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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间,夏岑柔软的唇,已经覆在了她的唇上。
    因为之前的经验,倪弦并没有过多的惊讶,这更像是一种情绪的发泄,直到夏岑的舌尖悄无声息的探了进去,与她舔舐纠缠着,才让她生生愣住。
    此刻倪弦神色混乱,毕竟这不同之前,而是真正的亲吻,真正的……
    她还没来得及对眼前的境况产生反抗,夏岑已经结束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我真正喜欢的人就是你,只有你。”夏岑的脸颊泛着之前没有的红润,目光的灼热直直的凝视着她,“倪弦姐也是很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人吧?你能坚持,为什么我不能?所以那些教育人的话,不必再说。”
    倪弦不吭声的看着眼前人,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就在这时,夏岑与她保持了距离,倒了一杯红酒一口饮尽,“倪弦姐,今天别走了好吗?听我给你配音,给我一些意见……第七期的压力还挺大的。”
    这一前一后的变化,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夏岑打包收进了保险柜里,密码只有她知道。
    “这可是个大工程,你要不要先换了衣服?”
    夏岑强调一问:“那你是不是不走了?”
    “我喝了酒,你让我怎么走?”倪弦无奈轻笑。
    “那……那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说着夏岑回看桌子上的资料,走过去全部捧在怀里,“直接去二楼吧,坐地毯上更舒服。”
    “我帮你拿。”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二楼,夏岑把卧室的电视机打开,把资料丢在床尾的地毯上,就去衣帽间帮倪弦拿换洗的衣物跟自己的睡衣裤。
    “倪弦姐,我先去洗澡,你先看看这个电影。”夏岑把衣服放在床上,把电影打开,又跑到楼下把没喝完的红酒跟矿泉水拿了上来,才去安心的洗澡。
    夜色早已深沉。
    窗外灯火稀疏,因为是郊区,隐约可见的星光十分飘渺。
    倪弦坐在床尾的地毯上,双腿微曲,虽然盯着悲惨世界的电影情节,心思却早已飘走。
    因为夏岑。
    特别是在楼下的那些话。
    ——“那又怎样?如果你因世俗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并不代表你心里已经以忘了她,这并不违约。”
    ——“我要的是你心里的位置。”
    倪弦随之轻叹,挺挺地后仰倚在床尾,望着天花板发呆。过了好一会儿,目光落向旁边的资料上,决定把心思先收起来,有些事她确实需要好好的琢磨琢磨了。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夏岑洗完澡换了一件舒适的睡衣,“倪弦姐,你直接去洗吧。”
    “好。”
    女人洗澡大多都慢,更何况是平时注重外在的公众人物。不过今天的倪弦洗的很快,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
    她穿着合适的米色睡衣裤,披散着吹干的乌发,浑身散发着好闻的沐浴香。
    “你要配哪一段?”很显然,这个澡让倪弦进入了另外一个角色。
    夏岑把电影调到Fantine被迫剪去头发的之前,“从这里,她为了女儿卖东西,之后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己。其实配的内容并不多,就是要唱着把情绪带出来,很有挑战。”
    倪弦先看了一遍电影内容,再看着资料里准备的剧本,“我相信你之前的情绪都没问题,你先唱一下我听听。”
    夏岑深吸一口气:
    “I dreamed a dream in time gone by,When hope was high,And life worth living,I dreamed that love would never die,I dreamed that God would be forgiving,Then I was young and unafraid,And dreams were made and used and wasted,There was no ransom to be paid……”
    ——曾几何时,我也有我的梦想,生活充满了希望,生命又是那么的美好,我梦见爱能永恒,我梦见上帝仁慈,宽恕一切,那时的我啊,又年轻,又无畏,一个个的梦想被创造,被荒废,不用付出代价……
    夏岑全情投入到角色中演唱着,倪弦手握红酒杯,认真欣赏着夏岑细致的表演。
    特别是她的唱功,好像专业学过一样,可以说眼前的夏岑给了自己太多惊喜。
    舞台上的她,很美。
    “倪弦姐,你觉得哪里有问题吗?”夏岑轻咳了一声,拿起红酒喝了一整杯,润润喉咙。
    “你这分明练的就很好,情绪很到位,英文标准,根本不需要我给你意见。”倪弦收回欣赏的目光,伸手拿起另外一个配音的剧本,“我倒是有几分好奇,你怎么会选择配我的电影。”
    夏岑眨了眨眼睛,又咳了一声,“这是备选,如果我被观众点名翻了牌子,我就要多配一次……”
    “是宁柯让的吧?”
    “是宁哥给的想法,他觉得这样的话……会更有看点。”
    “他呀,满脑子都是收益,比我这老板还要着急。我听他说最近预备找你的广告不少,剧本也很多。他在帮你筛选,看来胡导的戏还没上映,你先借着声音之光的势头,先声夺人。”倪弦欣慰一笑,“这样很好。”
    夏岑换了倪弦之前演的电影,乖巧的坐在一旁,顺带把房间的顶灯调暗,“倪弦姐,这部电影你当时拍的时候,是不是受伤了?”
    “吊威亚的时候后背拉伤。”倪弦回应着,看着屏幕里的自己,眉心微蹙,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刚想伸手去拿遥控器,夏岑的头已经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