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的野兽一旦出闸破坏力可想而知,男人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抚摸上他方才轻触的位置,用力到纪初语痛的呼出声!
“啊……疼死了!你轻点!”
她疼的红了眼,忍不住骂他,手指在他手腕上泄愤似的一通乱抓,而后自己去揉被捏痛的地方。
妈的!好疼!
女人的动作在这一刻显得……那么妖冶……
霍钧安仿佛听到内心深处有一只野兽控制不住的在吼叫,有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冲遍全身。
他的眸子是暗沉的红,潭底的幽光邪肆的盯着她的动作,唇角微勾起几分笑意,“很疼?”
纪初语气的不想说话,刚刚那一瞬间她都觉得被捏坏了!
手掌覆盖上她的掌面,顺着她轻轻揉捏的动作,男人十分好心的,“那就揉揉!”
“……”
呜呜呜呜呜!这动作……很很很……有颜色!
可现在手想抽回来,他哪里肯,不轻不重的揉捏,揉出了一身火!
纪初语很是有些不适的跺跺脚,眼眶里热热的,她唇畔轻咬,眸光涣散,清清亮亮的眼睛里染上了动人的情色。
霍钧安很满意。
男人俯身,薄唇吻上她的唇,缭乱她的气息,而后吻过她下颌,耳后,脖子,他在她身上逐一撒火,感受着这具身体敏感的轻颤!
她看过的所有小黄片都没有这种体验,撩的人腿都软了。
背脊贴着门板往下滑,男人终于舍得放开她的手,手臂穿到她的身后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为了维持身体平衡,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很自觉的环上他的腰身,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热度自双方身上互相传递。
霍钧安将她托高一点,方便他行凶狩猎。
纪初语想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可是见过与吃过到底不一样,她忍不住的哼出声。
那声音……简直简直……比小黄片里的女优都要浪。
男人的身体瞬间绷得又紧了一分,在她身上肆虐的力度愈发的重。
纪初语羞耻的咬住唇,坚决不再让声音出来!
可男人不满意,托着她的手下沉,咬开她的唇,“为什么不出声?”
“……”有这么问的吗?!
她不爱出声自然不出声!
他能奈她何!
她的眼底有明显的倔强,霍钧安嗤笑,好似对于此刻女人突如其来的矜持十分的不屑!
纪初语被刺激到了,妈的,欺负人还这种表情简直欠扁!
突然张嘴咬上他的唇,咬上他的下颌,咬住他的耳垂,咬住他的喉结……
像他折磨她一样的,咬他!
纪初语甚至想如果她有小尖牙,直接吸干他的血!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女人,完全忽略了她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后男人的身体正寸寸紧绷!
她真的知道怎么样让一个男人失控,知道怎么撩起男人的情绪!
她这样的女人又何止一个,一次次的遇见,撩拨,直到现在!
她也明确的告诉过他,让她跟他上床可以,只要给她资源!
这种想法一旦落入脑海里,就根深蒂固,霍钧安有点不齿自己竟然会被欲望支配至此!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男人身体上的浴巾扯落,一起扯落的还有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女人撩起来的火要自己灭,将她背脊抵在门板上,男人手探下去……
……
今天晚上谈的颇为愉快,人脉这东西叶旭无非就是在大家相同条件的基础上看谁感情深,或者说看谁想要付出的多。
他手上这枚小鲜肉可比纪初语懂事多了。
想到纪初语,叶经纪人的脸有点垮,麻痹要不是自己眼瞎惹上这个烫手山芋,真特么想丢了她。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叶旭电话打出去,响了n久,没人接。
再打,竟然是个韩林军的声音。
听声音明显喝大了,“叶旭?什么事?”
“韩总?!”叶旭看看时间,蹙眉,“你跟初语一起?我就确认下她回去了吗?”
“嗯,她手机忘记了。我带回来了。”
原来如此!
叶旭松口气,真要跟韩林军有点什么事,虽然叶旭是乐见其成的,可是纪初语醒了的第一件事肯定是要扒他一层皮!
那个傻叉发起疯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想起上次她喝醉了,当着他的面就要更衣沐浴,还用眼神诱惑他!
虽然可能她的诱惑并非出于刻意!
要不是他是个定力极高且十分君子的经纪人,恐怕当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那天晚上他直接拿绳子把她捆在了被里,为此还被她在脖子上手臂上挠出来多道血印子!
卧槽!
想想那个酸爽,叶旭很给自己点个赞!
然后第二天怎么着?!
她睡醒之后,看着他问,“叶旭,你是不是不举?!”
他直接给了她一棒槌!
并严令她以后喝酒能吐就吐,一旦觉得自己可能不清醒,赶紧撤!
而且,需要喝大酒的时候,尽量的选他在的时候!
纪初语其实对醉酒后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都不用他去复述,只有在这件事上她无比听话,没让他说第二次!
想来这次,是自己回去了!
叶旭彻底放心,回家睡大觉去了!
而另一边……
纪初语哭了!
她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疼的以及更多不知名的情绪让她眼泪哗哗哗的流!
她的手指用力扣进他的皮肉里,嘴巴发了狠的去咬他,咬到嘴巴里有铁锈般的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这样的姿势对于初次体验妖精打架的人来讲简直是酷刑!酷刑!酷刑!
这真的不是春梦啊啊啊啊啊!
纪初语疼的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霍钧安难掩惊讶,肩头的疼痛感对他而言不过是恰到好处的刺激,雄性生物嗜血掠夺的本性本来就恒古难变。
他沉着气任她发泄也硬逼着自己缓下来,细细的呜咽声传进耳朵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纪初语完全不知道这对男人而言是种怎样的折磨,霍钧安下颌线紧绷着,额角竟隐约有薄汗溢出。
直到感受到她咬着他肩膀的牙齿略有松动,像是解除禁令的号角。
他的动作已是刻意的放轻,却依然让纪初语难受到极致。
她蹙着眉,唇畔紧咬,指尖用力到想嵌入他的骨肉中去,“霍钧安,我疼死了!”
她的手臂紧紧的缠着他的脖子,企图用这样近的贴近来阻止他的冲击,脸贴在他的脖颈处,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觉得这声声的痛斥更加像是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