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听着。
倒不是说他们两个人对听墙角这种事情有多么的热衷,两个人其实都是一边听着隔壁热闹的声响,一边心里面盘算着他们自己的事情。
又过了几分钟,随着一声重重的摔门声,以及一连高跟鞋的鞋跟敲打着地砖的哒哒哒声,隔壁彻彻底底的安静了下来,肖戈言轻轻的示意了白雪一下,两个人轻手轻脚,不造成任何声音的从餐厅里面转移到了白雪的卧室——白雪家里面距离隔壁房子距离最远的一个房间。
白雪坐在床边上,肖戈言坐在地板上的一个豆袋上面,他个子高,腿特长,对于白雪来说还挺大挺舒适的那么一个豆袋,坐在他的屁股下面居然看起来颇显局促,两个膝盖支棱着老高,看起来好像并不是特别舒适的样子。
“要不然咱们俩换一换位置吧……”白雪自己都觉得有些看不过去了,总觉得有点虐待肖戈言的意思,“我坐豆袋,你到这边来坐床边上。”
“不用,这样挺好的,”肖戈言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介意,“坐在床边看你的话,居高临下,视角不好,坐在这里看着你,视角刚刚好,我很喜欢。”
白雪的脸颊又是一阵发燥,她发现肖戈言在这方面搞不好也算是天赋异禀了,他平时明明表现得好像是一个缺乏感情,情绪干涸的人,可是每每说起情话来,却又能够用特别理直气壮的态度,淡定地说着各种无比肉麻的话。
“你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我可就没有办法专心跟你谈正经事了。”白雪努力让自己板起脸来,还故作凶恶的瞪了肖戈言一眼。
肖戈言忍着笑,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对白雪点了点头:“你说。”
“我觉得敌在暗,我们在明,现在能收集的都已经收集的差不多,再多的东西也没有办法不显山不露水的去进行调查了,所以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应该稍微加加速?”白雪问肖戈言,“如果单纯一味的等下去,那未免也太被动了,咱们是在明处的那一方,这么神经紧绷着,时间久了肯定是要吃不消的,要不然就是放松了警惕,被人钻了空子,要不然就是一直绷紧神经,先把自己搞崩溃了。”
“嗯,你说的对,所以你打算怎么来稍微加加速?”肖戈言问。
“我想利用现有的对咱们有利的条件,加点油,添点柴,扇扇风,点点火。”
“想不想考验一下咱们两个人的默契度?”肖戈言没有去追问白雪具体的cāo作流程,而是心领神会的对她微微一笑,提出了另外一个倡议。
白雪想了想,觉得考验一下也未尝不可,反正肖戈言是个聪明人,自己也不算笨,两个人想要配合默契并不是什么难事,随机应变总是没问题的。
于是两个人就愉快的决定下来,白雪心里面暗暗的想,就当自己任xing一回吧!因为最近的这一些破事儿,自己的心情都已经压抑了好久了,反正肖戈言可从来都不是那种拿没有把握的事情去冒险的人,这回就当也娱乐一下自己好了。
第二天一早,白雪给石大河打了一通电话,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石大河又帮她请示过了万山,万山最近也因为白雪被自己父亲当年处理过的一宗案件的相关人员寻仇的这件事搞得心情很糟糕,又恼火又无计可施,所以对于白雪和肖戈言的提议并没有太多的异议,就爽快的同意了,并且他告诉白雪,这件事情顺利与否,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确保人身安全。
接下来的第二天和第三天,白雪和肖戈言几乎一天闭门不出,白雪很庆幸之前他们两个人松鼠过冬一样的囤积了不少的肉蛋菜甚至零食,所以就算再继续在家里多窝上几天也没有什么问题。白雪一边等待着那个最佳时机的到来,一边在心里面揣摩着自己的说辞,反反复复的给自己打腹稿。
终于,到了第四天的下午,他们等待的时机终于到了,那日哭着离开江城家的龚玺,终于又若无其事的来了,就像以往很多时候那样,白雪立刻打起精神来,严阵以待,催着肖戈言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