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豹是关不住的,只能驯养,养家了才不会离开。
李文非用鼻尖轻轻蹭蹭陈漫漫:“我依你了,你是不是也要依我了?”
陈漫漫:“依你什么?”
“大吉普已经办好通行证了。”
“啊?”
“可以过隧道了吗?”
“刷”一下陈漫漫的脸变得通红。
“可,可是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不行,晚上就可以了吗?”
陈漫漫抬头看到李文非炙热的眼神,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李文非一把将陈漫漫抱了起来,“白天不过隧道,就在门口勘察勘察地形好不好?”
陈漫漫:“……”
说勘察地形,果然就是勘察地形。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勘察了个遍,除了没进去之外,什么都做遍了。
得到满足的陈漫漫筋疲力竭地摊在床上,想着,妈呀,光这样我都受不了,真的来的话要怎么办啊?!
李文非内心却特别期待,希望天快点黑,大吉普能快点过隧道。门口的风景已经如此美丽,洞里的风光肯定会让人流连忘返。
接下来,李文非异常殷勤地帮陈漫漫收拾行李去他那里小住,两人一起去超市买菜,一起做饭,一起吃饭。陈漫漫每次和他对视都能看到他期待灼热的眼神,亚历山大。
忽然,李文非电话响了,隔着话筒都能听到张智翔聒噪的声音。
“喂,菲菲啊?我知道你回来了,出来嗨呗!”
陈漫漫的眼神突然亮了,快答应,快答应。
李文非瞄陈漫漫一眼,对着手机说:“没空。”
张智翔:“你的行程都在我的手上,怎么会没空呢?”
李文非:“新办了一张道路通行证,要去探探路。”
陈漫漫觉得李文非有时候真的太不要脸了,伸出拳头使劲捶他一下。
张智翔:“?什么?你要去哪儿?”
李文非笑了:“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明白的。”
张智翔:“……”感到了一万点伤害。我单身怎么了?我单身不单床!
陈漫漫:“……”这个人突然变得这么幼稚,心里有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文非得意洋洋。
陈漫漫:“幼稚!”
终于夜幕降临,李文非迫不及待地主动收拾餐桌,让陈漫漫先去洗澡,然后自己去房迅速洗了个战斗澡。
陈漫漫裹着浴巾对着镜子做心理建设,今天就是洞房花烛夜了,尽管很紧张,还是想要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她扭扭捏捏地走出来,就看到李文非大剌剌地坐在大床上,一丝不挂!被子刚刚盖住重点部位,露出深深的人鱼线,上面是腹肌、胸肌,肱二头肌,再上面是一张帅气的脸,脸上灼热的眼神仿佛要把陈漫漫灼穿。
陈漫漫吞吞口水,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男色图。
李文非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看着陈漫漫一步一步地挪过来,如同最有耐心的狮子一样观察着美味的猎物一步一步地走到自己嘴边。
陈漫漫掀开被子钻进去之后就怂了,背对李文非说:“晚安”,赶紧闭眼睡觉。
李文非勾唇一笑,从后面搂住陈漫漫:“报告首长,隧道可以通行了吗?大吉普已经准备好了!”说着往前顶一下。
陈漫漫深刻地感受到他的大吉普已经准备好了,她咬咬嘴唇,点点头。
李文非把陈漫漫翻过来,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尽管有很多观影经验,但仍然不得其法而入,最后还是陈漫漫想起了之前顾盼盼买的那些润滑油,大吉普才得以顺利驶入隧道。
进去那一刻,陈漫漫睁大眼睛,太痛了,好像被贯穿了一样,眼泪立刻飙了下来。
李文非不敢动了,极尽温柔地亲吻着陈漫漫的眼泪,等她稍微适应之后,才敢缓缓动起来。然而由于第一次期望得太久,李总裁一不小心就秒了。
陈漫漫也不哭了,心想,难道网上说的都是真的,练健身的都不行,好看不好用?!!
她知道男人不能说他不行,于是安慰李文非:“已经很好了。”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李文非就不准备放过陈漫漫了,本来他还想着陈漫漫都痛哭了,今天就到此为止,而现在他要让陈漫漫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好?!
被折腾了一晚上,浑身上下如同拆骨重组一般,陈漫漫终于意识到了李文非所谓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陈漫漫全身酸软,连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李文非端着不是早餐的早餐进来,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让陈漫漫想打他,为什么自己下不了床,他却精神百倍,是不是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神功?!
“来,漫漫,喝点乌鸡汤,补血。”
“……”我不需要补血,我需要吃大力丸。
陈漫漫还是乖乖地吃了饭喝了汤,这才有觉得有力气了。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洗手间,没想到腿刚沾地就站不稳摔倒了。
李文非扶住她:“你要去哪儿?”
“刷牙。”
“我帮你。”
李文非一把抱起陈漫漫去洗手间,帮她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在她刷牙的时候帮她拿住掉下来的长发,接着,又帮她把嘴上的泡沫擦干净。
女王般的享受。
“你要洗澡吗?我帮你放水。”
陈漫漫:“好,谢谢。”
浴缸放好水。
“我帮你脱。”
陈漫漫:“……”
“我帮你洗。”
陈漫漫:“……”
三天,整整三天,陈漫漫没出过房门。
李文非抱着电脑进来。
“漫漫,你想去哪儿度蜜月?马尔代夫、新西兰还是希腊?”
陈漫漫饶有兴趣地接过电脑看这些地方的攻略,李文非却在一旁比对各个酒店。
“这间酒店好,床对着大海……诶,这间好,有露天淋浴间……”
陈漫漫:“……”
摔上电脑,倒头睡过去。
这哪是度蜜月呢?看他的样子是想换个地方做到天荒地老。
这哪是霸道总裁?简直就是泰迪成精了。
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着会不会就这么死在床上了?李泰迪的精力和体力,以及对解锁新姿势的求知欲都让人叹为观止。
李·泰迪·文非钻到被窝里,蹭蹭陈漫漫,“生气了?”
陈漫漫感受到他的大吉普又准备好了,跃跃欲试顶在门口,赶紧哆嗦着说:“不要了,好不好?”
李文非轻声哄着她:“乖,我就把车停进去不动……它想在湿湿滑滑的地方睡觉……”
陈漫漫:“……”信了你的邪!“做多了不好……”
可是李文非刚刚开荤正是勤学奋进的时候,短短三天已经摸清楚了陈漫漫所有的敏感地带,只见他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后颈窝,一只手慢慢挑拨,陈漫漫便软成一滩水缴械投降了。
最终,陈漫漫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李文非爱怜地吻了吻陈漫漫,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尤其是脖子以下的重灾区,觉得自己可能中了毒,不然为什么一向有自制力的人怎么会一看到陈漫漫就失控得不能自己。
然而一时的放纵,如同放开了水闸一样,带来汹涌的刺激和满足让他充分体会了一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情。在这三天里,他是真的有想过就这么做死在床上,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