亲密的动作了。
被吻到的感觉和第一次一样强烈,他的心怦怦乱跳,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这么快就和好如初。
“我夸你厉害是因为你真的厉害。”郁南道,“不代表你就可以亲我。”
宫丞说:“抱歉,你好久没那么看我,我忍不住了。”
说完这句,宫丞似乎并不把他的拒绝放在欣赏,也不强迫他,转而继续专心打靶。
郁南调整好心情,也重新端起qiāng。
他想,如果宫丞能一直这样,那么就这样继续下去也不错吧。
世界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接受了也不会怎么样。
他的人生应该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了。
玩过几轮之后,郁南已经有些累了。
他就不运动,后坐力下手臂与肩膀都酸麻。
俱乐部有按摩服务,宫丞继续shè击,郁南则去按摩。
按摩时间长达一小时,郁南按摩完,被告知宫丞在休息室等他。郁南去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恰巧听到手机在响,拿出来一看,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按了接听:“喂?”
“郁南。”对方说,“我是哥哥。”
说到这里,对方顿了下,有所顾虑般更正称呼,“我是严思危。”
郁南吓了一跳。
他一点都不想接严思危的电话,正要挂断,严思危像预料到了一样:“请你先不要挂断,我有话和你说。”
郁南沉默了。
对方是他的哥哥没错。
只要不让他离开郁家,他没理由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严思危。
严思危见他在听,继续道:“我听郁女士——郁阿姨说,你和宫丞在一起。”
严家在深城。
郁姿姿见郁南反应那么大,害怕严家因为距离学校近,开学后会一再强迫郁南,便拒绝告诉他们郁南的行踪,说要的等郁南自己想清楚、自愿了,才和严家再次接触。
严思危在霜山市待了很久,扔下医院事务不管,父亲给他批了长假,专门处理这件事。
严家彬彬有礼,却又不咄咄bi人,姿态放得很低。
郁姿姿实在是心软,松口说郁南其实不在霜山,而是在深城,和朋友在一起。
“可能是郁南的男朋友。”郁姿姿思虑再三,提前提儿子在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