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帮嫂子赶跑坏蛋!”白远转过身,见是刘春,楞了一下,平日里刘春没少欺负他,心里有点害怕,神色变得迟疑。
刘春一边蹚水走来,一边嚣张的喊道:“白远,你个傻子也敢阻拦老子,又想挨打了吧?赶紧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的好事!”
“你不要过来……不许欺负我嫂子!”白远大喝,硬着头皮向刘春打去。
“给老子滚一边去!”刘春也会两下子,急忙躲开,反手一拳,把白远打倒在水中,然后色迷迷的看向苗秀云若隐若现的春光,一团邪火骤起,直咽口水的向她扑去。
“不许欺负嫂子!”白远晕乎的站起来,头脑一热,仿佛全身充满了力量,脚下水花乱溅的撞向刘春。
刘春没想到往常胆小的白远会再次冲上来,一个措手不及,被撞到了后腰,好像狗啃屎一样趴倒在河里,浑身的衣服湿透,样子狼狈。
“马来隔壁的!”刘春破口大骂,揉着腰爬了起来,面色阴狠的道:“反了你了,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因为保护嫂子的缘故,白远心生胆气,跟冲上来的刘春厮打在了一起。
他人高马大,比刘春高半个头,但因为脑子不灵光,加上胆小,所以总是被刘春欺负,可是今天的情况不同往常,英勇的白远竟然稍逊一筹。
“嫂子快跑!”白远再次将刘春撞倒在水里,转头对苗秀云喊道。
“傻蛋,给老子躺下吧!”趁着白远分神之时,刘春捡起河底一块半个人头大的鹅卵石,狠狠的砸向白远的脑袋。
砰的一声,白远只觉脑袋生疼,眼前发黑,应声倒在水中,一动不动了。
刘春一石头下去,砸破了白远的脑袋,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滑过脖颈,其中几滴沾染在了白远脖子里戴着的白色玉坠上。
血滴碰到玉坠,仿佛瞬间被吸收般消失不见,随后玉坠散发出一道柔和的白光,没入了白远体内……
刘春见已经没人能阻止他了,猥琐大笑,解开腰带,饿狼般的扑向惊慌尖叫的苗秀云。
“小叔,你怎么样?”苗秀云双手捂胸,可惜遮挡不住,春光若隐若现,更加诱人。她想去查看白远的伤势,但刘春扑到了近前,只能先躲避。
刘春一下扑了个空,不仅没生气,反而愈发的兴奋,浪荡的叫道:“小美人儿,不要跑,从了老子吧!”
“你个流氓,别过来!”苗秀云恼怒的骂道,惊慌失措的胡乱闪躲。
刘春盯着她曼妙丰满的身材,以及乍现的春光,邪火更盛。“现在随便你乱叫,等老子逮到你,一定好好陪你玩玩,让你欲死欲仙!”
而倒在水里的白远并没有昏迷,神志反而变得有些清醒,脑海中闪现出小时候练武的画面以及变傻后的一些事情。
他并不是本地人,不知怎么来到了桃花沟村,忠厚老实的白柱见他可怜,发善心收留了他,并给他取名叫白远……
由于嘴里灌了不少河水,白远连连咳嗽,耳边萦绕着嫂子的惊呼,猛然反应过来,嫂子还处于危险中,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他抬头见刘春正要轻薄嫂子,顿时怒不可遏的冲了上去,大喊道:“住手!”
刘春闻声回头,发现白远满脸血污,表情狰狞,如同索命恶鬼一般,吓得打了个冷颤,随后大骂道:“你他妈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今儿非要……”
话未讲完,白远重重的一拳袭来,打得刘春眼冒金星,接着又是一拳,刘春连连哀嚎,狼狈摔倒。
“好,小叔打得好!”苗云秀看得解气,不禁拍手叫好,忽然惊觉自己胸前春光外泄,又急忙面色羞红的捂住。
“让你欺负我嫂子,打死你!”白远揪住刘春的脖领口,连续按进水里。
刘春被河水呛的直翻白眼,心里憋屈的要死,今天真是邪门,竟然被一个傻子打了,而且傻子杀人不犯法,万一自己有个闪失,岂不是亏大了。
苗秀云见状,生怕白远下手没有轻重,弄出人命,心软的劝道:“小叔,别打了,惩罚他一顿就行。”
白远这才松手,大喝一声:“滚蛋,再欺负嫂子就真的打死你。”
刘春趴在水里半天才缓过气来,连滚带爬的向岸边跑去,回头叫嚣的怒骂道:“你个傻子,给老子等着,这事没完,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小叔,你没事吧?快给嫂子看看。”白秀云见刘春被打跑,焦急的上前,伸出手,想要查看白远的伤势。
白远瞬间傻眼,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嫂子的胸前,心头一阵火热,呼吸加重。
“你身上怎么有点烫,快去岸边,我帮你清理伤口。”不知情的苗秀云又靠近几分,一脸的关切。
“我……我没事。”白远结巴的道,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呀!”苗秀云觉得不对劲,沿着白远的目光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胸前曝光,又急忙一手捂住,一手搀着白远向岸边。
上岸后,刘春已经跑没影了,苗秀云仓促的穿好衣服,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拍拍雪白的大腿,柔声道:“躺这儿!”
白远有些犹豫,阴差阳错下被刘春打醒,已经不傻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快点,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苗秀云催促道。
白远看嫂子有些着急,听话的将头枕在白嫩的大腿上,躺在了草地上,顿感又滑又软,非常舒服。
苗秀云俯下身小心翼翼的检查起白远的伤口,如深水炸弹般的胸脯摇摇欲坠,还时不时的蹭到白远的脸蛋。
白远一个小雏哥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阵仗,心神摇曳,鼻子发热,真想一头扎进去。
苗秀云轻轻擦去白远额头上的血迹,小心的吹了吹伤口,哄小孩般问道:“还很疼吗?”
“疼,再帮我吹吹。”白远心里舒服的不亦乐乎,却故作疼得呲牙咧嘴。
“那嫂子再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苗秀云的粉唇靠近他的脸蛋,吐气如兰,一股香风吹过。
白远浑身酥麻,好似无数细微的电流经过,心中暗叹:“爽!”
“阿嚏!”这时一阵风吹过,苗秀云感觉身上发凉,打个喷嚏,玉手不由自主的抓着白远的脑袋,往大腿根部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