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看到楚青出来,阮秋挥了挥手:“这儿,青青。”
这正好被从门口往外走的安宁宁看到,她怔怔的看着阮秋,又看了看师父,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位是师父的爱人么?
怎么看着……那么不正经,像是娱乐圈的人一样。
楚青也看到了安宁宁,她点了点头,阮秋的目光随着望了过来,她正好对上安宁宁的眼睛,眉不自觉的蹙了蹙。
上了车。
阮秋已经把温度调到合适,她看了看楚青眼下的黑眼圈:“很累么?”
“还好。”
楚青靠在座位上,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阮秋身上的梨花冷香,感觉神经舒缓了不少:“院长介绍了个新人来,带了带。”
“是刚才那个么?”
阮秋开着车,随口问着。
楚青惊讶的睁开眼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有这么神奇么?
阮秋冷哼一声:“你可能不知道我退伍回来后重新读大学念的是什么专业。”
楚青默然。
她自然是知道。
应用心理学。
阮秋显摆一样,“我读的是心理学,没有谁的心能逃过我的眼睛。”
的确,当时阮秋在学校里可是非常风靡的。
她跟同批的学生相比,因为当过兵,所以岁数大了一些。
刚开始,班里难免有“歧视”的,还以为这老人家是蹲级考了又考才过来的。
可是后面阮秋大杀四方的表现,不仅仅是震慑了那些看轻她的学生,把校长都惊动了。
各种学校间的比赛,后来升级到地区级别的、国家级别的,大大小小的讲阮秋可没少拿。
她对心理学很喜欢,有一股子钻研的劲儿,加上之前当兵的惊艳与从小的经历,在天赋异禀的同时,为她增添了许多实战经验。
后来,发展到身边的朋友多有些惧怕阮秋,感觉她像是有神通一样能够读心。
阮秋曾经骄傲了许久,就连穆娜的很多心思都逃不过她这双眼睛,可偏偏对楚青,她这技能怎么也使不出来。
关心则乱。
爱一个人,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楚青是她唯一的软肋。
回到家里。
因为楚青太累,阮秋知道她吃不惯外面油腻的菜,就简单的做了白粥。
以前对于无肉不欢的她来说,这种粥放在眼前她肯定是看也不会看的,可如今,跟着楚青住了一段时间,居然也习惯了清淡,还感觉肠胃比以前舒服了不少。
俩人喝着粥,阮秋忍不住问:“你那个小徒弟多大?”
楚青看了她一眼:“比你小六岁。”
女人对年龄总是格外在意,阮秋噎了一下:“真看不出来,我俩要是走一块,人家没准叫我妹妹呢。”
楚青看着她笑了,那笑容让阮秋心里发麻,她语气不悦:“你挺照顾人家啊,以前在学校是不是也总这么照顾学弟学妹们?我听一个朋友说你们学医的都很开放。”
“听说?”楚青勾着唇:“一个朋友?不会是你自己吧阮阮。”
阮秋:……
真的是接触越久,她越在楚青这讨不到便宜。
“说吧,我想知道离开我上大学那几年,你经历了什么。”
……
楚青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只能挑了些有趣的经历跟她说说。
阮秋听得津津有味,一个小时的时间,似乎眨眼就过去了:“照你这么说,你们学医的也怪可怜,练习的话,真的在人家手上扎针,实打实的做啊?”
楚青点头:“自然,我们要对患者负责。”
这点苦都受不了,如何悬壶济世。
“像是你这样的,肯定很多人挣扎抢着做你的练习对象吧。”
不知不觉间,阮秋又把话题往醋海里带,楚青微微的笑:“不会,大家都惧怕,我刚开始也很紧张。”
“我才不信。”阮秋一扯脖子,眉眼盯着楚青:“要是我,我肯定争着做你的练习对象。”
楚青眼眸黑漆漆的盯着她:“做谁?”
阮秋:“你。”
“我做谁?”
“我。”
………………………………
说完这话,阮总的脸被火蛇烧红一样,瞬间滚烫,她嗔了楚青一眼,无限的柔情在眼梢流转。
楚青笑了:“这是阮阮你自己说的。”
阮秋:“我发现楚医生现在挺能欺负人?”
“还不是因为阮总心情不好,逗你开心罢了。”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么?”
阮秋刚说完,灯一下子灭了,刚刚还灯火通明的客厅一下子漆黑一片,楚青顿了一下:“应该是跳闸了,你等我一下。”她把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跳了出来,缓缓的往外走。
借着微光,阮秋在她后面跟着,想着刚才的对话,气得牙痒痒。
这个坏女人。
明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还故意逗她。
那个什么安拧拧的,这名字听着就拧巴,看那眼神,绝对是喜欢楚青。
这种心情,阮总一言难尽,她以前从未体会过,相信楚青也从来没有感受过。
她现在多么希望,老天能够开开眼,天降一个情敌给青青感受一下。
楚青在那查看电闸,完全不知道身后人的小心思,她的手动了动,刚要把闸归位,伸手的阮秋却突然搂住她的腰,把她护在怀里低声:“别动,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