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肩上的手,转而揉了下她的头发,有点无奈,“我看你这些坏毛病真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魏尧说的是姜画走路不看路的毛病,小时候有一次姜画走路不看路,踩到了一坨新鲜的狗屎上,看着新买的红皮鞋被污染得不成样子,小姑娘顿时哭得撕心裂肺,而且她又舍不得扔掉小皮鞋,最后还是魏尧一路提着那双味道一言难尽的鞋子送姜画回了家。
魏尧一说,姜画也想起了那件不堪回首的蠢事,顿时瞪了魏尧一眼,“魏尧哥哥,这种事情能不能别提了?!”
魏尧已经笑得不行,但看到姜画嗔怒的样子,又只能憋笑。
只是笑闹的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在他们不远处,站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傅斯寒今天特意早早收工,他想着以姜画那种害羞得不行的xing子,今晚肯定不会愿意再到他房间,但他又不太放心她自己去换房间,所以拍完今天的戏就从片场往酒店赶,打算陪她一起。
刚刚在路上的时候他给姜画打过电话,不过没人接,没想到一回酒店就看到这副有些刺眼的画面。
尤其是那个男人的咸猪手碰到姜画的肩膀和头发时,傅斯寒心里烦躁得不行。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傅斯寒看见姜画对那人笑得一脸灿烂,除了生气,心里还嫉妒得发狂,姜画什么时候对她这样笑过?每每见到他十次有八次都是想着怎么避开。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傅斯寒自嘲地嗤了下,转身进了电梯。
站在房间门口,他刷卡进门,明明小姑娘只在这里住了一晚,但傅斯寒莫名就觉得空气中似乎留下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傅斯寒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进屋。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住进来了这么久,傅斯寒第一次里里外外将屋子看了个遍。
只是除了桌子上原封不动地放着他早上摆在那里的早餐,整个屋子再没一点姜画留下过的痕迹,就连床单都被人铺展得一丝不苟。
傅斯寒咬了咬后牙,冷笑了一声。
外套包里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在偌大安静的房间里有些突兀,傅斯寒拿出来,屏幕上显示着江砺。
江砺是杏城刑警大队的队长,傅斯寒前几年通过另外一个朋友认识的,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却难得的聊得很是投机,虽然平时联系不多,但关系是真的不错。
昨晚姜画睡下后他就给江砺打了电话,让他帮忙多关注下这件事,傅斯寒下了决心要让陈奥这个畜牲吃不了兜着走。
他接起,听筒里传出一道有些低沉的声音。
“喂,阿寒。”
傅斯寒“嗯”了声,问到:“有进展了?”
“没有,我只是想跟你说下,十分钟前有另一个人报了案,和你昨天说的事应该是同一起案件。”
傅斯寒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沉声问:“谁报的案?”
“酒店的大堂经理,不过是以名豪酒店总裁魏尧的名义。”
听到“魏尧”两个字,傅斯寒直觉将其和之前在楼下看到的男人联系起来,顿了顿,他淡淡说:“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挂了电话后,傅斯寒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椅背上,将手背遮在眼睛上,生平第一次,他因为一个女人觉得无所适从。
身体有些疲惫,没多一会儿他就睡了过去,只是心里一直记挂着人,睡得并不怎么安稳,一直迷迷糊糊的。
从下午五点多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半,傅斯寒才醒。
外面的天已经黑尽了,隐隐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应该是又下雨了,杏城的冬天似乎格外多雨。
屋里没开灯,傅斯寒就这么在黑暗里坐着。
另一边姜画和魏尧一起吃了晚饭,因着魏尧要坐飞机连夜赶回帝都,不便久留,所以看着大堂经理亲自给姜画安排好了房间,就动身前往机场。
他让大堂经理给姜画安排了高级套房,想着套房所在的楼层有专门的安防系统,姜画便没拒绝魏尧的好意。
只是当那位大堂经理带着姜画站在新房间门口时,姜画突然就有点凌乱了。
如果她没记错,她早上就是从隔壁出来的。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