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环第三空间基本上就等于乾环第六空间了,所以刚刚进入坤环第三空间的蓝飞扬团60%的意识非常的吃力。
因为叶凡分身不像蓝飞扬的本体,就算全部意识暂时离开都没事;这具皮囊最少要留下5%至10%的意识附体才行,所以,他只能60%的意识进来修炼。这坤环第三空间倒还正常,只是动物似乎都是远古时期的,样子比较怪异。因为不太了解这些动物的本性,老弄得这60%的意识惊险连连,几次差点禁不住意识回归。好在最终都险而又险的解决了那非熊非马或非豹非虎的凶狠猛兽。
累得停歇在大树梢上,蓝飞扬不禁想到:这莲姐以后怎么在这里修炼啊?这坤环空间之间跨度也太了,怎么适应得了啊?哎,这坤环是没炼制完善还是怎么的?怎么这空间与空间之间好像断层了似的?看来我以后得和莲姐换块圆环了,不然也太危险了。而且,我叶凡分身里的这分部意识也可以在她的圆环空间中修炼。
第二天,喻函馨跟踪采访了解到:那三名挟持女孩们的年轻男子是一家按摩院的管理者和看场的打手;而那名教授女孩们怎么陪客的女子则是为首者的姘头,以前就是干“三陪”这一行的。因为做这一行不断要为客人提供新面孔,最好是新入行的年轻女孩,所以,他们这回一次性骗来并控制了小彤、小萍等三名十六七岁的女孩,欲逼她们就范,成为他们手里的摇钱树。没想到小彤性格刚烈,竟然趁他们吃中饭的功夫跳楼了。他们发觉后刚要带着另外两名女孩转移,就被110警察堵在了楼梯上。
因为被害者水红自从那次来博海看过赖金贵夫妇后就没有再回家,而拾贝街离麻街也不远,只隔着两三条街。本来警察都以为,上次在麻街小巷丁字路口被车撞的水红一定也是被他们控制而逃出来,慌忙中才被撞的;可那三名男子都绝口否认,说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水红。何况,这博海市类似做这种生意的也不止他们一家。
既然不是他们,那又是谁呢?这南城区恶性控制女子从事性服务的地方难道还有好几家?
喻函馨正疑惑却意外的听到一个质疑声:“我听第三人民医院的医生说,那叫水红的女子好像是刚生完小孩不久,正是哺乳期。不会是刚给什么人秘密生过孩子,所以才两年多没回家吧?”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轻女刑警,她是那个案子的成员之一。“这话你怎么不早说?”另外一个和她走在一起的男警察皱眉问。“我当时听到也没在意,脑子里就一条:不管是什么人,她总是被人驾车撞成重伤的受害者。这是刚才突然觉得不对的。”女刑警解释道,“前几年不是有好多帮有钱人家生孩子的女孩吗?有不少还是大学生呢。”
“这种事倒不是一件两件。我们市就有几个富商出高价找人做代孕妈妈或找人生孩子的。”男警察点头道,“这两年随着社会越来越发展,倒好像没听说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更没必要查下去了。”
见俩人上车走了,大树后的喻函馨不觉推着电动车转了出来。真的是这样?那她跑什么跑啊?难道是拿了酬金离开后,路遇歹徒抢劫?
晚上和蓝飞扬见面时,喻函馨不觉说起了此事。“也不可能啊。”蓝飞扬皱起浓浓的眉峰,“她帮人家生孩子,为什么不跟家里联系呢?”“可能怕家里人找来,毕竟这不是一个什么光彩的事。”喻函馨说着自己的想法,“而且她一个姑娘家,这事让别人知道了,以后怎么嫁人啊?”“那也可以偶尔给家里父母打个电话吧?总不至于一走两年多音信全无?难道她也不想父母?”蓝飞扬摇着头,“而且歹徒抢劫她之后,为什么还要追她?难道还没抢到手?可当时她身上什么也没有啊,连衣服都很朴素。”
“这倒也是……”喻函馨正点着头,蓝飞扬的手机响了。蓝飞扬拿出来一看是蓝青的,就随手接了:“喂,表哥。”“飞扬。”蓝青有些犹疑的,“有个事、我想请你帮忙。”“什么事?”蓝飞扬不觉问。“方芳不见了,你帮我找下。”“方芳不见了?”蓝飞扬吃了一惊,“怎么不见的?”“我、我们发生了点不愉快,她就跑了。都一个星期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蓝青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组织语言,“你说,我要不要登寻人启事啊?”
