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将手上的珠子递给了老师,振振有词地说道:“老师你看,这些珠子就是落在了镜子旁边,要是谁没注意经过那肯定会踩到的,而且这些珠子也比较细小又是纯木色,扔在舞蹈室里若是不仔细看肯定是不会注意到的。”
教练也结果那些珠子也明白沈清说的话,学生们也是知道的,自然是不会故意将这些小东西带进来,而且只是一种限量的莲木珠,用的是黑玄丝串了起来,虽然莲木珠易碎但这黑玄丝却不会太轻易地就断掉,定是有人故意扯断的。
“可是这个东西不是随随便便都能够弄得到的,这莲木珠是很珍贵的,能够戴上它的人…我想非富即贵吧!”
“可是教练,我们的学生也大多都是富贵人家啊!但是,要会有的人心怀不轨,故意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想要放倒一两个那也不出奇啊!”沈清别有深意地说道,但是却把舞蹈室里的那些‘富贵人家’给激怒了,都十分不服气地围了上来,为首的女生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沈大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这么家里有钱也是错吗?我们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正经小姐少爷,哪会做这种如此卑鄙下流的事情?”就这么无缘无故地被诬陷自然得从口头上讨回些好处。
沈清听完这话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有头有脸的正经人家’听着还真是刺耳,为首的女生的脸上也若有若无地嘲讽和鄙夷更是让沈清浑身不对劲,仿佛在嘲笑沈清这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女人生的私生女,一点教养都没有,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似的。
沈清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芸儿,她依旧在活动着仿佛这舞蹈室里发生的一切都跟芸儿没有关系,沈清觉得她淡定得有些诡异,毕竟要是换做平时,芸儿肯定会多多少少地朝自己翻个白眼,表示些许的鄙夷,可如今的她平静得就像是一池清水一般,毫无波澜。
“你…对,就是你,想这莲木珠手链对于我们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宝贵的物品,可是像你这种不同人家的女孩自然是稀奇,说不定就是你偷了过去,后来便起了歪心思就把她丢到了这里,想要害人。”沈清脸一红就指着芸儿,一股脑的就将心里的想法全说了出来,愣是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芸儿的身上去。
芸儿抬起头来一脸讽刺地看着面前这个如同泼妇的女孩,扯着嘴角用她一贯毫无波澜的声音说道:“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呀!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因为贪心偷来的莲木珠手链,又说是我不怀好意地将这莲木珠手链上的小珠子撒在了这里想要害人,你不觉得你这话有矛盾吗?再说了,你要是有证据就到校长那去告我呀!去报警啊!要是没证据就别在这儿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如果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的话,那你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回去再读一下幼校了。”
芸儿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波澜,面对沈清的质问没有丝毫的畏惧,而且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穿了沈清的面具,大家也都发现了沈清的话有多么地站不住脚。
沈清也丝毫没有感到难堪,而是继续骄傲地抬起下巴,说:“你看你平时那穷酸样儿,整一个班级谁不知道你是个靠奖学金生活的穷丫头,看到宝贵的首饰管不住自己的手了,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啊!而且今天上午就是她最后才离开的,有足够的作案时间了。”
芸儿两眼一翻,强忍着心中的不屑,说:“沈大小姐,你好像是跑题了吧!我们刚刚好像是在讨论是谁将这种小东西撒到了舞蹈室的地上,而不是在讨论是谁偷了这莲木珠手链,再说了咱们班里也没听说有谁丢了东西,教练,您就这么白白地看着她污蔑我吗?”芸儿眼中的那一丝丝鄙夷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倔强和不满,挺直着身板地看着教练,仿佛在控诉这一群人跟沈清合起伙来欺负我教练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样,这样坚强不屈的女孩此刻仿佛就像是悬崖上带着露珠的娇花一样的倔强却又依旧是弱不禁风,自然也引起了班上一些男生的同情,看沈清的眼神也如同看泼妇般的不屑。
舞蹈社团里代表着男生的门面的金铭煊实在是没有办法看下去了,站出来替芸儿说道:“沈大小姐,您这话确实也是漏洞百出啊!你先是说芷芸同学她是因为自家贫穷而起了贪念,这莲木珠手链也是不便宜的,她既然敢抱着偷窃的罪名去偷东西,自然也是明白这条手链有多贵重了,那又怎么可能舍得将它随手丢在舞蹈室的地面呢?这根本就是互相矛盾,没凭没据的你可不要污蔑别人。”
“你……”“好啦好啦!你们都别吵了,就这点小事可别耽误了训练,既然没人受伤那沈清你也别再揪着不放了,赶紧的,赶紧把教室打扫干净,开始训练吧!”这事便就这么地不了了之了,但是沈清也确实引起了大家的不满,也让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个成绩忒好,却不爱说话,只有在表演和学校颁奖的时候才会有纯在感的‘月光美人’,而这‘月光美人’就是男生们私底下互传的,因为芸儿就是这样的冷清,如同烟雨中的莲花一般令人捉摸不透,犹如天上的月亮一般遥远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