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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怪胎
    秦浪有些无奈,想到这儿头就大了。秦浪坐在卡座里,视线望着玻璃橱窗外面,却是若有所思。
    服务员掀开纱帘进来倒茶,对于女孩子常常不吝啬探视目光的秦浪此时抬眼看着她:“佟韵?”
    佟韵看着秦浪,惊喜道:“怎么是你啊?秦浪!”
    秦浪问道:“你这是?”
    “你不知道啊?我没有考上大学,后来复读了一年,可是还是差几分,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就没有再去复读了。”佟韵的眼神黯淡,“已经来了好几个月了,听说周灵毓她们已经上班了。”
    秦浪知道,每个人的心里走有一个坐标,那是人生目标,也是人生的高度。但是不是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帆风顺的,同时他知道现在跟佟韵这样说,那等于就是揭她的伤疤。“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工作呢?”秦浪问道。
    “当然是一份像周灵毓她们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最好,可是已经不现实了。”
    秦浪在思索,要不要帮她呢?“那这份工作,你喜欢吗?”
    佟韵想了想,“虽然工资不高,客人的素质也参差不齐,但是这里也有一定的文化氛围,对于一个不能上大学的我,也算是一种慰藉了。”
    “我记得你读高中的时候,英语成绩很好的,怎么没去想着在这方面充充电?”话一出口,秦浪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要是她家条件好,难道不是还在复读吗?
    “家里就那个样子,也没有办法的。”好在佟韵没有在意。
    “如果还有机会读书,你会去吗?”秦浪问道。
    “还有机会读书?”佟韵的眼神一亮,很生动的样子,但是旋即有黯淡了。“不说我家的条件,就算是读书出来,那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
    “我啊,就是这样啊。你看见的,每天无所事事的。”秦浪摊摊手。
    “我听说你可是大老板啊,还有我看见周灵毓她们,都开着好车呢。”说到她们,佟韵满是羡慕的表情,可是那也是一瞬之间的事情,很快就转瞬即逝了。
    “我一直在外面跑,也不知道在南苑还有那些同学在这里啊?”秦浪岔开话题,觉得老是探讨佟韵的话题有点过于沉重,那是无形之中增加了佟韵的压力。
    “听说只有几个,但是联系得很少的。”佟韵无奈地笑笑。
    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这话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也不见得就是百分百的正确。如果家里条件好,谁还会愿意这么辛苦地工作?
    “8号,你倒茶怎么去了那么久?”有个领班模样的走过来呵斥道。
    秦浪看见佟韵的眼神闪过一丝的尴尬,小脸微红,眼泪差点就掉了出来。她正要站起来,秦浪对她道:“你别走!”
    秦浪对领班说:“咖啡厅是个对客的服务工作,既然是服务吗,当然是要满足客人的合理诉求,我希望跟这位服务员谈谈,有错吗?”
    领班没有想到这个客人会跟她理论,不过客人说的没错,就对秦浪说了声“对不起。”
    秦浪当然也不会去跟她计较:“这个服务员,今天请个假,你看行吗?”
    领班看着秦浪,想了想,“这个?”
    秦浪道:“难道不行?”
    最后领班同意了。佟韵换了自己的衣服,跟在秦浪的后面:“你要干什么啊?秦浪。”
    “算是给自己放个假吧。”秦浪带着佟韵往蓝色精灵走去。上次将蓝色精灵停在了赣江飞机场,唐虹过去开了过来的。
    “这是你的车?秦浪。”佟韵尖叫起来,“起码值好几十万吧?”佟韵坐了进去,很舒服的。“都说你是大老板,看来还真是不错的。”
    秦浪帮佟韵把安全带系好,佟韵红着脸没有做声。蓝色精灵在秦浪的驱动下,飞快地驶了出去。
    秦浪拨通了黄琼的电话:“女女,在哪里呢?”
