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书桌上,掰着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不露脸?”说着拇指抹过我的嘴唇,“就是唇色淡了些。”
我任他评估货物一样来回翻看着,听到他说要露脸,一下慌张起来。
“我……不行,我一露脸就说不出话,会紧张。”他的手指还没挪开,我一说话就落到唇缝间,被暧昧地含咬住。
我和他同时为这变故愣在当场,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先一步懊恼地撤出了手指。
“你是不是又想勾引我?”还对我做了无理取闹的指控。
按照经验总结,我应该大方承认,没错,我就是想勾引他,然后他就会一脸“我果然没看错你”的表情甩袖离开。但今日我隐隐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所以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不是……我想勾引你!”说完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不是你想勾引我,你的意思是我bi你勾引我的?还是说……你控制不住自己?”
可怜我身负残疾,连站起来逃跑都做不到。
“我……控制不住自己。”最后我选了个没那么容易触雷的选项。
他的手指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只不过这次所带的含义明显不同。那是种更轻柔更让人寒毛直立的抚触,手背若即若离的贴着肌肤,从脸颊顺势往下,到达下巴。
“哦?”他的声音低沉几分,再次将拇指探进我的口腔,“那你自控力还挺差的。可惜我有伤,满足不了你……”
我也有伤,不想再被咬脖子。
“不过倒是可以赏你别的。”宋柏劳说着越加往后靠了靠,单手撑在书桌上,指腹抵着我的舌尖,暗示意味浓重,“像过去你在天台上看到的那样,会吗?”
我含着他的手指,愣愣看着他,内心真可谓是晴天霹雳。
第二十章
【梁秋阳说他喜欢女孩子,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只要女孩子就行。他真是个通透的人啊。】
他一说天台我就明白了。
那里是他的休息室,也是他的寻欢所。我偶遇过不少次他在那里“办事”,但要说目睹,也就只有那一次了。
我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惊动,很容易就从午休的浅眠中醒来。那声音难以形容,硬要说的话,有点像将鱿鱼套在水管上剧烈摩擦。
我可能刚刚睡醒脑子有点不清醒,也可能确实没有转过弯来,毕竟我睡着前天台上只有我一个人,非常要命的,我起身往声音处走了过去。
当我意识到那不是鱿鱼和水管时已经晚了。
转过楼梯间,骤然出现在我眼前的两具人体实在有点不堪入目。
宋柏劳双眼微闭靠在墙上,黑色的制服外套凌乱的褪到肘间,而他身前自有另一个陌生的omega跪在那里,伸长白皙的脖颈,卖力讨好他的yu望。
这一幕太过震撼,让我完全呆愣在了原地,错失了第一时间离场的机会。
而我这样不加掩饰的脚步声,明晃晃的视线,简直就是在对宋柏劳大声高喊“我来了”差不多。
他本来后脑抵在墙面上,是一个显露出喉结的姿势,感觉到我的存在,他睁开眼缓缓看向了我。
鬓角带着不知是因为酷热还是其他原因渗出的汗水,止咬器下,他似乎张嘴吐了口气。想象力会为记忆增添许多精彩的细节补充,比如我现在回忆起来总觉得那口气犹如火山的吐息,带着灼热的温度。可能那时候在我看来,他整个人都是高温烫人的。
他看到了我,却没有呵止我驱赶我,我们就那样无声对视了片刻,直到他身前的omega也感觉到了什么,想要回头。
“继续。”宋柏劳仍然看着我,手却按在了那个omega的后脑勺上,强硬地不许他转开。
也是这饱含情yu,沙哑潮湿的两个字,像两块天降巨石,将我彻底砸醒。
我惊慌失措逃离了那里,匆忙得甚至连自己的课本作业都忘了拿。等想起来时,又怕再撞见什么不该见的,便一直拖到了放学。
想着一下午过去,他们俩也该完事了吧,结果那个omega倒是不在了,但宋柏劳还在。
他靠坐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