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给妈妈,让她可以自在地唱歌、排练、弹琴,现在我觉得我已经在朝这个目标靠近了,真的很有成就感。”
对19岁的郁南来说,现在的一切都刚刚好。在合适的年纪,有合适的成功,他就已经满足。
旁人都觉得郁南太过单纯,其实郁南才是有大智慧的那一个。他把握当下,眺望未来,从不拘泥过去。
“那就房子怎么样?”宫丞问。
“不要。”郁南说,“我自己可以挣,这个过程是很美好的,所以我不需要你帮我。”
人很难有活得这么通透的一生,宫丞很喜欢他这一点,他亲了他一下:“那你可以再想想,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目光温和,嗓音低沉,郁南享受这种被宠爱的感觉,令他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他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好呀。”
这副模样太乖巧,宫丞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慢慢想,我先收点利息。”
身为同xing,早上对彼此的亢奋都很了解了。
宫丞亲吻那两瓣唇,得到轻轻的回应,郁南将手回抱住他的背,鼓励一般的动作让宫丞有了征服yu。
他将郁南双手压在床上按住,郁南丝毫不挣扎,反手与他十指紧扣,床笫间已经有了别人无可取代的默契。
急促的喘息间,郁南忽地倒吸了一口气,轻轻哼了一声,床垫开始摇晃起来。
天慢慢亮了,阳光照进窗帘缝隙。
雪白的床单上,一只漂亮的手紧紧反扣着床单:“你、你慢一点。”
丝被从床沿滑落到地毯上。
另一条有力的胳膊环住腰将郁南抱起来,面对面地拥在怀中。
郁南的手无处安放,紧紧抓住宽阔的背脊。
阳光完全出来的时候,郁南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小口喘气。
被宫丞掐着下巴,亲了一口。
这温存没过多久,手机的闹钟响起,铃声悠扬。
郁南满足地靠在宫丞怀中一小会儿:“好啦,我该去上班去了,最后一天不能迟到的。还要洗澡呢,身上都弄脏了。”
“用完就想走?”宫丞眸子里有调侃意味,“不会让你迟到的,我们边办正事边洗。”
说完,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顺便就立刻办起了正事。
郁南挂在他身上,被走路的动作弄的一句话都讲不完整。
*
郁南通过画展报名的事告知家人朋友,得到大家的祝福。
覃乐风想帮郁南庆祝,还问他什么时候有空。
暑假过得太快,培训班的工作也告一段落。覃乐风怀疑自己以后只能在课堂上见到郁南了——毕竟他发现郁南简直有些离不开宫先生。
“我过几天回来就有空啦。”郁南语调轻松。
关于上次莫哥说过的事,覃乐风其实一直有点疑问,但是不知道怎么去问郁南。
一方面,如果真的是莫哥说的那样,郁南那么单纯,他作为好友应该去提醒郁南。
另一方面,如果是他们想多了,那么这种提醒对郁南来说,却是一种侮辱。
覃乐风现在明白了家长到底是什么心态,
又要保护孩子,又怕让孩子的自尊受到伤害。
于是他侧敲旁击地说:“你不和宫先生一起住了?他会不会不高兴?”
郁南似乎并不为这点烦心:“我还是学生,上学当然应该住学校。周末我去余老师的画室,晚上就会宫丞那里。如果我完全不去的话,他会想我的,我也会想他,那样才会不高兴。”
对于郁南来说,学习与恋爱都必不可少。
他不想因为恋爱耽误学习,也不想被学习阻挠恋爱,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此时正值夏末的最后一场大雨。
两人刚跑到路边的便利店门口躲雨,所以才有了这些对话。
雨幕中,街旁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唯有郁南的话语真实清晰。
覃乐风察觉到他的认真,忍不住问:“宝贝,宫先生爱你吗?”
此时,一辆黑色的宾利从大雨中驶来,不偏不倚停在他们面前,路人侧目。
司机下车来,撑着一把大伞朝他们走来。
郁南看清了,那是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