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却被四角传来的蚕丝捆绑了起来,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包成蚕茧一样的躺在地上看着这四个小鬼在编制蚕丝。
屋内的蚕丝越来越多,像是编制成了一床棉被一样。陆瓷心之前在古书上有看过小鬼学巫术则是编制蚕丝将敌人捆绑起来。陆瓷心心想不好拿起老板桌上的钱袋也往那四角阵营丢了过去。
这蚕丝捆绑速度极快,钱袋刚丢过去便被蚕丝捆绑住紧紧的落在了地上。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不识抬举!那可是我白花花的银子啊,谁让你给我丢过去的!你们四个快点给我把他们捆起来带去大厅,我要好好的教训这几个不听话的毛孩子。”老板气的喊破了声音,四个角落的小鬼们听到老板的指令后越发勤奋的编制了起来。
陆瓷心侧身看了过去,这老板身材娇小,从刚开始的壮汉到现在的小鬼,全都是在凭着这老板一人指令,这老板肯定没有什么过人的功夫,但如果能凭一人之力就能催动这么多人,一定是身上有什么催动他们的东西,或者有什么咒语吧。
陆瓷心朝圆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圆子帮自己去纠缠一下老板,她想看看这老板到底有何过人的功夫。
圆子接收到了陆瓷心的眼色,嘴角上扬,轻飘的卖着步子跑了上前,站在了老板的身后。
“老板,是这两人不识抬举呐,但我就不一样了,我一眼就看出您并非寻常人啊,不如您将我收为己用,我一定为你效命。”圆子一脸殷勤的站在老板的身后给老板按摩着肩膀。
这一波吹捧可是让老板得意忘形,开心的不能自已。“你这小子还算识抬举,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你这个小徒……你干什么!”老板正洋洋自得的时候,圆子早就从他的袖口袋中掏出了一快令牌,原来这才是操控这群壮汉和小鬼的东西。
圆子离陆瓷心还是有点距离,只能大力抛了过去,好在陆瓷心还是有些力气接住了令牌。老板没有功夫和武力只能被圆子压制了下来坐在凳子上不敢动弹。
“你们四个,现在停止编制,再把地上这位公子给解开。”陆瓷心拿着令牌对着墙角的四位小鬼说道,只看见荣璟身上的蚕茧慢慢破开,荣璟僵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但却没有力气还是躺在地上。
“荣璟,你现在怎么样了?”陆瓷心急忙跑上前扶起荣璟,只看见荣璟嘴微微张开却说不出话来,正当陆瓷心疑惑的时候手中的令牌突然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陆瓷心回头看向老板,却发现同刚刚不同的情形是圆子被老板捆绑在凳子上动弹不得,而那老板正拿着手中的令牌洋洋自得。
“你还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你们骗了吗?当真以为我这蚕丝洞是好欺负的吗?我不过是看气氛太压抑了同你们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你们四个继续编制给我把他们三个高高挂起,特别是这个调皮的小子给我捆紧一点!”老板的眼睛睁的很大,像是要把圆子吃了一般。
陆瓷心才意识到这一切来的来容易了,原来是自己上当了。
房间的正上方已经编制好了一床棉被似的东西要渐渐沉了下来,陆瓷心本想逃,但是倒在自己怀中的荣璟和捆绑在凳子上的圆子都告诉她现在不是走的时机,陆瓷心只能静静的抱着荣璟静观其变。
棉被沉了下来捆住了陆瓷心荣璟和圆子这三个人,正当蚕丝被将他们三人吊在半空中的时候却没有再往上升了。
“你们四个怎么这么没用,这才编制多久就没力气了!罢了,给我把他们带去大厅,让他们一起去黄泉相聚。”老板起身挥了挥手,只见空中的棉被瞬间消失为空气不见。剩下的只有他们三个被包成蚕茧一样。
陆瓷心只能感觉到蚕茧外空气在流动,像是有人把他们移动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但由于被蚕茧包了起来,陆瓷心的大脑根本不受控制的昏昏沉沉,而且也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给我把他们解开。”老板的声音传了过来,陆瓷心三人感觉到身上的蚕丝被解开,袭来的是洞内的一股寒气。
“这不是客栈的大厅吗?”圆子睁开眼看到了客栈的大厅渐渐的变成了蚕丝编制成的洞,蚕丝洞。原来这个客栈一开始就是假的,圆子再一转过头看去陆瓷心和荣璟二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像是失去了知觉了一样,而客栈的楼梯下方就是失踪的小黑,原来小黑一直被这蚕丝捆在楼梯下,所以大家才找不到他,听不见他的声音。
“瓷心,荣璟,小黑!你们快醒醒啊,瓷心,瓷心,荣璟啊!”圆子一边挣脱着束缚,一边大声呼喊着昏迷的三人,可是这三人像是被蚕丝控制的太久暂时缓不过气来,圆子这一叫没把他们三人叫醒,倒把开始那群小鬼全都叫了出来。
那四个蚕丝小鬼靠在圆子的身边起舞,企图用色勾引圆子。圆子哪里受得了这群蜘蛛精,又痒又烦,不免打了个打喷嚏,这一喷嚏把身边的荣璟给震醒了。
“荣璟荣璟,你终于醒了,原来这个客栈就是蚕丝洞啊,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圆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急呼救着荣璟。
“你这小子终于醒了啊,就你最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我让你好好尝受一下不把我放在眼中的后果。”老板拿起身旁的毒针走上前蹲在荣璟的身边,一针一针的刺在荣璟的手上和腿上。“你不是毁了我那壮汉的手臂吗?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感觉。”
老板邪恶的面目让人害怕,荣璟满身被插进毒针,咬牙硬撑着,一旁的圆子气的不成样子却没有办法对这个老板做些什么。
荣璟被针扎的流出了血迹,一群鬼影在他们的身边欢呼游走着,像是被这血腥的味道激活了一样。
“瓷心,小黑!你们快醒醒啊。”圆子用力挣脱着这蚕丝,手上满是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