“什么?都一个星期了?”蓝飞扬惊讶的,“你就没找找她,打她电话吗?”“打什么电话啊?她的电话和包包都丢在我这里。我开始以为她跑她表姐那里去了,故意躲起来让我着急。可她一个星期没上班了,都没打个电话请假。这、这好像……有点过了。她应该不会轻易就放弃这份工作的。”蓝青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哦,那你打她表姐的电话问问啊。”“我没她电话,她早换号码了。”蓝青沮丧中有些不悦的说。
“那她住在哪里你知道吗?”蓝飞扬不觉问,“她和方芳是表姐妹,住址总有吧?”“方芳知道,我不太清楚。”蓝青皱眉道,“方芳后来知道我在大学时追过她,就刻意不太谈她表姐的事。我也懒得过问。”“哦。那就只有在电视播报寻人启事了,这个我会让喻函馨帮忙。另外你报下警。”蓝飞扬老练的吩咐道。“报警?”蓝青吃惊的问,“这还要报警吗?”
“以防万一啊。就怕她跑出去后出事了。”说着,蓝飞扬用责备的语气问:“就算闹矛盾了,你也应该早点找她啊。怎么拖了一个星期才来跟我说?”蓝青不禁长叹一声:“哎,我当时心里不好受。都想到分手了,怎么会马上跟你说?”“到底为了什么事情?竟然到了想分手的地步?”蓝飞扬惊讶的问。“唉,我回头再给你说。”蓝青很烦躁的,“说实话,这也就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不然我现在都懒得管她。”
“向以前的同学打听到方芳表姐的电话号码没有?”将喻函馨送到省电视台,安排播放了寻人启事之后,蓝飞扬直接驾着米黄色劳斯莱斯幻影来到三星酒店蓝青的办公室,劈头就问。“所有有联系的同学我都打电话问了,总算问到了她表姐的手机号码。可她表姐说方芳根本就没去她哪里。还一个劲追问我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和方芳吵架了?”蓝青满脸烦躁的双肘放在办公桌上捧着头说。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闹得想分手了?”蓝飞扬关上办公室的门,自己拉开椅子在蓝青对面坐下。蓝青手指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有些难为情的:“我们那天第一次,她没有初夜流红。我肯定怀疑啊。可追问她,她就是不肯说。就这样不欢而散,她连夜跑走了。”“什么?连夜跑走的?”刚在旋转皮椅上坐下的蓝飞扬几乎要跳了起来,“你不知道一个单身女孩子这么晚跑去出会有多危险吗?几天前南城区麻街巷口撞死了一个;这两天拾贝街又爆出:三个十六七的少女被人控制自由,欲逼迫她们出卖青春与肉.体……你、你神精怎么这么大跳?怎么不去追她?!”
“我当时也正生气啊,哪里想到了这么多?”蓝青一怔之后又不服的反驳道,“而且她失过身,本该早就向我坦白的。可我问她她都嘴硬不说,这什么态度?我肯定不可能去追她。”“你这什么缪论?”蓝飞扬不觉一瞪眼,“那我问你:你到底爱不爱她?没有初夜流红也不代表她就不纯洁,就算她是真的失过身,难道这一年多的感情就为这放弃了?”“……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可她就是不肯好好说,掉头就跑啊。”蓝青真的头大了。可他不知道,他那晚那句质疑方芳父亲的话,多么伤了方芳的心。
赵叔赵婶是租住在人家的车库和柴草间中的。车库买柴米油盐酱醋等杂货,隔壁的两间柴草间住人。房子低矮、狭小,光线暗淡不说,春夏季节还相当潮湿。两间柴草间一间是赵叔赵婶住,一间是他们上高中的女儿住;方芳来了就和赵叔赵婶的女儿住一间。平时做饭就在门口飘出的挡雨檐下,吃饭在赵叔赵婶的房间中;晚上收拾好灶台饭桌,就把床放下来铺上睡觉。正是因为太小,赵叔近来的身体又不好,赵青山开始才想另外给方芳租房子住。当想想不仅花钱,还没人照顾腿受伤的她,这才无奈的把她送到养父养母家。
暂时失去记忆,从小在山里过惯了苦日子的方芳倒也不觉得什么,有时白天还会坐在店中帮赵叔赵婶看店、买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