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应是对应三道凶门。
若他们方才走错了甬道……后果不堪设想。
谢一海趴在石台上朝下看去,下方有石料凹起,应当能顺着爬到底。李雪陵坚持要顺着墙上蔓延的木质短阶梯走,二人一时无法挣出结果。
都说双胞胎xing格相补,李雪陵和李雪闻xing格却十成十的像,刀子嘴豆腐心,要和这对兄弟打嘴架,能感受到两个辩论队碾压的攻击力。
但李雪陵有个很有意思的特点……
他一着急就结巴。
“下,下,下……”
谢一海接话:“下去,走!”
“下个头!”李雪陵气的脖子都红了,“明明墙,墙,墙上……”
谢一海继续接话:“明明墙是啥?”
“明明墙上更安全!你下去谁知道下面有,有,有什么!”
谢一海持续在气死李雪陵的边缘试探,体验了一把嘴强王者的快乐,抒发了多年被李雪闻欺压的愤怒,可谓多年媳fu熬成婆,李姓男子做下的孽还是要李姓男子来还。
他看到李雪陵气的直接闭嘴,要掏家伙动手了,赶紧不逗了:“雪妹……啊不对,雪弟啊,你看,墙上这一圈楼梯,也就连接着其他石门,说不定走过去打都打不开。雕塑贯穿整个墓室,下面肯定有东西。”
白灵也趁机和事:“不行就都看看,下去没东西就……再上来!”
李雪陵心想你说的怪容易爬下去还能爬上来?真是当鬼的不体恤当人的。
当然他没能说出口,他气到舌头打结,目前只能发出“你你你”的声音。
谢一海心想好啊真是太好了,回去后我的家庭地位说不定终于能从倒数第一提升到倒数第二了!
最后,李雪陵只得从背包里掏出登山套和绳索,在高台上任劳任怨打起结来,又给自己身上捆好。
白灵不用,他想体验一下蹦极,让谢一海给他栓个绳子在腰上,等会提上来,后背一翻,就“啊啊啊啊啊”的坠了下去。
过一会儿,绳子颤巍巍了抖了抖,谢一海好笑的把小皮孩子拉了上来。
白灵发型乱了,面上还惊魂未定,却激动得不行:“爽!”
这也算探路了,他说,下面确实有东西,很多门,高台上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些人型陶俑缩在黑暗里,没刻脸,端灯啊提水壶啊这样,像佣人。
他话音未落,却听木阶梯延伸过去的一扇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谢大佬!”白灵眼睛亮了起来,抬脚冲上木阶梯,他体重轻,不怕踩空,欢呼雀跃的去迎接最粗大腿到场,“大佬!你可算来啦!我等的你花都谢……啦?”
他走到一半,背后传来不祥的预感。回头,正对上飞天神女笑眼微眯的丰腴笑靥。
等下……
他怎么记得,方才飞天的脸,是对着来时的石门的?
他一时无法分辨是记错了,还是笑靥诡魅的飞天神女施施然跟着他飘来了。正当他不知前进还是后退时,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女童笑声。
“快到啦,快到啦!”
“我来了,我来了……”
那石门完全开了,正中却没有出现白灵惦挂许久的谢大佬,而是一片漆黑的虚无。
没有……人来吗?
白灵愣了,饶是来的是鬼,白灵也不能看不见呀?
冷气铺面侵来,从脚踝缓缓包裹至全身,似黑色纱雾,借黑夜隐藏身影,捕猎于无形。
可笑声没有散去,如银铃阵阵,响起又消散,响起又消散,好似空气中处处用丝线连接了铃铛悬浮于半空,而白灵每次吐息,都会触动其震颤。
高台上的二人也察觉到情况不对,焦急的呼唤他:“小白!快回来!”
白灵也想转身,可他从惊惧中回神后,身体竟不能动了。
黑雾与银铃般的笑声紧紧将他包裹,最后,他只有一双眼能恐惧的四处打转,他突然感到脚下一凉,毛绒绒的触感传来,似光滑水亮的貂绒皮,可这个高度……
他垂眼——那可不是什么绒皮,一张老妪鬼脸,正披着满头乌发,讥讽嘲弄的对视她的双眼!
“回来!”一个清脆欢快的女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