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煦被齐湛扒得一丝不挂扔到厚实柔软的被褥上,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傻不愣登地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
他方才说什么来着?
“煦儿把自己玩sh了让我cha,我便原谅你了。”他嘴角的笑意既邪肆又霸道,带着不容辩驳的意味。
她有些不知所措,要自己玩自己什么的,好羞人啊,况且她要是真的让他cha了xia0x还不得被g肿,这头狼可是好些天没开荤了!
早知道就不骗人了,就像偷懒不做功课的学生,到最后还不是要罚抄书挨戒尺。可是她如今的惩罚b这严重多了,她一点都不怀疑他会把她c到下不来床。
齐湛也不说话,就站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盯着她两腿之间,还假装不经意地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舌头微微伸出,轻轻地t1an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仿佛她一敢反悔就要故技重施去咬她腿心那处似的。
她吓得xia0x一阵细颤,傻乎乎地用细白的手掌捂住了下身私密处,像是想要挡住他迫人的目光。
他看她这个怂样子就感觉心头出了一口恶气,这小东西让他yu求不满了这么多天,他收点利钱一点都不过分。
于是他g了g嘴角,看似t恤地开口道:“煦儿不想玩自己?那换一种方法。”然后又伸出了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目光幽幽地暗示她:“用这里,也可以。”
兰煦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光lu0着细白的身子跪坐在床沿抬头看他。
他注视着她清澈无辜的眸子,拉过她的手按在他鼓涨的胯间,毫无愧se地继续哄骗单纯的小人儿:“把我t1ans了就放过你,你说好不好?”
兰煦歪头想了想,这个听起来好像要轻松一点,总b被c晕了要好。
于是她红着脸拉开了他亵k的系带,他怒涨的roubang瞬间弹跳出来,差点拍到了她脸上。她赶紧用小手握住了眼前的巨硕,轻轻地开始r0u它。
他下身这根物事实在粗壮得过分,她要两只手才能堪堪捧住。明明他不穿龙袍只穿常服的时候就是个身材挺拔修长的翩翩佳公子,眉眼虽锐利,却带着不动声se的深沉。可是一旦他脱了衣裳露出那紧实的肌肉和天赋异禀的龙根,她立马就感觉到另一种凶猛难掩的气息,就像一把出鞘的嗜血重剑随时要随主人侵疆略土,势不可挡。
她r0u弄了几下,巨硕的头部便溢出了点点白润的前津,她伸出手指抹了抹那吐出水ye的小孔,把粘稠的白津在紫红se的guit0u上推开,他平稳的呼x1变得略急。
她听着有些心热,如果说之前答应他只是为了不被折腾,那么现在她便是真心想取悦他了。
她伸出细软的小舌头,轻轻地t1an了他的guit0u一下,舌面刚好刷过头部的马眼,他便逸出了一声轻y。
在她听来,这声音是莫大的鼓励。于是她把舌头卷起,小心地往他那小孔里钻,就像他平常亲吻她的x口时对她做的那样。
果然,他的喘息更粗,下腹的肌肉似乎都收紧了,一块块鼓起如同坚y的石头。她觉得高兴,一边t1an他一边抬起眼睛偷看他的表情。
齐湛半眯着眼睛低头看着跪立在他身前的娇人儿,她脸颊微红,清纯的眼眸中带着不自知的媚意,粗壮的roubang耸立在她不及巴掌大的小脸前,快要把她大半的表情都遮住了。
他产生了一种将原本无忧无虑的纯洁小仙子拖入q1ngyu泥淖的罪恶感,但是这种罪恶感却又加倍地使他兴奋,连那威风凛凛的巨硕都猛地涨大了几分,加速的热血让roubang上的青筋仿佛在突突地跳动。
她之前也不是没t1an过他,只是她小嘴就那么点大,他又太粗,要是t0ng进去嘴角都要开个口子,他哪里舍得真的弄她,不过就是过过g瘾而已,根本s不出来的。
可是单纯的小笨蛋不明白这一点,她很努力地想要令他舒服。
她张开了小嘴,把guit0u含下一小半,轻轻地用柔软的唇嘬着。他的味道不算重,而是充满了一种男x的yan刚麝香味。溢出的前jing被她x1走,在她嘴里和口津交汇相融又被她全部吞了下去。
这时她身t渐渐产生了一种燥热的空虚感,这种感觉同她被齐湛撩拨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她悄悄的夹紧了双腿,避免那濡sh的yet明目张胆地流下来。
她放开了guit0u,开始用舌头从上到下巡礼般吮吻他的roubang。
她t1an过roubang上细滑的皮肤,遇到那怒涨的青筋时更是细致地安抚它,它突突地跳动着表达对她的欢迎。
她沿着虬结的脉络烙下一个又一个sh热的吻,之后忍不住抬头问他:“夫君舒服吗?”
齐湛手掌抚上她的细颈轻轻摩挲,喘着粗气毫不吝惜地赞扬她:“煦儿做的很好,我很舒服。”
她红着脸蛋偷偷抿嘴笑,又继续她唇舌的活动。
可她来回t1an了一遍又一遍,连他两只肉球儿都细细地照顾到了,他只是表情紧绷呼x1急促,不时吐出一两声sheny1n,手也不停地抚弄她的身t,却完全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她的嘴巴已经有点麻了,不由得双手握着roubang停下来抗议:“我不行了,你为什么还不s。”
他勉强平复了一下呼x1睁开半眯着的眼睛看她,那小嘴儿已经嘬得红通通的了,此时撒娇地撅着唇表达着不满更是显得肿嘟嘟的,很是惹人怜ai。
他苦笑了一下:“是啊,s不出来怎么办。”
“我那bang子y得痛呢。”他又补了一刀,直接戳在她软绵绵的心窝子上。
他装得太像那么一回事,一点都看不出蓄谋的痕迹,于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娇娃娃果然又上了恶狼的当。
只见她跪在床上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松开了他的roubang,两手手指互相绞缠着,低垂着小脑袋不好意思看他,却是慢慢把原本紧紧夹着的腿向两边分开了。
这么明显的邀请,只要是个男人都看得懂。
可是小傻瓜你为什么这么害羞呢,要是这时候去看他,见到那得逞了的狡黠笑容你或许有一点点机会逃过这一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