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刘小花已经携款潜逃了。”从上午到下午这么长的时间,夏若清估计她早就跑了。
“不一定。”白远摇摇头,不知为什么,他感觉刘小花不像是会逃跑的性格,刘小花骨子里有种不同于常人的淡定。
“我现在就回去派人追查刘小花的行踪,你准备怎么办?”夏若清起身,问道。
“我接着去赵树凡那边看看,有什么消息记得通知我。”白远想了想,决定还是再去找赵树凡,试试能不能套一些话出来。
“好,那就这么定了!”夏若清点点头,然后先离开了。
白远并不是很着急,因为此时这些事情是急也急不来的,喝了一会儿茶,调整好心态,他才前往医院。
“怎么你一个人,夏若清呢?”赵树凡似乎已经习惯了白远和夏若清两人不断的骚扰,舒服的躺在床上,见只有白远一个人来了,有些疑惑的问道。
“她有点事儿,就不过来了。”白远装作心不在焉的说道,然后坐在了赵树凡的床边,拿起一个橘子吃了起来。
“夏队又有什么事情?”赵树凡心中一动,眼神有些飘忽的问道,显然对夏若清的去向很是关心,生怕查到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
“你怎么这么关心,害怕有什么小秘密暴露?”白远瞥了赵树凡一眼,微微一笑,猜透了赵树凡的那点小心思。
“没有,我不就是问问,我哪有什么秘密,要是有的话早交待了。”赵树凡心虚的回应道。
“我也不想瞒你,夏警官去查刘小花了。”白远盯着赵树凡,想知道他听到刘小花这个名字后,有什么反应。
果不其然,赵树凡的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白床单,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缓缓说道:“找她干嘛,她一个女护士,能知道什么?”
白远见状,心中已经有底,掰了一小半橘子,放进嘴里,五官瞬间挤到了一起,太酸了。他急忙吐了出来,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一边擦着手,一边观察赵树凡。
只见赵树凡的眼睛看起来在望向别处,实际上目光时不时的落在白远身上,极其渴望知道白远会说什么。
“那个,你的钱去哪了?”白远轻描淡写的问道。
此话一出,赵树凡的脸色终于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不多,你的钱在国外买了几套房产,但那些钱远远不够你挣来的多,所以我们才开始找刘小花,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白远语气平淡的说道。
“放心,你们找不到她的,找不到的。”赵树凡嘴角扯过一抹诡异的微笑,看起来颇为自信的说道。
白远微微皱眉,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猜错了,刘小花可不是我能控制了得。”赵树凡颇为自嘲的说道。
白远突然预感到有些不妙,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想像现在这样,有些事情不是受我控制的。白远,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有时候,你看东西实在太表面了。”赵树凡似乎有些语意不明的说道。
“刘小花的等级比你高!”白远眼中精光一闪,惊讶的说道。
赵树凡赞赏的点点头,说道:“你既然查到了刘小花,那隐瞒或者不隐瞒你都没有任何意义了,表面上我是医生,她是护士。可实际上,她是我的上司,而我只是其中一个无关轻重的下属罢了。”
白远盯着赵树凡,想从他的表情神态中判断出所说是真是假,观察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这说明赵树凡很有可能说的是真的,但为何赵树凡说隐瞒没有任何意义。
“是不是很疑惑,明明前些时候我还很嘴硬,但现在却主动交待了许多东西?”赵树凡脸色平淡的说道。
白远并不否认的点了点头。
“因为我的目的就是多拖延一些时间,但没想到你能这么快查到刘小花的身上,夏若清既然已经开始追查她了,那我再拖延也没有任何作用了。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已经成为一个弃子了。”赵树凡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
“你是不是喜欢刘小花?”白远突然脱口而出道,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有这个直觉。
“厉害,你的嗅觉不是一般的敏感,不错,我是很喜欢她,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准确的说,我都怀疑她有没有什么人类的感情。”赵树凡摇摇头,语气颇为缅怀的说道。
“我现在终于知道陆运为什么总要往你们诊所跑了,原来不是去找你,而是去找刘小花了,那这么说来,刘小花才是真正的幕后人。”白远有些感叹的说道。
谁能想到看起来很喜笑的女护士刘小花,竟然是这个镇上的堂主。
“刘小花确实是堂主,但是我和陆运可是好友,每次和刘小花汇报完情况后,我们二人总是要一起喝上两杯,没办法,压力太大。”赵树凡想起陆运,难得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
“陆运是谁杀的?”白远疑惑的问道,看赵树凡的样子,应该是和陆运私交不错,那陆运的死应该和赵树凡的关系不大。
“刘小花亲自出手,老陆是阴沟里翻船,我当时是不知道他死了的,但那天看到刘小花一身黑色装束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下场了。”赵树凡有种兔死狐悲的感伤,想到陆运的下场,就不禁联想到自己的下场。
“她的修为如何?”白远好奇的问道。
“比我强,也比你强,你小子打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章法,偏偏有一身变态的真元,我也是大意了。”赵树凡想起和白远的一战,就感觉非常憋屈。
“她现在去哪了,你知道吗?”白远并不惊讶刘小花的修为比他高,毕竟是堂主,肯定是有过人的能力。
“我哪知道,她这个人除了下达必要的命令外,有任何想法都不会和我说,我只是负责拖延时间的炮灰而已。”赵树凡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