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问拼命擦脸的沈睿哲:“你们是不是虐待小黏黏了,他怎么饿成这样?”
沈睿哲:“他那不是饿,他就是馋,爸爸不让他吃零食好多天了。”
abel向白凉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白凉一口气把自己嘴巴塞得鼓鼓的,就怕有人跟他抢,他愉悦地嚼着嘴里的饼干,突然看到大门打开,沈珩跟他的助理进来。
“咳咳咳!”白凉猛地看到沈珩,一时心虚,把自己给噎着了,一时不知道是要先把饼干藏起来,还是先去给自己倒杯水,大脑都当机了,整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沈珩是何等了解白凉的人,他看着白凉长这么大,甚至连给白凉嘘尿的事都做过,白凉动一动屁股,他都知道白凉是要放屁还是要做坏事,更别说眼下这样明显的情形了。
他过去把白凉抱起来,走到茶几那里,善于观察的沈睿哲已经去倒好水端过来了,沈珩接过白凉专属的那只小象杯子,给白凉喂了两口水。
白凉喝了水,嗓子眼里的饼干屑终于咽了下去,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怀里还抱着饼干盒,于是小心翼翼地观察了沈珩一眼,偷偷地把饼干往身后藏。
沈珩放下杯子,空出来的那只手把他的饼干盒拿走,不容置喙地跟他说:“你吃得太多了,剩下的以后再吃。”
白凉眼巴巴地看着沈珩把饼干盒放到他现在够不着的地方,还不甘心地伸手要去拿。
沈珩拍了他一下,轻声斥道:“吃了饼干,今晚就不能再吃蛋糕了,你选择吃饼干还是吃蛋糕?”
白凉抬眼问他:“是巧克力的吗?”
沈珩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特意让人做了个很大的蛋糕,所以?”
白凉看了眼饼干盒,又在心里大概想象了一下沈珩所说的大蛋糕会有多大,权衡一番之后,还是觉得吃蛋糕比较划算。毕竟沈珩也说了,饼干以后还能吃但是今晚不能吃蛋糕的话,下一次吃又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了。
沈珩这才注意到他脸上一道道的红痕,用手在上面摸了摸,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把自己的脸弄得这么脏,像个三岁小孩一样。”
白凉理直气壮地说:“是三哥弄的!”
沈睿哲:“!!!”
他快要被他爸跟他两个哥哥的目光给戳穿了。
被白凉这么一闹,abel和alex还没来得及尝一尝容妈给他们留的烧麦,就已经是午饭时间。用过午饭,他们俩为了今晚能跟家人一起守岁,就各自回房倒时差去了,大宅里突然就安静下来。
白凉在客厅的地毯上跟阿拉打滚,他躺着看到落地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一时就安静了下来。
沈珩站在楼梯那里,准备上楼睡个午觉,见他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以为他睡着了,又走过去准备把他抱回卧室。
白凉感觉到有人靠近,扭过头一看,看到是沈珩穿着棉拖的脚,他不解地问:“你不是要上楼睡觉吗?”
沈珩蹲下来看着他,作势要抱他起来,白凉眨了眨眼,很有默契地就起身扎进他怀里。
白凉被沈珩抱了起来,头搁在沈珩肩膀上,看着外面的雪地,跟沈珩说:“等雪停了我能出去堆雪人吗?”
沈珩应道:“你乖乖戴上帽子和手套就让你出去。”
白凉撇了撇嘴:“我才没有那么娇弱呢。”
沈珩沉声说:“听话。”
白凉就不做声了。
原本只是陪沈珩睡午觉而已,结果沈珩把被窝睡得太暖和,白凉躺着躺着也睡着了,等他醒来,沈珩早已不见踪影。
白凉惦记着去堆雪人,趁沈珩不在,他套上厚厚的羽绒服,将宽大的帽子往头上一套,穿上手套就出去了。
外面的雪停了,大宅里的佣人终于能出去贴对联,白凉站在门口前面看了一会,就转身跑到草地上,开始团他的雪球。
他堆雪球的经验有限,小时候也没人陪他堆过,长大了又四处奔波,这原本说童年的一大乐趣,他愣是没有体验过。
白凉手下的雪球刚团大一点就散了,自己捣鼓了好久的时间,佣人们见他自己在那里较真,忍不住劝他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