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前，楼下的小会议室里，甯以初命人将椅子搬到了另一侧，专门空出来一边用于训练靳晚歌。在用投影仪给靳晚歌讲述了如何训练她的计划后，她们开始了第一天的日程。
    “通过你那天观察我，你总结得非常好，那就是做女人要小心，而且要非常小心。”甯以初对着靳晚歌微笑。
    靳晚歌双手支腮，愁苦地看着她。“你知道你现在在我眼里是什么吗？”
    甯以初未做声，不过她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的印象。她知道，恒古以来的真理就是当老师的人先被人骂，然后才是被敬仰。
    “你现在就是我的天使恶魔。”苦哈哈地表达完自己的想法，靳晚歌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
    甯以初还是在微笑，她很想说，靳晚歌，其实你很好，你只是没有遇到欣赏你的人，而你总想要一个你要不起的人。
    “还要继续吗？”
    “当然！”靳晚歌有点小抱怨是有点小抱怨，不过还不至于半途而废。“来吧，说，让姐干啥？”
    终于，她把甯以初逗得笑出了声。“晚歌姐，我们来温习一遍内容。这里，这里，你刚刚的样子都是不符合的。”
    靳晚歌的头咚地一下敲在了桌面上。oh，mygod!一只手举了起来，她投降。
    “为了让你尽快达到我们计划里的标准，所以，我决定，我们来一个打分表。”
    甯以初在工作的执行上，那是相当地快。“小徐，下来，给你一个计划，给我做出一份打分表，十分钟内完成。”
    小徐到达小会议室的时候，只有两分钟，那肯定是跑着下来的，可靳晚歌发现，小徐那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小徐，你是跑下来的？”靳晚歌没憋住，眼巴巴地开口问了出来。
    小徐也是微笑看向她，“靳小姐，是的，坐电梯有点慢。”
    “可是你从楼上下来也有三层，你的样子……”
    这太难以置信了，这些女人，对待自己的仪表到底有多疯狂？
    “可以吗？甯总？”小徐先征寻了一下甯以初的意见，毕竟这会占用一点她们的时间。
    甯以初点头，她觉得小徐这位第三者的加入，对于训练靳晚歌会更加有助力。
    “从接到甯总的任务开始算，我只有十分钟，如果等电梯要上来再下去，可能就要五分钟。于是我选择走楼梯，到了楼梯里，没有人用，我就脱了鞋子跑了下来，出来的时候边调整呼吸边穿上鞋，走出来还是原来的样子。”
    靳晚歌听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小徐看向甯以初，毕竟她给的时间也不多了。甯以初摆摆手，让她离开。
    “你的兵都是这样子？”靳晚歌指着优雅走出去的小徐，痛苦地道。
    “第一，我的兵只有那一个。第二，她不是我训练的，而是她自己要求自己的。身为一名职场女性，你想定位为什么样子，你就要将自己打造成什么样子。”
    “真理呀。”
    “定律。”
    “先从什么开始？”
    “说话是你的硬伤，那我们就先从走路开始。”
    “走路……那个很简单？”
    “我们不妨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