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审视了周围的环境,突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地方,他们所处的角落只有细微的月光,近在咫尺,他甚至连她的脸也看不清,黑暗又刺激。
“老公……”他学着她的语气,叫她。
“嗯?”
“我们做吧。”
“……?”
那只温暖的大手在黑暗中探进她的裤子里,粗暴地揉搓了几下肥美弹翘的小fe1捅后,顺着股缝摸到了已经有点湿意的娇嫩穴口。
时觉然后悔让她穿裤子,让他无从下手,又没有可以坐的地方,裤子脱起来太不方便。
“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温柔的欲望也让带了起来,但是这个地方,毕竟自己是女孩子……万一不小心有什么监控的流出去,她的脸往那里搁……
“不怕,没有监控。”
小巷外面是横巷,边上堆放着b人还要高的杂物还用了一块防水布给盖了起来,对面是一大片的墙,肉眼可见,完全没有装监控的可能。
“但是……”
牛仔裤k头被解开,连里面薄薄的小内裤也一并给褪到了膝盖上,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彻底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温柔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刺激,小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腿心。
很快一条灼热y硕的柱状物就抵在了她肉嘟嘟的屁股上,磨蹭了几下之后,捅进了夹得死紧的大腿缝之间。
才几下,小嫩穴就淫水横流,流到了大腿根部。
不足一米六的温柔对比着一八多的时觉然,实在是太矮,墙壁太脏,周围也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她被时觉然撞得重心不稳,东歪西倒,要不是他一直握着她的腰,她早就向前趴了下去。
j头坚硬的角不停地在刮弄敏感的肉缝,欲望的火苗彻底被点燃,两人都异常亢奋,她想要他,他也想要她。
牛仔裤只褪到了大腿膝盖,裤子的布料没有弹x,大腿只能张开一个小小的角度,那个粗大的j头尝试挤进那个被夹紧的穴口。
最敏感的部位一直在摩擦着,欲望越来越强烈,小腹也越发地酸涨,整个阴精都被打湿了,就是进不去。
时觉然把心一横,俯身绕过温柔的腋窝,握着她的膝窝像童子把尿一样将她凌空抱起来,挺看胯继续顶撞。
本来这动作就令她很羞耻了,而且,还是要在公众地方,她羞耻到了极限,连耳朵也红透了。
“觉,放我下来。”
“刚才叫我什么。”
“老婆……”
“乖,让老婆好好疼疼你。”
男人调节了一下高度,好让自己的性器能够对准她的穴口,但大腿依然被牛仔裤的布料限制住,无法大大张开,从而穴口紧紧地闭合着。
这样你也进不去啊!
“自己塞进去。”
“……”
温柔怀疑自己听错。
“快。”他撅了一下腰肢用已经完全充血了的y绷绷大铁棒又顶了一下以作催促。
骑虎难下,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做的话,实在是太残忍了。
温柔脸红耳热地伸手握着男人的宝贝,对准着自己sh沥沥的穴口塞去。
小穴被两块又厚又肉的大阴唇给堵住,加上大腿压着小腹,穴口异常地紧窄,温柔只好用手指掰开那两片大阴唇,握着男人那硕大的j头往穴口重新用力地嵌进去。
“嗯……”
饥渴的小穴终于吃到了硕大的j头,内壁的嫩肉迫不及待地绞紧入侵物,男人当即就抖了一下。
太紧了,前所未有的紧,紧得他头皮发麻,时觉然突然一个挺身,狠狠地捅了进来,整根没入。
内壁的嫩肉被挤压到了极限,她深刻地感受着性器全盛状态的形状与热量。
还没有等她缓过来,粗长的柱状物便开始了最原始而又野蛮的运动。
温柔被凌空抱着,男人强大的臂力将她稳妥地固定在自己的胸前,完全没有因为下身猛烈的撞击而摇摆欲坠。
温热湿滑的嫩肉死死地缠着粗蛮的入侵物,而入侵物一次又一次强势地辗压娇嫩的内壁嫩肉,捣弄出大量粘腻的淫水。
“轻……轻一点……”
这个t位让他重重地磨到了她甬道前壁一个地方,j头的角刮着有种可怕的刺激感。
阴精被极为紧致的包裹着,敏感极至,他也不想提前缴械投降,缓了下来,深深地陷在穴里,感受她身体的鲜活。
温柔也放松地感受着男人在自己体内饱胀的感觉,她爱死了这种又热又胀的感觉,毛孔好像打开了一样,全身心的舒畅。
“嗯……”
阴道深处的嫩肉突然狠狠地一个绞动,令毫无防备的时觉然毛孔竖起,差点精关失守,温柔只要放松下来,阴道深处就会猛烈收缩,不同于穴口的主动,深处收缩是非主动的,不为意识所控,自发的收缩,不频密,但是非常强烈,对阴精的刺激异常明显。
不得不说,她不仅佣有自己锻炼出来的后天名器,还有自出娘胎就自带的先天名器,外观如少女般白净可爱,又有shu女的红艳靡丽,即使是时觉然这种百花众之过的男人也难于招架,深陷其中。
即使没有丰满的双乳,也没有纤长的双腿,然而一点也不损她的吸引力。
汗水凝聚男人的鬓角上,浓重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落在温柔的耳窝上,惊动皮肤上细微的绒毛,酥酥痒痒的,像被羽毛略过。
“老公……”他用了一个全新的称呼叫唤她,一个专属于他们的称呼。
等不及她的回应,男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b刚才更要的狠,更要用力,每一下都不留余地地顶入最深处。
温柔努力地抿着双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大脑空白一片,等待极致的瞬间。
放肆狂傲的入侵物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缓了下来。
快要达到顶峰,快感累积到临界点,温柔渴求地扭着屁股希望时觉然给自己最后的冲刺。
入侵物缓缓地退出来,温柔用力地夹紧穴口的肌肉想要留住它,当阴精退出到只剩头部时,脉胳愤张的j身扯出了大量的粘腻汁水,拉出一条条长丝滴落在地面上。
“觉……”她喘息着轻唤着他的名字。
时觉然冷不防往下一蹲,硕大的j头势如破竹般辗开层层被反复摩擦过的嫩肉,冲开深处那块横膜,直截了当闯进甬道深处的那团花瓣上,死死地嵌了进去,浓稠的精液山洪暴发般喷发而出。
大量的浓精灌满女人小小的子宫,占满整条甬道,最后无处可去只好沿着紧贴的性器溢了出来。
高热余韵后,时觉然问,“你有带手帕或者纸巾吗?”
“包包里的暗袋里有手帕。”
男人在包包里摸了一遍,终于在边上的暗袋里找到了一条小小的手帕。
高潮余韵完全消退,时觉然恋恋不舍地拔出依然还充血挺立的性器。
没有了阴精的堵塞,大量的浓精如失禁般涌出,如果有光线,就能看到那画面有多么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