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以初和靳铭柏回到老宅,很庆幸这次倪璎没有冷嘲热嘲。
甯以初困得不行,抱着母盘走进房间倒在床上,衣服都懒得脱,直接睡着了。
靳铭柏跟着上楼,见她的房门无情地打在自己的脸上,心口处有一丝失落。不过,他还是拧开了房门,默默走了进去。
见她就那么躺在床上睡着了,走过去将她顺过来。
甯以初被他弄醒了,半掀着眼皮,说道:“你怎么进来了?”
“我进来也是合法的。”以为她在撵自己,靳铭柏呛着说话。然后他也穿着衣服躺下来,长臂一伸,搂过了她。
这一动作马上惊醒了她,直接睁大了眼睛,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你干嘛?”
“不干嘛,睡觉。”说着,又搂了搂她,闭上了眼睛。
甯以初看了他半天,终于相信他只是要睡觉,而没有想其他的。眼皮有些重,她也沉沉睡去。
靳晚歌回来的时候,直接被倪璎拦在了楼下。昨晚他们都没有回来,她是知道的,所以看到一个个都睡眠不足的样子,她也没有当那个恶婆婆。
“妈,什么事?我好困。”
靳晚歌不想与太后周旋,那会很费脑细胞。
“昨天晚上,你们三个一直在一起?”她昨晚有打给靳铭柏,他没接,倒是女儿接了电话。
“是呀,昨晚就说了呀,我们误打误撞地办起案子来。”
“什么案子?”
“就是以初的一个朋友,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医院。不然,她也不会回来。”靳晚歌见倪璎在愣神,赶紧一溜烟跑上楼,睡觉是上帝。
倪璎听到这儿,想起又是甯以初有事,这回家里两个孩子都围着她转,心里不是个滋味。刚想再问问女儿具体的事情,一抬头,眼前哪儿还有人啊?
憋着气,决定等他们起来之后再问话。可是她没想到,这么一等,错过了午饭,直接到晚饭都没有人从房间里出来。
甯以初是半夜渴醒的,因为一直在睡觉,现在是盛夏,天气热,房间里有空调也是干的,很容易渴。
只是想动的身体动不了,一只粗壮的手臂一直拦着她,怕她跑了一样。
动不了,直接上手掰,终于挪开了,手臂的主人也醒了。
“去哪儿?”声音里还有刚醒的慵懒。
“干,去喝水。”下了床,身上的衣服还是回来的那套,全是褶皱。懒得换,大半夜的也不可能有人看。于是她打开房间的门,下楼去喝水。
靳铭柏见她出去了,自己直接脱了衣服舒服地躺下来,室内一片昏暗,很适合睡回笼觉。
甯以初回来的时候没想到他还没走,不走还不打紧,上床后才发现,这男人居然全脱了!
黑暗中涨红了脸,戳他。“起来!靳铭柏!”
“干嘛!”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扑倒,她还来不及抗议,声音全被他吞没。
就知道这个男人进房间没好事,思想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房门被拍响,一下重过一下,听那声音也知道门外的人怨气有多大。甯以初觉浅,声音一响便听到了。见靳铭柏还在睡,她踢了他一脚,不成想牵动了腿,整个身子都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