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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了舔,好甜,好像花蜜一般,她忍不住把奶头上分泌出来的蜜露都沾在手上,用舌头舔干净。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蜜露啊,这么甜的蜜露,连我自己都喜欢喝啊,她的眼里闪过一抹迷离。
    她想象着被男人一边粗莽地吸着奶头,奶头里面分泌出来的蜜露沾湿了雪白的胸脯,一边叫男人野蛮地肏弄着小穴,只觉得自己更热了,又想被男人肏弄了,怎么办?
    自己果然是天生的淫娃啊,可惜,今晚陆仁伽不会来,艺高超,就是再艺高人胆大,想来也不敢冒险来肏自己的吧。
    她嘴角挂起一抹桃色迷离的笑。
    中芸儿毒计,骗入南禅寺
    话说陆仁伽呆在书房处理公务,芸儿却出现在了书房外,阿忠看了眼芸儿,便进去禀告陆仁伽了。
    陆仁伽一手抹额,烦躁地道:“让她回去吧,大晚上的,惹人闲话。”
    阿忠低头应了声是,出门让芸儿离开,芸儿岂是善罢甘休的人,直接推开了阿忠,闪身进了书房,还把门从里面拴住。阿忠一脸黑。
    芸儿可是精心打扮过,一袭水红色的闺门披俏丽明艳,布料略透,里面大红色的绣花抹胸如隐若现,身下水绿色的一字裙轻薄如蝉翼,面上粉黛不施,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陆仁伽却只是冷冷看着她,神色冷漠:“芸儿,别闹了,你不是小孩子了,过几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家。”
    芸儿立马变了一副梨花带雨的神情,∮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上前扑到他怀里,哭道:“师兄,你这是要把芸儿赶走吗?你答应过爹,会照顾我的,你忘记了吗?”
    陆仁伽没有回抱住她,他静静地看她在自己怀里哭了个够,依然是冷淡地推开她道:“芸儿,我已娶妻,你莫要胡闹了。”
    芸儿眼里闪过冷意,她不顾他冷淡的神色,继续扑到他的怀里,这一次,她故意用自己柔软的丰满用力地贴上他的胸膛,因为方才的哭泣,闺门披上的子母扣不知怎么地脱开了,细白的脖子毫不意外地露了出来,顺带着把大红色的抹胸也露出了大半。
    一道沟出现在高耸的胸脯上,她故意隔着抹胸,把胸蹭了蹭陆仁伽的胸膛,柔媚道:“你当真要那么狠心吗?师兄,我记得那次我身中剧毒,你还一口一口替我把毒血从肩膀上的伤口里允吸出来,那一次,我全身赤裸地躺在你的怀里,你那时候抱着我,好温柔,好贴心。”
    陆仁伽不说话,芸儿把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胸膛,继续柔媚道:“那一次,你的心跳也像现在这样,跳的很快,你对我从来不是没感觉的,对吗?”
    她扯开自己闺门披上的系带,露出了整个红色抹胸,她把抹胸扯开,露出了一个白腻的奶子,紧紧贴在陆仁伽的胸前,粉色如樱花瓣一样娇嫩的乳头摩擦着布料,很快硬了。
    芸儿迷离地叫了一声,身子几乎要瘫软下来。
    陆仁伽闭上眼,将她抱住,免得她跌倒,芸儿心道:陆哥哥,你果然对芸儿也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陆仁伽的手来到芸儿裸露了半个奶子的胸脯上,他平静地把她的抹胸拉了上来,把她裸露出来的那个奶子完好地藏进了抹胸里,然后替她把闺门披的带子系好,将她脖子上的子母扣扣好,芸儿呆呆地看着他。
    陆仁伽做好这一切,平静道:“芸儿,夜深了,回去歇息吧。”
    芸儿用怨恨的目光看着他冷淡地推开自己的手,半晌,郁声道:“你好狠的心。”
    然后,转身推门而去,陆仁伽一人静默地站在房中,夜更深了。
    之后一连两日,都不见陆仁伽,据说是去了临县拜访故友,要滞留几日,司维婉见怪不怪,仍是郁郁地独守空闺,芸儿则静静地蜗居西厢,两人都心事重重。
    转眼就到了芸儿约司维婉去城南的南禅寺上香的那天,司维婉一大早就被阿蔓从床上挖起来,梳妆打扮。
    一袭紫薇色镶金丝云朵纹立领纱衫,配一身艾草色镀金边绣花马面裙,内里的藕粉色真丝缎面主腰在轻薄的衣裳下若隐若现,胸前绣的桃花瓣随着胸脯起伏,让人浮想联翩。
    她皱皱眉,便又披了一件紫罗兰色的闺门披,衣服上绣满了浅粉色的小桃花,栩栩如生,远看,仿佛刚从桃林归来的仙子,近看,恍惚能闻到她身上的桃花香。
    她简单地挽了个发髻,把一缕青丝垂在身后,头上只插了对鎏金明珠璎珞八宝对簪,简单俏丽。
    阿蔓跪下身子,为她穿鞋的时候,司维婉脚腕上金脚链在裙摆里一晃而过,阿蔓对这条脚链陌生得很,司维婉已经戴了两天了,但她识趣地不多问一句。
    主仆二人收拾妥当往前厅走去,芸儿已然等候在前厅,她也是精心打扮过了的,鹅黄色的立领纱衫配粉柚色的烫金一字裙,外边罩了一件烟青色的闺门披,上面点点红梅,迎风而立。
    管家已经安排了马车,三人便一道出门上车。
    司维婉为了避嫌,特意戴上一抹浅紫色的面纱,芸儿也戴上了一抹鹅黄色的面纱。
    司维婉光一路上沉埋心事,没留心芸儿几乎快要隐藏不住的眼角里的丝丝兴奋。
    马车在路上不急不缓地开着,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