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只要这棵臭树还活着,我就不会完。它怎么不出来啊?它现在应该出来的?他不是说要守护着这里吗?哈哈哈!”
“你够了!你引来的天雷,要不是它你以为你还会活着吗?”
“这难道不是他的报应吗?谁让他大包大揽,谁让他不让我离开的?活该!我一点都不为它心疼!”
“你还不明白吗?它这是在保护你,如果不是它,你以为你现在还可以活着吗?”
“保护我?它限制我人身自由这么多年,如今害得我眼睛都没有了,你知道眼前全是黑暗的那种痛苦吗?你不懂!”
“我是不懂!可你让整个村子的人都失去了光明,这还不够吗?”
“不够!这才多少啊?”
“你们说的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懂?”我实在不想这么下去了,上前一步问道。
“小北!这棵树并不是一棵普通的老柳树,而是一棵九转玲珑心树,如果我所料的不错,你身上的九转玲珑心就是这棵树产出来的。”
“什么?”
怪不得这棵树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原来是这样。听完颜若琴的话,我忍不住多看了这棵树两眼,这一看,我才发现这棵树果然不是普通的柳树,尽管看起来十分相似。
“没文化真可怕!九转玲珑心树在果实成熟的时候,会把自身所有的精华全部充斥到九转玲珑心果实之中,所以树根本不可能存活下来。”
那名没有眼珠的女子不屑的说道。
“如果不是,那你怎么解释你的情况呢?”颜若琴反问一句。
“哼!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这棵树只不过是当年那棵树留下的一条根须而已,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活了下来,这绝对是一个意外。”
“不管是不是意外,这棵树有能力封印你的力量,它就是我们全村人的大恩人,而且他一直守护着我们村子。”
“这倒是真的,如果没有这棵该死的臭树,你们所有人早就魂飞湮灭了。”
“你们的村子跟女儿过有什么联系吗?”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因为生长出我身上这颗九转玲珑心的九转玲珑心树是在女儿国孕育的,所以我才联想到大满满的村子是不是也跟女儿国有关。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自打我出生以来,这棵树就在,我能够存活下来,并且请了替身小鬼,其实都是这棵树在守护着我。这棵树就是我们全村的守护神。”
“原来如此?可它遭雷劈也真的是因为这个女人吗?”
“不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出现在我们村子里,自打她出现以来,我们村子就没有消停过,只是每一次都是大树出来调停,前不久村子突然遭受了雷击,大树为了替我们抵挡,身受重伤,其实后来我们才知道,天雷就是这个女人引来的,她不知道造了多大的罪孽,得罪了上苍。”
“得罪了上苍?明明是苍天对不起我?我的眼睛都没有了,我找谁说理去!”
“所以你让全村人跟着你一起失明,如果不是大树遭遇了重创,你以为你可以得逞吗?”
“哈哈哈!我就是要这样,我现在倒很希望这棵大树可以清醒过来,如果他看到他守护的村子变成现在的模样,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幅情景。”
“你认识燕北对不对?”
女子的状态就跟陷入癫狂一样,整个人处于一种精神失控的境界,我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燕北?”我的问话让这名女子一下子恢复过来,她站稳身形,用两个空洞的眼窝望着我。
“燕北是谁?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呢?”
女子的回答,让我几乎可以去定自己的猜测,难道说这个女子就是燕北嘴里的那个女人?
我之所以会联想到那个女人,还是因为九转玲珑心树的态度,这棵大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她束缚在这里这么多年,既然九转玲珑心树有自己的态度,那么这个女子绝对不简单。
“燕北!好熟悉的名字!这个人我一定认识!他是谁?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一想起他我就会心痛,我就会感觉到一丝亏欠,为什么?”
“小北!她这是怎么了?”颜若琴不明白我的意思,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如果我所料的不错,这个女子应该就是燕北教授的初恋情人,这女子我要带走她。”
“带走她?为什么?”
我简单的把燕北教授如今的情况跟颜若琴说了一下,颜若琴听完我的话,久久没有回应。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嗯!”
“可你根本带不走她?她是大树封印在这里的,如果不是大树被雷劈的元气大伤,她怎么可能在这里作威作福的。”
“你嘴里的大树,我可以见见它吗?或许我有办法。”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大树跟你同根同源,你应该可以的,为了让大树复原,我们可是想尽了办法的。”
“燕北是谁?燕北好熟悉?燕北是不是很好吃呢?”白衣女子嘴里喃喃自语就跟疯了一样。
“那她怎么办?”我看到她目前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指了指她。
“天快亮了,天亮了她就会在大树下沉睡的,不用管她,我以前跟大树爷爷交流过,大树爷爷说这女子法力无边,要不是大树爷爷恰好可以克制她,她肯定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
既然颜若琴这么说,我也没再坚持,走到大满满身边,把大满满唤醒,直到现在大满满还迷迷瞪瞪的,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我把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跟她说了一遍,大满满心有余悸的看了我一眼,“还好!没有出大事。要是出了大事那可就麻烦了。放出这个女魔头,可真是得不偿失。”
颜若琴没有说太多的话,而是领着我跟大满满向大树走去,就在我以为要撞到树干的时候,眼前出现了无数的波纹,我的身体一下子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