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停下工作,她们从杂物房里搬出几个纸箱,坐在小厅里整理纸箱里面的那些东西。
白凉好奇地过去凑热闹,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容妈旁边,看着纸箱里那些红纸彩带,还有装饰品和贴纸,忍不住问:“容妈,今年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家里贴得完吗?”
容妈笑道:“当然贴得完,这些都是先生吩咐的,他说啊,今年跟往年不一样,务必要弄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
白凉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没有拆开的红灯笼,研究了一会才把它展开,他还有点得意,问容妈这些灯笼是要挂哪里的。
容妈说:“等一会儿我们把这些灯笼全拆好,就让保安帮忙将它们都挂在花园和道路两边的树上。”
白凉闻言来了兴致,他待在家里两三天了,除了吃就是睡,骨头都懒散了,这可不好,他年后可是要拍武打片的人,要是太久没活动筋骨,到时候连出拳踢腿都做不来,那岂不是很尴尬?
他就跟容妈说:“那一会我也要出去帮忙。”
容妈极不赞成地哎了一声:“怎么能让您出去忙活呢,家里有这么多人呢,白少您就在家里坐着就好,这些事不用您费心啊。”
白凉撇嘴道:“我不,我就要出去挂灯笼,我在家都要闷死了,想出去透透气。”
容妈:“外面天可冷了,刚下了雪,积雪都没来得及铲掉呢,您出去要是被冻到了怎么办,万一再脚滑摔一跤什么的,受苦受痛的可都是您啊。”
白凉这会就表现得像不怕苦不怕痛的样子了,挺着他的小胸膛跟容妈打包票:“放心吧,我不会生病也不会摔跤的。”
容妈见他执意要去,又见识过他的任xing难缠,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他了,反正有那么多人忙活,白少去了应该也只能站在树底下看看而已,他估计真的是觉得在家太闷了,想找借口出去。
白凉帮着她们把灯笼一个个拆好,然后放到另一个空纸箱,等装满之后,待命的保安就进来把箱子搬出去,准备挂灯笼了。白凉见状,从凳子上起身,也要跟着保安他们出去。
容妈见他只穿了一件羊毛衣,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喊住他:“白少,您出去得多穿点衣服,外面没有暖气,比不得室内温暖的。”
白凉在家待久了,一时半会忘了现在还是寒冬,还以为外面的气温跟室内的一样,他抓了抓头发,又懒得再爬上二楼主卧拿衣服了,只好跟容妈说:“麻烦您上去给我拿件外套吧。”
容妈擦干净手,麻利地上楼去给他找衣服了。因为担心外面太冷,会冻到白凉,到时候先生拿她们问责她们不好jiāo代,于是除了拿外套以外,还从衣帽间里翻出了白凉不常戴的毛线帽绒毛耳罩以及围巾手套。
白凉看到容妈抱了一堆衣物下来,那阵势像把他衣柜里的所有东西都搬下来了。
容妈将耳罩帽子手套拿出来递给他,示意他穿戴上,白凉看着毛茸茸的耳罩和带着兔子头的手套,以及戴着垂耳的帽子,十分抗拒。
那都是他十五岁时沈珩买给他的东西了,那时候他年纪小,戴一戴也没什么,可是他现在都快二十岁了,戴出去像什么样子嘛。
白凉就接过容妈拿下来的厚外套穿上,将领子拉得严严实实,跟容妈表示这样就可以了。
容妈作为老一辈的人,最见不得小辈逞强大冬天穿少衣服出去冻感冒。见白凉往门口走,她就拿着其他东西,跟在他后面,苦口婆心地劝道:“白少啊,您就听话啊,把帽子手套耳罩都戴上,外面天冷,会生病的。”
白凉烦不胜烦,又不能对老人家恶言相对,只好回头,耐着xing子跟容妈展示了一下他的肱二头肌,自豪地跟她保证道:“哎呀您就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抵抗力也妥妥的,您就不用担心了,我绝对不会生病的啦。”
容妈看着他,幽幽地说:“是谁前几天发烧烧到哭,还不愿意喝yào的。”
白凉突然被人提起自己的糗事,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讪讪然地对着容妈笑,企图蒙骗过关。
容妈强硬地挡住门口,双手叉腰对着白凉说:“您要是不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