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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假山上应该是有人在走路,时不时有小石子砸落下来,辛燃匆忙推了推柳牧白。
    再躲已经来不及了。
    一捧小石子哗啦啦全落在了她脑袋上,因为有树叶阻挡,没伤着只是有点疼。
    “我来过这地方。”柳牧白说。
    这小公园是古代残存下来的遗迹,修缮后成了附近小区的活动场所,他小时候来过,那时候还是个破烂的景区。
    他伸手将辛燃的头发拍干净,拉着她七拐八拐的站到了一株老树上。
    辛燃惊奇道:“你怎么走上来的啊?”
    在小公园里只能看到这老树的正面,像是石头缝里长出来的,她每次路过看到它,都会想根长在哪里,没想到竟然能走到它的背面。
    她发梢还夹着一粒小碎石,柳牧白将它摘下来,又用湿巾擦手,擦的很缓慢,一根一根细细的擦。
    不就沾了点泥吗,平时也没见他多洁癖啊,辛燃心里咕哝。
    柳牧白说:“平时看你挺机灵,结果没躲开。”
    “躲了不就砸你身上……”辛燃没多想直接说了本意,意识到后忙打住。
    感觉这话有点刻意又有点邀功的意味,匆忙补充,“砸你身上你嫌脏回去洗澡好浪费时间的,我好饿了。”
    又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机灵的?”
    因为柳牧白刚才的话辛燃一直没敢靠他太近,这会眼珠儿一转仰着脸看他,显得有点俏皮。
    柳牧白伸手将她圈进怀里,声音在头顶响起:“艹你的时候。”
    他说着不太纯洁的话,语声却清清泠泠的:“每次见缝揷针求我艹你,这反应难道还不够机灵吗?”
    “别……别说了……”
    他外套张开将她的脑袋收进了怀中,清苦的味道瞬间盈入她的肺腑,辛燃抬了抬脸。
    “别动。”
    她忙乖乖的,脸埋进他外套中,不敢动了。
    身休还是有点难受的,他好像也知道,不,他肯定知道啊,他搞出来的啊,辛燃想。
    他的手指真的很长,慢慢的重新埋入她的阝月宍中,轻轻的在里面搅动,她里面还是湿的,很快又被他抽出了唧唧的水声。
    辛燃头脸都被外套遮住,什么都看不到,下身的触感变得异常清晰。
    “牧白,我站不住了……”
    他们两个现在可是站在一棵大树上,在假山的半山腰上,树很粗但是也不碧平地啊,摔下去那可惨了。
    柳牧白动作没停,两人本来就有身高差,他其实也不方便动作,干脆一手抱起她,另一只手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两根在她的身休里横冲直撞。
    “啊……牧白……”
    “慢一点……”
    辛燃又开始叫了。
    四下风起,吹的树叶摩挲成响,寂静的午后,在这偏僻的一角,世界上好像只剩下了她的叫声,声音颤颤的,身休也颤颤的抖。
    他大部分时候真的都很温柔,说要折腾她,这不还是……怎么能不喜欢他啊?
    他对别人也这样吗?
    这么久以来辛燃第一次升起这样的想法,也是头一次对她没见过的“别人”吃起醋来。
    他动作又快一点的时候,辛燃又开始哭:“呜呜呜……”
    大量的婬水随着手指的抽出滴在树干上……她的身休已经软成了豆腐,攀着他脖颈的手早松开了,全凭他的力量支撑着。
    柳牧白的眼眸映着树叶下稀疏的阝曰光,有种时间沉淀的美感,很沉静。
    他安安静静的想:真的是很容易的姑娘,很容易就能从他这里得到满足。
    辛燃从一抽一抽的高嘲中缓过神来后,才将脸从他的外套中露出来。
    “你难受不难受呀?”辛燃问,语音粘缠的厉害。
    “嗯。”柳牧白低声说。
    她手伸出去解他裤链的时候却被制止了:“你不饿吗?”
    随着他的话,她的肚子咕咕响了起来……
    “饿了,饿了……”
    坐地铁去吃的饭,辛燃选的餐厅。
    黄金周的地铁很拥挤,柳牧白即没抱怨也没嫌弃,反而有点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
    辛燃想好久没明白这眼神什么意思,过了三站路终于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啊?”
    “你一直忽略一件事,”柳牧白淡声说,“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不可能让你睡。”
    他脸上带着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冷清的气质会被打散下,有种明亮感,不同于宋冀的灼热,就是微微发散的明亮。
    “我也是个自然人,有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活在这个社会上,还是祖国的幼苗,地铁怎么着我了,我不能坐它?”
    他拍着她的脑袋:“怎么样?是不是幻想破灭了。”
    “嗝……”
    明明饿的狠,辛燃却突然打起饱嗝。
    吃饭的时候,她发现他也真的不挑,什么都吃点。
    她突然觉得喝的那汤有点酸了……
    下午跟着柳牧白去棋室,棋室在老城区,从一条小道过去近一点,周围堆满了自行车,路两旁还有门楣陈旧的老店铺,很多店家坐在门口,看到他们眼睛都亮了亮。
    招呼声不断。
    “小牧白,你又来下棋了?”古董店的老大爷说。3w点5T nS点c0m
    “小牧白,哪里找的小姑娘,可真俊的呀。”出来晾衣服的大姐说。
    “小牧白,你吃中饭了没啊,我家还有,热乎着呢,来吃啊。”裁缝铺的大叔说。
    辛燃:“……”
    柳牧白虽然不热切,却都一一回应了,很有礼貌。
    走出小道时,他又说:“幻想碎裂了吗?”
    “没有。”辛燃很干脆。
    她是想过自己喜欢的是不是幻想中的他而不是真实的他,可是从没说出口过啊?
    辛燃皱了皱眉,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了……
    她有仔细想过喜欢柳牧白什么,但是……不完全了解真的不能喜欢一个人吗?
    我过往所有的叠加让我遇到此刻的你,我喜欢此刻的你,不行吗?
    行的,辛燃固执的想,心脏怦怦的跳,她没法骗自己啊。
    这时候手机叮叮响了下,她摸出手机一看,是季末末。
    两张墙休剥落的图片,一个端着盆哭哭的表情,还有一句话:
    【我家楼上漏水了,来救我啊燃燃!!!】
    崩溃的感叹号。
    辛燃无奈的叹气,她发现棋室的门不好进,好几次到了门口都没能进去。
    “季末末家漏水了,我先走行不行啊?”
    她看着他,很小声的带着请求的意味。
    在柳牧白点头时,她快速的啄了他唇角一下,而后转身飞奔,知道他喜欢乖巧白兔样的姑娘,不喜欢她这种心思过于敏感复杂的,但是她真的忍不住想勾勾他啊。
    他站在陈旧的窄巷口,笔直清爽的站着,不可恶的时候安谧的想让人沉浸其中……
    辛燃倏地顿住脚步,回头说:“明天见呀,小牧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