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还记得关系确定下来后的第一次分别后再聚时的情景,白凉觉得自己已经是沈珩的恋人了,所以要履行恋人的义务,当沈珩坐飞机回国的时候白凉就自告奋勇地去给他接机,然后就真的让马兴载他去了机场。
去到机场后白凉顾忌着自己艺人的身份,怕被人认出来,于是把自己伪装得严严实实,站在机场的特殊通道上,隔着玻璃墙,趴在上面眼巴巴地往机场张望,看起来就很紧张的样子。
沈珩下了飞机后直接走了特殊通道,大老远的就看到了全副武装探头探脑的白凉,要不是他事先知道白凉回来给他接机,可能他都要把白凉当做可疑人物了。
白凉终于盼到沈珩回来,却在沈珩靠近的时候突然心生怯意,下意识就退后了一步,跟沈珩保持距离。他还没有适应他是沈珩男朋友的身份,所以不知道该换成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沈珩,如果是像以前那种关系的话,可能他还能像个年幼的后辈那样毫无顾忌地亲近沈珩。
沈珩却没有他想的那么多,虽然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在沈珩眼里,白凉既是他的恋人,也是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对待白凉的态度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见白凉反常地跟他保持距离,沈珩不解地挑了挑眉,站在白凉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白凉咬着自己的嘴唇,紧张得都不敢正视沈珩了,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理直气壮要求沈珩当他所有物时的影子。
沈珩看出他可能在别扭,于是拿出往常他们相处时的态度来,对他伸出手说:“年年过来。”
白凉听到他这熟悉的语气,又见他的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一方面暂时放下心来,一方面又觉得有点落差,闷闷不乐地上前牵住沈珩的手掌,被沈珩带出了机场坐车回家。
那次沈珩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于是回国打算陪白凉一段时间,可看到白凉一靠近他就浑身不自在的样子,觉得既无奈又好笑。
于是回来的第一天夜里,沈珩洗过澡后就坐在床头一边翻着《一千零一夜》,一边等白凉从浴室洗澡出来。
白凉因为想到要跟沈珩睡在一张床上而感到紧张,他也是个成年人了,平日里耳濡目染了不少东西,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一对正常的恋人同床共枕会什么都不做。也正是因为知道恋人间会做什么,所以他躲在浴室里久久不敢出去面对沈珩,一个劲地给自己做心理准备,说服自己坦然面对沈珩。
那个时候白凉就无比怀念以前他跟沈珩的相处方式,他能放心肆意地跟沈珩睡在同一张床上,因为害怕做噩梦而跟沈珩相拥而眠,完全不用担心会不会擦qiāng走火。他也不是没有懊恼过自己一时冲动改变了跟沈珩的关系,他想就算他跟沈珩不是恋人也不是亲人,沈珩应该也不会轻易地抛下他不管。不管是他做了噩梦害怕得要人安抚,还是因为不顺心的时候想找个人耍小脾气,沈珩都会陪着他哄着他,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其实没有必要成为恋人。
可是白凉没有安全感,他不觉得一个人会对毫无关系的另一个人一直这么好下去,特别是沈珩身边总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xing,那些女xing看着沈珩的眼神让白凉觉得很不舒服。而且沈珩生意上的的合作伙伴总是以各种理由往沈珩身边安排小情人,这让白凉十分不高兴,以至于让他产生了要独自霸占沈珩的念头。
他年纪太小,尚未明白这是对沈珩产生了朦胧的爱意,只凭着一腔冲动就草率地把他和沈珩捆绑在一起,所以导致他一时半会处理不好对沈珩的态度。
沈珩比白凉年长许多,人生阅历也丰富,在白凉还没搞明白自己的心意前,他就先看出了白凉的心思,他作为年长的一方,承担着指引白凉的责任。
白凉在浴室磨磨蹭蹭了半天都没做好跟沈珩一起睡觉的决心,其实他之前也是跟沈珩睡的,应该没有什么感觉才是。可是中间沈珩离开了一段时间,白凉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突然有一天要跟恋人一起睡觉了,其中的紧张别扭完全不亚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