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这种东西,隐藏起来才有魅力,你总这么挂在嘴上,显得我多没内涵!”
“隐藏属xing也是属xing好吗,又不是不存在了。”徐望戳破他的自欺欺人,不过老同学提了,他也总要迁就一下,“那我以后管你叫什么?钱艾?听着多生分啊……”
“老钱呗,”钱艾咧嘴一乐,“我粉丝都这么叫,亲切!”
“……行。”自己怎么就成对方粉丝了,徐望觉得需要捋一捋。
老同学见面,总有聊不完的话,但高兴归高兴,时间不等人,眼看着十一点半已过,徐望实在绷不住了,重新拿出“弟弟”当由头,起身告辞。
幸而钱艾也没热情挽留。
回到房间,况金鑫还在睡,徐望佩服地点点头,然后上前一扯被子,亲切呼唤:“老弟,起床了——”
这厢况金鑫蒙头蒙脑地爬起来,那厢吴笙已经确认了宾馆和坐标点的距离:“不到两公里,我们进去之后一路往北走就行。”
徐望已经重新武装上了羽绒服,望着窗外,真心期盼:“但愿这关别再来熊。”
况金鑫总算彻底清醒,迅速套好衣服,从登山包里翻出三袋鱼片,一袋揣进自己口袋,另外两袋递给徐望和吴笙:“万一再遇见,咱们就把这个撕碎扔天上当鱼卷风!”
徐望和吴笙把鱼片揣进口袋,前者yu言又止,后者直截了当:“我们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23:59:00
连闲话都聊尽了的三伙伴,看着各自手机上的时间,静待零点到来。
“咚咚——”
毫无预警响起的午夜敲门声,惊悚程度比鸮叫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人吓得浑身一激灵,惊吓做贼心虚,混合成了心脏的狂跳。
“咚咚——”
“娃都在吗——”
是白天接待过他们的前台阿姨的声音。
徐望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跑到门前,隔着门板假装半睡半醒,懒洋洋地回:“在,都睡了,怎么了……”
“别哄我了,楼上电话都打到前台咧,说你们屋一直在说话,吵得很,上面屋都没法睡!”
徐望扶额,虽然从半小时前他们就在等待中聊天闲扯,但这宾馆形同虚设的隔音才是罪魁祸首吧!
“咕咕——”
零点了。
鸮叫自远处传来,凄厉,寒凉,就像幽冥世界的召唤。
背后传来紫光,不用回头,徐望也知道是“入口”开了。这让他有一瞬的心慌,连忙搜肠刮肚找能应付门外的说辞,不料越着急越乱方寸。
门外阿姨不清楚门内情况,只知道里面突然就安静了,通常这种安静不是“理亏”就是“心虚”,她立刻警惕起来:“哎,我说,你们几个娃半夜不睡觉不是在屋里头做坏事吧!”
“哪能啊,”徐望也顾不上措辞了,掏心掏肺地拿出一百万分诚恳,“我们保证一句话不说了,绝对不打扰前后左右!”
阿姨摆明已经不信了,重新敲起门板来:“开门!”
这是私人宾馆,从气质看,徐望强烈怀疑门外的就是老板娘。但别说老板娘,老板来了也没用啊,他们还有几十秒就要被吸走了,这要开门那还……慢着,徐望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为什么就不能让人知道他们进了“鸮”呢?他们无法报警,不代表看见他们被吸走的人不报警啊!
换个思路,豁然开朗,徐望二话不说抬手就要开门。
不料手刚抬起,还没碰到门,头先疼起来,zhà开一样的剧痛!
从没经历过的深入骨髓般的疼,疼得他整个人直接蹲下来,双手抱头想死的心都有!
“徐望!”不明所以的吴笙一下子变了脸色,立刻跟着蹲下来查看,然而刚刚屈腿,身形还没下去,头顶忽然起了疾风,将他连同蹲着的徐望、站着的况金鑫一并卷入紫色旋涡!
掉落在地的手机屏幕上,时间清晰可见——00:02:00。
一阵天旋地转,三人终于落地。
头疼消失了,只残留下些许不适的余韵,然而晕眩又带来了恶心感。
身体忽然被人拉起来,然后就是吴笙既嫌弃又关切的声音:“你到底怎么了?”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