    “秦浪!我在办公室里。”对于秦浪的电话,黄琼显然没有准备的,所以很是惊喜地。不过想起秦浪对自己的挑逗,又忍不住暗骂色狼。
    “在公司?”秦浪问道,这个黄琼还真是个好孩子、乖孩子哦。
    “没有,在蝶瞳大厦这里。”
    “自己搞了个办公室?”秦浪想起这黄琼还真是个财迷,哪儿有腥味,就往哪儿奔。
    “那好,十五分钟见。”秦浪挂了电话。
    蝶瞳大厦的门口,服务生过来,帮佟韵打开车门,秦浪出来,服务员看见秦浪都纷纷点头:“秦少好!”
    佟韵看着秦浪,怎么都叫他秦少?秦浪是个少爷?呵呵,佟韵还是知道的,秦浪哪是什么少爷。
    黄琼看见秦浪的车过来,心里可是好紧张的。尽管秦浪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也没有把她怎么样,但是秦浪在言语里可是挑逗过自己,也是那个喊着要自己失身的人。如果秦浪不是自己的老板,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可能黄琼早就把秦浪打入另册的。不过,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调戏过,当初曾经想着去爱肖辉,可是那就是一个木榆疙瘩,让她有种隔山打牛的感觉。我那么喜欢你,你是瞎子还是傻子,喜欢我一次会死啊?可是这些话也只能说说的,在心里给扪烂了的。
    秦浪是个怪胎。在黄琼的心里,常常给秦浪的定义,就是除了色狼、流氓之外,怪胎也是一个出现得比较频繁的词汇。可是让黄琼不解的是,自己老是在评价秦浪,给秦浪很多的贬低,但是不能不说,秦浪是最近出现在她心里次数绝对最多的人,就是她碰见的男人,加上几个月大婴童,还有七老八十的老爷爷,也没有秦浪出现的频率高。
    看见拘谨的佟韵下车,黄琼没来由的有点生气:“这是哪里的女孩子,居然跟秦浪一起?是秦浪的下一个目标?”
    看见秦浪一脸色色地下车,黄琼走过去,咬牙切齿地轻声道:“带着良家小妞来见姐姐,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秦浪哈哈大笑:“吃醋了?”
    黄琼挽着秦浪的胳膊,手指却轻轻地掐着。秦浪有点苦笑,大凡女人开始主动的时候,要不就是想做给别人看,要不就是有着另外的目的。好像这种掐人的本领,是女人的一种优势,一种天性,那是与生俱来的东西,黄琼也不例外。
    看见黄琼挽着秦浪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佟韵不解。这秦浪不是有张瞳,还有周灵毓她们吗?怎么和这个女人也这么亲密?
    秦浪走到她的面前:“这是我同学佟韵,这是我的好姐姐黄总。”
    电梯里,秦浪问道:“办公室在几楼啊?”
    “八楼?”
    “八楼有地方?是套间还是?”秦浪想起那是个小会议室的。
    “是八楼的小会议室。”
    秦浪说不出话来:“好家伙,我一天不在家,就把我的会议室给霸占了。不用说了,晚饭你请客,就在这里吃,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黄琼很是鄙夷:“那么大的老板,不请我吃就算了,还要我请客?早说了,是你的同学过来,又不是我的同学。”
    黄琼对着佟韵说:“你的这个同学很有特点的,一是钱多,而是嗯嗯那个多。”还要再说下去,秦浪就伸手摸向她的腰部,黄琼就傻傻地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仿佛很期待的样子。
    这黄琼难道是一碰就脸红、一摸就出水、一抱就体软的那种?
    推开门,看见黄琼和秦浪进来,所有人都站起来,“黄总、老板!”
    秦浪一惊,旋即明白过来:“我说呢。原来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们在那边赚了钱不回家结婚生子,居然跑到这里跟这个疯丫头一起发疯,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一个女孩子走到秦浪面前:“老板,我们没别的,就是再想玩玩啊。”
    其他的人都附和着,让秦浪都不忍心拒绝。“等等,这黄毛丫头才是你们的老板,怎么你们也这么称呼我?”
    “拿过来。”黄琼道,一个男孩子抱着营业执照递给秦浪:“呵呵,老板,你看这上面是谁的名字?”
    “蝶瞳集团证券服务公司,法人代表:秦浪。”秦浪叫道:“什么?怎么是我的名字啊?”
