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睡的一脸香甜的阿藜,陆长渊心头微动,突然很想摸摸她。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柔软、白皙、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阿藜撅着嘴,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往他怀里拱了拱,嘟囔道:”臭道士,你要是不让我吃肉,我就咬死你,让你连道士都做不成。”
陆长渊被她娇憨的模样逗笑,唇角不自觉扬起,眉宇间流露出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这小狐狸若是不做那些惹他生厌的事,也是蛮讨人喜欢的。
将阿藜抱得紧了些,陆长渊蹭了蹭她乌黑的发顶,拥着她酣然入梦。
这一夜,陆长渊睡的极安稳,怀里抱着个温暖柔软的小人儿,连他那颗空寂了二十多年的心也变得暖暖的。
自从淫蛇死后,旱灾渐渐消失,方圆百里的草木渐渐复苏,抽出嫩绿的新芽。
干涸的河流渐渐涌出清水,切都在悄悄发生变化。
厄运褪去,否极泰来,村庄又慢慢恢复成以前安乐祥和的模样。
在村长家里留宿了两天,阿藜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其实主要归功于陆长渊的药膏,那药膏修复效果极佳 ,擦了两天,阿藜的身体便不怎么疼了。
陆长渊便继续带着阿藜上路,跋涉了一天后,他们在小镇上找了间客栈住下来。
夜里阿藜洗完澡,干净清爽的躺在床上,等着陆长 渊来给她擦药。
这两日都是他帮她擦药的,今夜也是如此。
陆长渊刚沐浴回来,就被阿藜叫住了。
"道长,快点来帮人家擦药,我准备要睡觉了。
陆长渊闻声望去,便见阿藜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脖子上,只露出一个红扑扑的小脸。
约莫是刚洗了热水澡,被那氤氲的水汽熏的。
陆长渊拿了药膏,掀开被子,顿时,那白皙诱人的胴体就映入眼帘。
粉嫩的乳尖上似是还淌着一滴水珠,如鲜嫩可p的红樱桃一般,诱人的紧。
“怎么这般不知羞,连衣服都不穿。”陆长渊眼神暗了暗,他侧过脸,将被子盖住她浑圆挺翘的椒乳,只露出了下半身。
阿藜觉得有些好笑,难道只露出下半身就是知羞了吗
她娇娇的道:“反正穿了,你也是要脱的,等你擦完了我再穿上。
她那随性的模样,莫名让陆长 渊有些韫怒,她向来便是这般随性洒脱的吗
她在谁面前都是这般吗
以前她遇到的那些异性里,她是不是也如这般与他们相处。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陆长渊察药的动作不自觉重了几分。
修长的手指蘸了药膏就用力的捅进紧致的小穴里,搅动起来,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肉璧.
啊长,你慢点,阿藜会疼的阿藜反射性的将腿一 夹,一 不小心就把陆长渊的脖子给夹住了。
陆长渊的头就这样埋在了阿藜幽蜜的腿间。
他高挺的鼻梁抵在那细小的馒头缝上↓温热的气吸喷洒在那处,有些痒痒的。
阿藜缓了缓,冷静下来后,想把腿松开。
下一秒,身体突然僵住了。
湿濡的舔舐感传来,先是在花唇外舔舐着。
几下之后,有两根手指扳开两片肉唇,接着粗粝的舌头探进花穴里,模拟着阳物抽插的动作,来来回回的进出着。
"哑阿藜低吟一声,小手紧紧的抓着被单。
这臭道士是疯了吗今夜怎么做出这般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她艰难的支起上半身, 去看陆长渊,发现他眼神浑浊,有些猩红。
这模样跟那日在山洞里极像,阿藜有些后怕的往后退了退, 卷起床单起身就想跑。
她可受不了这被欲望支配的陆长渊了,那日的疼痛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
陆长渊一把拽住她赤裸的脚踝,健壮的身子随即压了上去。
抱歉,等下要做表格,写不到肉了。明天继续,这周末两天都双更,大家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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