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抬起头,注视着对面的女孩,漂亮的脸颊浮起一抹诱人的红晕,心不禁突突跳起来,初蕾长得真美,皮肤雪白,鼻子小巧,泛着水光的唇粉粉嫩嫩,那滋味尝起来一定很可口。
初蕾被看得不自在,狠狠瞪他一眼,说出的话却软绵绵的,仿佛情人的撒娇抱怨:“你老看我干嘛?”
话一出口,她被自己的语气吓了一跳,慌忙喝了口水掩饰,心里一紧张,浑身觉得更热了。
这个死萧逸,定的什么破餐厅,室内空调温度调这么高,实在受不了了,她把连衣裙外的薄衫脱下,手不停扇着绯红的小脸。
萧逸下腹一阵悸动,摸了摸兜里的小瓶,母亲说这个药水很厉害,只要一点儿就会让人受不了主动求欢,刚才他只试探得往水壶里滴了一滴,初蕾就明显有了反应,一会儿把她带到房间,再多喂点,自己就能彻底拥有这个美丽的女孩子了。
他眼里泛着光:“初蕾,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和那个男人分开好不好?我会好好对你。”
“萧逸,你神经病吗?我又不喜欢你,以后别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女孩身体一阵燥热,烦躁不安,好想把衣服脱掉舒舒服服洗个澡,萧逸嘴里的那个男人,她知道是说沈行原,脑子一幕幕涌起自己和那个坏蛋做爱的画面,小穴的淫水哗哗往外淌,不行,不能再在这里了,她要回去。
“为什么?就因为我妈妈和顾叔叔的事吗?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
明知故问,不想和他多说了,她现在难受得不行,浑身软绵绵的,撑着桌子站起来,一个脚步不稳,又跌回座位,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她揉揉眼还是不行,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初蕾,”萧逸走过来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头……好晕……你走开……别……碰我……”她不想挨着他,可男人的怀抱太舒服了,身体似乎变得没有刚才那么燥热,还想要更多,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和身体的欲望不断搏斗,她死死咬着唇,
难道是萧逸做了什么?
她进来后就只喝了桌前这杯水,是水有问题?初蕾拿起手机,想给沈行原打电话,男人一把夺过,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大狗子哥哥,妒火中烧,昨晚初蕾就是和这个男人亲昵地讲电话,他重重摁上关机键,将女孩抱得更紧,唇贴在她额头说道:
“初蕾,那个男人有女朋友,你和他没结果的,跟我吧,我保证会好好对你。”
药性源源不断涌上来,初蕾身子抑制不住颤抖,摇着头想挣开,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半搂半抱将她带出餐厅,进入电梯,她喘息得越来越厉害,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键,心快跳出了嗓子眼。
“萧逸……”女孩呜呜哭了起来,脑子却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电梯停在十六楼,男人抱起她,直接往预定好的套房走去,“吱”,刷卡打开房门,初蕾被放在客厅沙发上,满脸潮红,意识模糊,难耐得扭着身。
萧逸拿出兜里的小玻璃瓶,拧开盖子准备让她再喝点,屋外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突然重重响起。本書來洎紆:UPo18.C0м
合租篇42.母子相奸.上(H)
会是谁?
萧逸神色骤然一紧,放下药瓶,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多少有点害怕,把初蕾抱起来放在卧室大床上,拉高被子给她盖上,走到门边,轻声问了句:“谁啊?”
拍门声一阵重过一阵,门外却没有人说话,他刚拉开门缝,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猛地冲进来,卡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墙上推搡,目光迅速在房间巡视,怒吼道:“初蕾呢?”
萧逸睁大双眼,满脸惊骇,一下认出来是那个在日料店亲了初蕾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沈行原怒不可遏,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重重朝萧逸脸上挥去,将他打倒在地,一脚踹开卧室门,看见单薄的被子下卧着个曲线玲珑的身体,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床边,掀开被,果然是初蕾,很明显被人下了药,双目紧闭,小脸绯红,无意识咬着唇轻声呻吟着,沈行原刚抱起她,女孩扭着身子蛇一样缠上来,喃喃说着:“热……好热……你亲亲我……”
他神色猛沉,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再次走到客厅,揪着萧逸衣领一字一句问道:“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看萧逸紧闭着嘴一声不吭,沈行原眯起眼,牙齿咬得咯咯响,恨恨道:“不说是吧?我他妈要你的命。”
他常年健身,力气本来就大,一拳挥去将男人打倒,萧逸受不住呻吟起来,旁边的侧门突然被拉开,一个四十左右的美妇人哭着跑过来拉着沈行原的胳膊求他别打了,放过她儿子。
沈行原立刻猜到,这是初蕾的继母宁美珠,看来今天这事母子俩都有参与。
宁美珠今天早就在套房的隔间等着,她对儿子不放心,害怕阿逸又对那死丫头心软,决定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两人成事,刚才听见拍门声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很快听见打斗和儿子的哀嚎,她慌忙拉开隔间门,刚好看见儿子被打倒在地。
沈行原接过宁美珠递过来的药瓶,快速扫了一眼说明,眼里怒气更甚,这种药比一般的迷奸药更厉害,里面还含有致幻剂,他两根手指握住萧逸下巴,强迫他张嘴,把大半的药水灌进去,剩下的小半瓶全部倒进瑟瑟发抖的女人口中,抱着初蕾离开。
听到重重关门声,宁美珠慌忙去扶倒在地上的儿子,哭得不行,一声声喊道:“阿逸……阿逸……”
萧逸挨揍后被灌了烈性春药,头脑晕晕乎乎,身体却热得快要爆炸,犹如一头发情的公牛,将面前的女人拖在地上,跨坐上去,几下将她衣服撕烂,迫不及待低头咬住一个乳头,双手攀上高耸的乳峰,用力揉捏起来,他红着眼,将肿胀的阴茎插入湿答答的肉穴里,重重肏弄起自己母亲。
宁美珠慌得不行,一边推着儿子的头,但好些年没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却乎乎流着淫水,花心磨得酸爽,穴肉如同贪吃的嘴将儿子肉棒紧紧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