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个身影,一掌打去
“呼——”凛冽的掌风,擦着日向日足的耳畔挂了过去。
“哄!”骨肉碰撞的闷哼声,同时也从日差的胸口传来。
日向日足含怒中打出的那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日差的胸口上。直到一掌打出、一掌从耳旁错过之后,日足才明白眼前日差的举动,包括那一掌根本都不是冲自己来的。但已经奋力轰出的八卦掌,却再也来不及收回
直到他看着他自己打出倒飞的日差,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而日差的那只手却擦着自己的脸庞,死死的指向那个结着笼中鸟咒印的家伙
“八卦空掌——呃、!!”
疼痛,让日差的身体瞬间蜷缩不稳。但他依旧咬紧牙关,用着最后的意识集中全部查克拉打了出去
“竟、、敢向我出手!”
日向禄双手继续结着印,发动着宗家才能掌握的笼中鸟咒印印式。那一瞬间,就连日差的白眼视野也瞬间变得模糊。就连他咬牙坚持的意识和思维,也变得恍惚不清
“呃!”日差倒在地上,他紧咬牙关的同时五指抓住额头。这一刻,仿佛脑海中所有的事情已经与自己无关了。他就那样在日足面前按着、撑着、忍着
日足皱着眉头,他低头看着自己击中日差的右手,在反复不相信后才看向在哪里僵硬抖动的日差!
自己那一掌虽然猛烈异常,但威力如何作为施术者日足自然最清楚明白。他不相信普通的一掌柔拳就能轻易的打倒眼前的这个家伙。他皱着眉头看着倒地痛苦不语的弟弟,然后猛然醒悟。抬头,用着白眼看向那一掌飞去的地方——
却看见,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日向宗家族长日向日政。看到他刚刚放下的结印双手,看到他解除了手中的笼中鸟咒印
远方,观众台上一直观注视兄弟两战斗的日向日政,在两兄弟最后交手的那一瞬间,以为日差含着杀气的那一掌,是真的打向日足头颅要害的攻击。作为父亲的日向日政缺少那种相信,他毅然毫不犹豫的发动了自己掌握的笼中鸟咒印!
直到那一掌飞出之后——
“白眼开!”停止了释放笼中鸟咒印的日向日政,连忙望向日差空掌打去的地方。在那空掌飞去的地方搜寻着
直到,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看见了宗家最顽固长老团的日向禄,那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结印的身影。在瞬间联想到次子日差前面突然异样的表现,才明白那含恨含着杀意的一掌,根本不是打向的同为兄弟的日足。
那一瞬间,发动笼中鸟咒印的——有两人!
他们,也是唯一两个知道日差额头上咒印印式的两人。
其中一个,自然是作为当代日向族长的日向日政。他在看着次子日差带着杀气中毫不顾忌打向日足头颅时,气愤的发动了笼中鸟咒印。而另一个,也正是给日差刻上笼中鸟咒印之人
“这个混蛋!!”咬着牙!这场两个儿子之间原本还算公平的竞争,竟然硬生生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作为两人的父亲,族长日向日政可以接受兄弟两“公平”的竞争和比赛。但是,他绝不允许——
日向日政猛地站起身,以日向族长的身份向着那个依然发动着咒印的身影走了过去!
直到已近接近,突然察觉到对方的日向禄深深的看了一眼向自己走来的日向族长。在解除了依旧施展的笼中鸟咒印之后,他冷漠的离开了依旧充满喧闹吆喝中忍考试的竞技场。那依旧在日差额头上钻蚀的咒印,也终于停了下来
笼中鸟咒印,真正知道触发的并不多。如同核按钮般,权利只会集中在少数人中。所以,并不是任何一个日向宗家的成员,都可以触发所有分家额头咒印的。偏房的日向宗家长子,最多也只可能知道自己那一房分家次子的印式。而族长,自然可以引发所有
此时已经胜利之人,未来当然也拥有这样的权利——
“日向日足、胜!”主裁判并足雷猛最终宣布了这场比赛的结果。随后,他看着那倒地不起,那已然已经失去战斗力的的日向日差。招手示意医疗忍者将伤者抬走
日差倒在地上,他的左手五指依旧犹如爪子般抓在额头之上!
疼痛往往会在瞬间出现,却不一定会在瞬间消失。胸口的那一掌,日差挨了个结实。此时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感,但那一掌,却真实的打断了某些东西
当额头第一次刺疼之后,他就已经开始激怒自己的亲兄弟日向日足。
那样的蔑视,那样的刺激然后在双方都含着愤怒最后一击的时候。他忍着额头笼中鸟钻心的疼痛,被日足攻击之后,一掌向着发动笼中鸟咒印的日向禄拍了过去
分家,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让宗家抓不住毛病的想对方发出攻击!
他望着天空,如同未来在中忍考试失败的日向宁次般,躺在失败的草地上
记忆中的那天,同样被击败的宁次在战斗后知道了命运的真相。知道了未来的此时却躺着的日向日差,那今后的选择——
“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想违抗日向的命运选择命运,哪怕面对死亡!”
那一天后的日差,无数次的想过这场战斗的结局——与其被动的在笼中鸟咒印的发动之下悲催失败,似乎,我愿意选择自己的方式
选择——亲手被身前站着的日向日足击败;选择一掌打向那束缚自己、恶心自己的宗家之人
总有一天!
他拿起了抓在自己额头上的手,看着那向着对方打出去的手掌——那一掌,最终没能击中对方!甚至,没能击中任何人
笼中鸟发动钻蚀的疼痛,让日差瞪着对方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但只能忍者脑海的疼痛和身体倒飞出去的失重,一掌打去。
可惜,那一掌不是如同功夫中的如来神掌。它不能一击就将远方的观众台连人带场子打出一个巨形的掌印。
它飞啊飞!飞向了远方的天空,在自由飞跃了数十米后,含恨含怒结结实实的盯在了离目标数米远的立柱上。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影。
躺着,看着天空!当疼痛消失不再,剩下的——只有冷漠。直到,一动不动被那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疗忍者抬了出去
意志的选择,哪怕一小会的代价
“仅此而已!”
、、、、、、
我在想如果我是日差在和兄弟打的时候会怎么做于是,我就这么做了!赶紧、睡觉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