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陌生男人约炮?
活了叁十年,宁惜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今天她也要离经叛道一次,心里有点害怕,胸膛不住起伏,男人的手不急不缓脱着她的衣服,带着细微茧子的指腹在身体各处游走,动作温柔却不容她拒绝。
“嗯……”
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酥软无力,当那根粗壮的阴茎顶着自己穴口磨蹭的时候,宁惜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嘴唇几乎都快要咬破,全身赤裸的男人两手紧握着她的臀,巨大的肉棒缓缓刺入,在阴道里温柔地抽插着,只对丈夫开放过的小穴,迎来第二位入侵者,还是酒吧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她全身颤抖,偏过头呜呜哭了起来,今天的一切好像做梦一般,太过荒谬。
她想逃离,男人却把她钉在身下,她往后退,肉棒缓缓往里顶,紧紧插在肉穴里,揉搓她双乳的手也更灵活,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不停舔舐,男人技巧很好,龟头温柔照顾着穴里每一寸软肉,和陌生人做爱带来的刺激快感最终战胜了理智,“嗯……”宁惜两条雪白的长腿缠在男人精壮的腰,嘴里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沉明哲刚插进去,就快被她的紧致逼疯,肉棒被湿滑的阴道紧紧包裹,穴里的嫩肉缓缓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吮吸着不断进出的龟头,看她哭,只能强忍住极致的快感,缓缓挺动下身,寻找着花心的软肉,直到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声音,他再也忍不往抱着她浑圆的臀疯狂挺动腰身,硕大的肉棒在粉嫩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都是熟男熟女,很快找到了彼此的节奏。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男女压抑的呻吟交织成世间最诱人的音乐。
“舒不舒服?”
沉明哲喘息着,想吻那两瓣娇艳的红唇,女人头一偏,男人的唇落在香腮边。
宁惜紧闭着双眼,娇嫩的乳房被撞得不住摆动,一波波高潮带来的剧烈痉挛让她头脑一片空白,两人已经做了半个小时,她受不了了,甩着头小声呜咽,穴道不断泄出阴精,身上的男人才将肉棒死死顶在花心射出浓稠的精液,烫得她浑身发软,伸手想推开他,却被男人紧紧抱着,低下头张嘴吻住了自己。
这次女人没有拒绝,身子都已经放开让他进入,喘息着任凭他有些粗粝的手掌揉着自己高耸的乳房,火热的舌头钻进口腔,和自己的舌纠缠。
“别哭……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挫败。”
看宁惜又流泪,沉明哲细细吻着她眼角的泪珠,将沾满淫液的肉棒抽出来,轻声道:“宝贝儿,我们换个姿势。”
他将女人翻过身,两腿跪分上半身完全俯趴在床上,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他吻了吻臀瓣,半跪着,硕大的龟头对着粉嫩的肉穴再次狠狠肏了进去。
“轻点……”宁惜被肏得头往后仰,小声抱怨着。
沉明哲想,他轻不了,机场初遇后,一直忘不了这个女人,心里老想她,公司最近承建了A大新教学楼,他作为总监理去学校,竟然再次见到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人,打听到她是在读的博士,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追,竟然先品尝到她的身体,比自己想得还要美好。
在女人白嫩的身子上射了叁次,看她平坦的小腹都有了微微隆起,沉明哲才心满意足抱着她睡去。
……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里,男人睁开眼,怀里早没了女人娇美的身体,他一下坐起身,环顾着房间,光着脚去卫生间找寻,也没人,床头柜上用笔压着的几张百元大钞,清楚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自己的春梦,那个叫宁惜的女人和他一夜欢好后,留下钱悄悄走了。
合租篇39.番外10(你要是怀孕了)
宁惜确实跑了,落荒而逃心里后悔得不行,很多女人情场失意时都会去买醉,借酒精麻醉自己,她一向不赞成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可昨晚为了赌一口气她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开房,还做了叁次。
以前和顾景晖谈恋爱,前夫这方面还算尊重自己,虽然结婚前有过无数次接吻爱抚,但两人真正的第一次还是领证那天晚上。
昨晚这个男人,他们都不知道对方名字,却有了世间男女最亲密的关系,在他的引领掌控下,自己彻底敞开身体,随着他的冲撞高潮迭起,身心极其满足,可激情与冲动退去,心里只剩下两个字——后悔。
宁惜蹑手蹑脚起床,看了熟睡的男人一眼,把包里的百元钞票都留在床头柜上,自欺欺人想,这些钱应该够房费吧,那间酒吧她肯定不会再去,希望以后再也不会看见他,一切就当做了个梦吧。
她在公寓蜗牛般躲了两天,周一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实验室,前天回去发现小穴又红又肿,阴唇都有些破皮了,想起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粗硬肉棒,宁惜面红耳赤,一股透明的液体哗啦从穴里流出,不知道为什么,被那个陌生男人触碰后身体变得好敏感。
都说女人叁十如虎,四十如狼,自己不知不觉也到了虎狼之年,心里有点伤感,吃了避孕药后沉沉睡了一觉,浑浑噩噩过完周末,下午从实验室出来,一眼望到自己现在最不愿意见到的男人就站在教学楼前。
她神色骤然一紧,心怦怦直跳,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们两人都是单身,那天喝了酒你情我愿发生了一夜情,并不是什么天会塌下来的大事,但她不想理这个男人,一言不发从他身边走过。
“宁惜,”沉明哲拉住她,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这几天他睡不着,心里空落落的,床头柜上放着的钱,女人的不告而别都在表达内心的抗拒,她不愿意见自己,更不愿意与他有进一步的发展……
“你放手啊。”已经有人好奇地往他们这边打量,宁惜又气又急,还有点害怕,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名字?
“到那边去吧,我有话和你说。”察觉到她的不安,沉明哲松开手,又往后退了一小步,留出安全距离,让她感觉不到那么压抑,
“你想说什么?”女人一脸忐忑,还是和他走到了小花园。
“你留钱是什么意思?”
哦,宁惜骤然松了口气,又想起那晚,咬着嘴唇红着脸低声说:“那是酒店的房钱。”他不会以为是自己给的劳务费吧?
沉明哲点点头,脸色和缓了些,想到什么又抓着她的胳膊,“那天晚上……”
“你不要再提那天的事好不好?”宁惜恼羞成怒打断他,简直恨不得现在脚下有个地洞钻进去,她快速看了眼周围,小声说道,“那晚我喝醉了,你也喝了酒,yonenightstand,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找我。”
“那晚我没有戴套。”男人把自己名片郑重递过去,清澈的眸子如一泓湖水泛起澜漪,“我叫沉明哲,是鼎尚建筑集团总监理,上面是我的电话,你……要是怀孕了一定告诉我,千万不要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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