    “不仅这样呢。”另一个男孩子也喜滋滋地说道:“老板,你在这里还有间办公室,是黄总亲自布置的。”大家凑拥着秦浪去看。
    还别说,对于这番布置想来黄琼是花了心思的。秦浪看过去,黄琼正红着脸远远地望着他呢。
    “这件事,我怎么从头至尾都没有听说过啊?”
    “黄总说,一是给你一个惊喜,二是希望我们这些人在你这个怪*的领导下,走得更远,收获得更多。”
    “怪什么啊?”秦浪看着他,那个人望着黄琼,黄琼转过身去,秦浪就知道肯定是黄琼发明的好词。
    “你们这是变相绑架啊!”秦浪叫道:“不行!”
    “可是,还能够改变吗?”黄琼笑嘻嘻地走过来:“大家说,是不是?”大家一起呼应着,看来秦浪也别无选择了。
    “既然这样,那我有几句话要说。”秦浪道:“你们上次拿得最低的是谁,有多少?”
    “老板,是我。”那个抱着营业执照的男孩子,这时却蔫蔫的。
    秦浪骂道:“看你这瞎起哄的劲儿,就知道你没多大出息。说吧,有多少?”
    “才七百多万。”
    “你啊,活该!”
    大家笑起来,男孩子不好意思。
    “好了,我不问了,一转眼七百多万到手了,还不满足的,要是别人听见了还活不活啊?”
    “我这里有两个要求,你们能做到,大家就一起做。不能做到的,你们怎么做我不管。”秦浪问他们。他们看看黄琼,黄琼点点头,大家道:“愿意!”
    “第一,这个公司的法人不是我,也不是黄琼,而是你们其中的一位。”看见大家不解,秦浪解释道:“这个只是个幌子,所以大家不必太在意。主要是因为我们这种手法,和那些国际炒家没有什么两样的,而华夏一直是个负责任的大国,所以一旦我们暴露,对国家的形象不好。还有个原因,就是不想把这个公司和我们联系在一起,大家明白吗?”
    大家点头赞同,秦浪道:“同理,这个公司不能设置在国内,而要去香港。那么这个法人代表、总经理的人选,我看就是他了。”秦浪手一指,那个斩获最小的人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怎么是我?”
    秦浪没好气地骂道:“不是你,还有谁更合适啊?你想你获得最少,说明那方面付出最少,既然这样当然有时间去管理了,是不是?不过,公司里的事情还是按照原来的不变,对外你是总经理,对内,你什么也不是,就是小混混而已,公司还是要听你们黄总的。”
    大家哈哈大笑,男孩子也不气恼:“成,我就捡个便宜的总经理当当。我当总经理,好使不?”
    “当然,我是有条件的。你别以为这个总经理好当,如果你表现太差,那么我就把你淘汰出局,在这里,混是绝对不行的。”
    男孩子抓腮挠耳的,让大家好一阵大笑。
    “在公司里,你们都叫黄总为黄姐,这样称呼好一点。”秦浪看看大家:“我说第二个条件,就是一年之后,你们每个人都要组建自己的团队。现在在册的有31个人,那么我希望你们都能拥有自己的团队,你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你们无法拥有自己的团队,那么我认为你们也是不成功的。因为成功不单单是一个人的事情,还有你的团队。大家想过没有,我们现在的情况,是你们根据大家的思路去赚钱,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要带着自己的人去淘金吗?如果你们31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团队,大家想一想,股市里还有什么我们做不到的事情。一呼百应,做不做得到?但是这里我特别强调的就是,不能在国内市场上干趁火打劫的事情,当然香港也不行的。”
    “对了,这位是我的高中同学,叫佟韵。既然你们公司才刚刚成立,肯定是要个打杂帮忙的人不是,再说,这样一个美女放在你们中间,可以起到提振士气的作用,所以啊,就交给你了,这位总经理。”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秦浪问道:“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呢,说不定那天就是横空出世的黑马,让业界大吃一惊的。”
    “老板,我叫蔡悠然。”
    “嗯,名字很好记的。不过,你名叫悠然,但是工作可不能悠然的。”大家又是哄堂大笑,蔡悠然道:“你们别看老板在这里,就敢放肆,等老板走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大家笑嘻嘻的,秦浪道:“今后,你们还是叫我秦少,一般在外人面前装作不认识也行。对了,既然大家再次相聚,那我们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有人请客,大家群情高涨。秦浪问道:“那大家说,今天应该谁请客?”
