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作妖才淋湿的,有病就吃yào。”
陆星延“……”
沈星若一语成谶。
陆星延真的生病了。
次日便是开学,陆星延怎么都起不来床。
沈星若在门口叫他叫不起,以为他是不想去学校,还在门口训了他一通不思进取不学无术。
陆星延嗓子眼干得冒烟,又很疼,脑袋沉甸甸的,眼前也有些花。
听沈星若在门口训他,他强撑着起身,开门,声音困倦低哑,“别骂了。”
沈星若见他这病歪歪的半死不活模样,怔了怔,下意识伸手摸了下他额头。
“你发高烧了。”
周姨在厨房煮粥,她干脆自己将陆星延扶进房间,然后又将人按到了床上。
陆星延浑身都很烫,可他还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说有点冷。
沈星若起身,给他从柜里另拿了床厚被子,又仔细掖好被角,“多盖点,出一身汗应该就好了。”
说完,沈星若又想起身。
陆星延从被子里伸出只手,抓住她,“你去哪。”
沈星若“拿yào。”
陆星延这才松手。
好在常用的感冒yào家里备得齐全,沈星若找了消炎感冒和退烧的,又给陆星延接了杯温水。
周姨刚煮好粥,见她在倒水,随口问了句,“星若,陆星延起来吗?”
沈星若“他感冒了。”
周姨意外,“怎么感冒的?是不是昨天鞋子进水了没及时泡脚,我就说他鞋子怎么是湿的,寒从脚底起啊这孩子真是,那我再给他煮点姜汤。”
沈星若点头。
周姨又说“我给他舀碗粥,先喝粥再吃yào,空腹吃yào不好。”
沈星若还是点头。
周姨是个能干的,里里外外一把手就能cāo持得井井有条。
这会听说陆星延生了病,脚步更是起飞。
她让沈星若别cāo心,先安安心心吃早饭,然后又从沈星若手里接过温水和yào片,找了个盘屉将感冒yào温水还有粥一齐端进了陆星延的房间。
见进来的是周姨,陆星延不甚明显地皱了皱眉。
然后非常不配合地不肯喝粥也不肯喝yào,只让她把东西放下,说自己等下会吃。
周姨拗不过他。
出来的时候还和沈星若念念叨叨“真是不晓得陆星延这是打哪儿学来的牛脾气,非说没刷牙漱口不吃东西,都病成那样儿了倒还挺注意形象,家里就三个人有什么好拗的,这么注意形象倒也没见他jiāo个女朋友……”
沈星若拿着瓷勺的手顿了顿。
她很快喝完了剩下的粥,起身,“我进去看一下。”
沈星若进房的时候,陆星延刚好病恹恹地从洗手间出来。
他看了沈星若一眼,然后特别自然地躺回了床上,说“喂我。”
沈星若“……”
她转身就想走。
陆星延在她身后喊“我是因为你才生病的。”
沈星若回头,她实在是从未见过像陆星延这样,将挟恩图报发挥得如此彻底的人。
关键是他还特别理所当然。
陆星延理所当然地继续道“你昨晚还诅咒我有病就吃yào。”
“……”
沈星若忽然走回他的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粥。
不知道为什么,陆星延就有一种她会将这碗粥泼在自己脸上并加大诅咒力度要他立即去世的预感。
求生yu使他喊了声——
“等等!”
“我自己来!”
他从沈星若手里接过粥,舀散热气,三两下喝光。
还特别自觉地喝了两口温水,又自己泡好感冒灵颗粒,说“我等会就喝yào。”
沈星若实在不知道他这是作的哪门子妖。
可她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陆星延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她倒有几分不自在。
犹豫片刻,她默不作声坐回床边,帮他把剩下的胶囊都取出来。
陆星延看了眼时间,问“七点三十了,你不去学校?马上迟到了。”
没等沈星若说话,他就挥了挥手,“行了你去学校,我等下自己和王有福请假,反正开学就是些套话,烦得很。”
“对了,今天如果出了期末成绩,帮我看一下。”
沈星若正想告诉他,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