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铭柏问了骨科医生之后要如何处理她的伤情后,直接又将她抱出了急诊室。走出急诊的时候,正巧看到蒋娇兰匆匆从楼梯里下来,迎面对上了彼此。
甯以初这会儿的麻药还没有过去,所以也感受不到疼,也因此头脑清明地观察着他们对望的表情。之后,她得出了四个字:难言之隐。他与蒋娇兰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忽然就让她想到了那一个月没有联系她的靳铭柏被曝与蒋娇兰同时出现在机场。他们为什么而一同出入机场?她居然把这件事,忽略了。“是娇兰呀,靳铭你看到人家怎么都不说话?娇兰,你可别在意,他一遇到我的事就变得这儿不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比喻着靳铭柏。
蒋娇兰经甯以初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直接看了看甯以初的脚。“我听同事说,靳铭柏来了,就猜到你有事。不然他可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说得对,她脚崴了。刚刚骨科的医生处理了一下,我们马上要回家。”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现在要走,谁也别拦着。蒋娇兰怎会听不出来,她只是有些失落,失落于他话里的冷漠,表明他的心里关心的就只有甯以初。她的心,有一瞬间的揪疼,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说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他,始终态度分离。
“好,回去后她还会疼几天,多擦点红花油,好得快。”她的交代直接被他遗留在了他们的身后。
甯以初从他的肩看向他们背后的蒋娇兰,有些同情,但并不惋惜。他们之间有事,且这事与她有关,他们在瞒着她,而她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
不说,那就永远也不要说。她不再是五年前那个甯以初,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所以她失去了罗浩。五年后,她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种颜色,那就是灰。也许靳铭柏与蒋娇兰就是在灰里瞒了她事,那么她就装傻到他们愿意挑明一切的时候。
“铭柏,娇兰好像有点伤心,你刚刚对她态度太不好了!”
“让我对她态度好,你不会吃醋?”刚说完一句调侃,下一句马上又将她打回了原形。“我忘了,你还有今天的那个备胎,根本不会吃醋。”
甯以初抬眼瞪了他一眼,不再作声,又提起陆谨年,今天晚上分分钟钟不用睡觉了。
“当哑巴了?”靳铭柏低头看了她一眼,取笑道。“希望你今晚装到底,最好一会儿别叫出声。”
他……说什么?什么意思?甯以初不愿往深里去想,但他的话是那么明显,他要将这种误会升级为那种事的惩罚?是不是有点变态?
事实证明,他真的做了,而且非常变态,他直接在翼虎里搞出了车震!完全不顾她的伤情,不顾她的意愿,也不顾这里是医院的停车场,说是在惩罚她,却又好像是做给谁看。
“啊!靳铭柏!”他疯了么!她的脚很痛,他还要把她全身都折磨痛!“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