    大家齐刷刷地把矛头对准蔡悠然:“蔡总经理!”
    蔡悠然装作很心痛的样子:“本来一个人收获最少,现在还要请客,这什么世道?”不过也不能不答应?只好忍痛接受了。
    在办公室里,秦浪、佟韵、黄琼三个人。秦浪问道:“我这样安排,不知道你自己怎么想啊?”
    佟韵道:“我只是个高中毕业,就不知道行不行啊?”
    “没事的,有什么问题就向黄姐请教,另外你就是帮他们搞搞服务就行的。”秦浪想了一下:“你要记住,这次是你学习的机会,所以要虚心。还有,你不是我的耳目,所以工作上的事情,找黄姐,业务上的、还有生活上的,可以跟我说。知道吗?这是一班好兄弟姐妹,你记住。你去把蔡总请过来。”
    蔡悠然敲门进来:“秦少、黄姐、小佟。”
    “你跟着佟韵一起过去,帮她把工作辞掉。会开车吗?”蔡悠然惊喜道:“会啊,去年回来学的。”
    秦浪把自己的车钥匙抛给他:“小心点,否则你那收入就少了一半的。”
    蔡悠然很烫手地将钥匙丢过来:“我还是不要了,开自己的本田就行。你那三百多万的车,我可赔不起的。”就带着佟韵出去了。
    秦浪关了门:“这不是你自己搞的吗?怎么算到我的头上?”
    “这不是大家都想你吗?”黄琼低着头。
    “那你呢?”秦浪盯住她的眼睛问道。
    黄琼躲闪着:“谁想你啊?”
    秦浪逼近她,黄琼一动也不动的,秦浪渐渐地凑近,将她的脑袋扶正,然后将嘴唇印了上去,黄琼就渐渐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看得出主人的内心很是激动。
    经过秦浪的调教,以前很是生疏的黄琼对于和秦浪的接吻,已经适应和习惯了,而且很有心得的。渐渐地窒息起来,但是秦浪没有松开的意思。黄琼饿两只小拳头在秦浪的后背拍打着,秦浪才喘息着松开:“不错,很有培养前途的,现在比第一次好多了。再来!”
    黄琼的额头、脸上冒出细汗,双颊绯红。秦浪的手摁住了她的双峰,并渐渐地占领了高地。经过秦浪的推胸,那里的血液循环加快,循环一加快,就很容易促进发育,所以那里长势喜人,十分地饱满。秦浪两个手指头一紧,黄琼娇躯一震,嘴里娇吟一声。秦浪的头部下移,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嘴唇就盖住了那点嫣红。
    秦浪的咸猪手凑过黄琼的短裙下摆伸进去,黄琼夹紧双腿,“不要,不要在这里。”
    秦浪抬起头,“你说去哪里?”
    黄琼喃喃道:“去我家里啊。”秦浪还是偷袭了好几次,见没有得逞,就站起身来,“那走啊,快去你家里吧。”
    可是秦浪还是没有得逞,因为当黄琼打开门后,还没等秦浪进门,黄琼就赶紧把门关上了,任凭秦浪怎么敲门、叫唤,黄琼就是不敢开。秦浪只好怏怏地离去。黄琼不是不想,只是还无法想到接受秦浪的理由。
    晚上大家的聚会,秦浪没有过去。当然秦浪是觉得见到黄琼时,肯定会很尴尬的。所以还是关了机,在会所里陪着小蝶姐她们,当然还有几个小孩儿的,秦浪也是有点不亦乐乎。
    秦浪没去,大家的兴致减了一半,而且黄琼也显得心事重重的,所以大家原计划聚餐之后就去ktv的,最后也就没有去了。
    没有想到,秦浪居然是这么个小心胸的人,就算自己把秦浪给耍了,可是那不是女孩子害羞吗?第二天,黄琼主动给秦浪打电话,秦浪说自己已经在去赣江的路上,也没有过去那种轻松的调侃和言语中的揩油,就挂了电话。
    黄琼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秦浪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谁让昨天自己太过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