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想吃布丁想吃巧克力派!”
沈珩闻言脸沉了下来,看着白凉“嗯?”了一声。
白凉顿时就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了,乖巧温顺地窝进沈珩怀里,还讨好似的蹭了蹭沈珩的胸膛。
最后沈珩还是把沈睿哲叫了下来,问他白凉平时喝的都是哪一款nǎi粉,还让沈睿哲给他示范一次怎么泡nǎi,毕竟他虽然已经是几个儿子的老父亲了,但他从来没有亲自照顾过自己孩子,没想到人到中年,为了照顾年少很多的小恋人,还得学一次怎么冲泡牛nǎi。
沈睿哲泡nǎi粉都泡出心得了,水温要多少度啦,多少nǎi粉放多少水啦,都一一跟他爸说明,然后把nǎi泡好,正习惯xing地要去喂白凉,结果半途就被他爸截胡。
沈珩接过儿子手中的牛nǎi杯,努了努下巴对他说:“时间不早了,你回房间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不是吗?”
沈睿哲:“????”
现在不是才晚上九点半吗爸爸!
沈珩不再理他,一手拿着牛nǎi杯,一手抱着白凉就去楼上书房了。
独留沈睿哲在客厅里孤苦伶仃:“寒风飘逸洒满我的脸,吾父冷漠伤痛我的心,您用完就丢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儿子真的很受伤。”
沈珩进了书房,抱着白凉在沙发坐下,用杯子给他喂nǎi,白凉闹了小半个晚上,这会是真的饿了,只能乖乖地就着沈珩的手,抱着牛nǎi杯大口大口地喝nǎi。
沈睿哲怕白凉喝nǎi不管饱,买的还是最浓的那种婴儿nǎi粉,书房里一时间就飘满了nǎi香味,气氛都温馨了起来。
沈珩看着白凉喝nǎi的动作,心里也软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白凉因为不能吃东西光喝牛nǎi了,他身上的nǎi香味是越来越重,让沈珩回想起自己的幼年时光。
不过他那时候可没有白凉这么幸福,这样想着他忍不住捏了捏白凉的后颈,白凉因为怕yǎng而缩了缩脖子,从牛nǎi杯中抬起头,不解地看向他。白凉喝得嘴唇一圈都沾了nǎi渍,沈珩揉捏着他的后颈肉,低头亲吻他的唇角,把上面残留的nǎi渍都tiǎn干净,是襁褓时期的味道。
然后他把白凉放到沙发上,自己却起身往办公桌后面走,跟还没有回神的白凉说:“我还有点文件要看,你不睡觉的话就自己玩,不要太吵就好。”
白凉喝饱之后放下杯子,干脆倒在沙发上打起滚来,时不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企图吸引沈珩的注意力,但沈珩专注于工作,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他。
白凉自讨无趣,在沙发上自己乐了一会,觉得无聊,便爬起来往沈珩那边走。
沈珩察觉到他的靠近,转身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困了,困了就自己回房间睡。”
白凉摇头,tiǎn了tiǎn自己的嘴唇,壮着胆问:“你以前没收我的零食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你藏在哪里了哇,我想吃,吃了我就能陪你到很晚了。”
沈珩听后又转回去继续看他的文件,淡然地说:“如果是这样,那你还是早点回房间睡觉吧,你那些零食都已经被我扔了。”
白凉见他如此直白又无情地回复自己,更重要的是,那么多零食,沈珩居然说扔就扔,一点都不心疼他的钱的嘛!
白凉怒道:“你不尊重我辛辛苦苦赚的钱!你还不尊重广大劳动人民的成果!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
沈珩不为所动,白凉闹累了,见他还是不理自己,干脆一屁股坐地上,耍赖道:“我不管,你明天就要带我去超市,把你丢了我的零食都买回来,不然我今晚就不睡觉了!”
沈珩见他还像个小孩子那样无理取闹起来,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气,弯腰想把人抱起来,结果白凉还挺有骨气,说不给他抱就不给他抱,沈珩哭笑不得地问他:“你是不是因为从小没有机会跟你爸爸撒娇,所以把娇都撒我身上呢,嗯?”
白凉才不会承认这个事实,他偏开脸哼了一声,耳朵却因为被沈珩说中了心事,害羞得偷偷地红了起来。
见白凉倔着不理他,沈珩也就不管他了,这小东西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开染坊,蹬鼻子上脸最拿手。
白凉等了一会,见沈珩居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