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天分,上次做的腊肠,除开自家吃的,其余便都拿来店里销售,街坊邻居都爱这个味,没几天的功夫便全都卖光。
“他们还催我多做一点。”范母扬起下巴,一脸傲娇,“我们又不缺那几个钱对吧?腊肠只是做着玩玩,谁还天天生产啊?”
范泛笑,她想起弟弟回家前的嘱托,话题一转便问道:“妈,你今天怎么没跟弟弟说话啊?”
“哼——”范母撇过脸,明显不想讲这件事,“还说呢!你没问问他在学校里做了什么?本来读书就不好,还想着谈恋爱!你爸知道这件事情,血压都被他气高了!”
“人到一定年龄生出这种心思很正常的。”范泛笑着同范母提起自己当年的高中往事,“妈,你还记得我读高中那会吗?就特别喜欢我们班一个读书很好的男孩子。”
范母眼睛睁大,难以置信,“我们那时候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那时候还只是暗恋,没有别的心思。再说因为我戴牙套的原因,人家也不喜欢我,背地里喊我牙套妹。”
范母脸顿时垮了几个纬度,“这男孩眼光挺不好,以后不适合做投资。我家女儿长得白净又可爱,有没有牙套都好看。”
貌似聊天的重点偏了。
范泛无奈,只能对着阅读能力一百分的范母告饶,“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啦!”范母拍手,示意自己理解,“我当然知道你想表达是什么意思。但你弟弟这xing格你也知道,柴米不进,油盐也不着调,如果我跟你爸不上纲上线认真表明很生气,谁知道以后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来?不是我说,你弟弟就是被你宠坏的。xing格家里缠外面蛮,以后你要真谈恋爱被他碰见,谁知道得对人家有多凶。”
范泛不知道为什么一番批评弟弟的话,范母硬生生说出了预言家的范。她左眼皮狠狠地跳了两跳,事实证明flag是不能随便乱立的。
晚间吃完饭后,弟弟脸甜得能滴下蜜来,他蹭到范泛面前,开心地说道:“姐,你真好。”
看来是没有在父母的臭脸下惶恐度日了。
爸爸做完饭以后,拎着便当跟范母一起在店里吃。家里只剩姐弟两人,范泛刚准备摆两双碗筷,弟弟便眼疾手快一把抢过。
“别啊姐!老爸的做菜水准还停留在我五岁那年呢!我们出去吃吧。”
范泛拿碗的动作一滞,“你请客吗?”
弟弟拍着胸脯,“那必须的!”
说好以后,姐弟两人分头收拾一下东西,然后相继携手一起愉快出门。
毕竟关于范父的厨艺,一直都是范家不能说的秘密。
挑了一家新开的串串火锅自助店,姐弟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卡座,将近年关街道正是热闹,大红灯笼挂在路灯上,一串串的映街红噼里啪啦燃了整条街道。天气潮湿寒冷,靠近窗户呵口气便能蒙上阵阵的雾,窗子下面有棵正飘着叶片的老树。
餐桌上的鸳鸯锅底正咕噜咕噜往上冒泡,范泛将竹签串放进清汤锅里,弟弟说要挑战自我,牛肉丸虾滑还有香菇和白菜叶,火锅底料全煮进汤水里,辣油油的汤面看着人菊/花发紧,口水吞咽。
范泛舀了点辣酱和醋,微辣的口感既满足食yu也没让肠胃过分难受。
怎么说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吃播,范泛比从前能吃辣。
她一口金针菇从翻滚的汤水里面捞起又蘸酱,嘴巴一嗦便是一嘴的香,筷子在火锅里面捞菜叶,扑腾的雾气上下翻滚。
弟弟吐着舌头喊辣,一颗牛肉丸没咬下去半口,整张脸都憋红。
范泛给他捞了些清锅里的食材,弟弟胡乱往嘴巴里面乱塞一起,鼻孔喷雾不停大喘。
“太辣了太辣了!”
“你也真是的。”范泛给他夹豆腐,夹猪血,零零碎碎堆了小半碗,“吃不了辣就别逞能。我这还有糖炒板栗,你要吃点减轻一下口里的辣味吗?”
“不不不。”弟弟挥手,左手胳膊支在餐桌上,右手夹起一块豆腐,白嫩细碎的豆腐稍稍用力便碎成了渣,弟弟扔下筷子纳闷道:“姐,我看网上各种吃播的辣味挑战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他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