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国留学十几年,小懒猪长大了,不仅仍是那么懒,还喜欢宅屋里做蜗牛。
更糟糕的是,她情感反应很迟钝。
想要攻克她,还得一步步慢慢来,想急也急不了。
“笨!”衡盈暧昧挑眉,手中的筷子敲打一盘糯米卷。
“姜还是老的辣,老话都是值得参考的。秦大律师,有一句老话超级好用又实在,叫做‘生米煮成熟饭’。”
秦渊听罢,眼睛腾地一亮!
……
吃了火锅后,衡盈把他们几个都拉去她的养生馆。
衡澜被她整去做美容保养,秦渊和衡冲也不能幸免,都被抓去蒸桑拿。
回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
秦渊将车停好,撇过头去——小懒猪已经睡熟了。
她很少早起,今天一大早就被他挖起床,一整天忙下来,想必是累坏了。
他没喊醒她,先将公事包和她的背包拿进屋,然后才将她抱出来,径直往她的房间走。
小懒猪长大了,不再胖乎乎,腿长腰细,肌肤又白又嫩,看得一向心如止水的他竟不自觉有些心猿意马!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思压下,推了推她的房门——竟打不开!
难道早上出门的时候,被她不小心反锁了?
忽然,衡盈早些时候的那一句腾地闪过心头!
秦渊眼睛微闪,脑海很快形成一个新想法。
于是,他将她抱上楼,笔直往自己的房间走,温柔将她放在自己的大床上。
……
“铃!铃!”
一道轻微的闹钟声响起。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衡澜终于被吵醒了,还没睁开眼睛,小手胡乱摸来找去。
忽然——手里传来光洁硬实的触感!
什么东东躲在她的被窝里,而且还是温的?!
就在她仍迷糊猜想的时候,一道略沙哑的嗓音响起:“小懒猪,摸够了吗?”
啊?!
什么?!
她吓了一跳,腾地瞪大眼睛——对上秦渊温柔而幽深的眼眸。
“渊……哥哥?!”她目瞪口呆,睡眼惺忪问:“你在我床|上做什么?!”
秦渊嘴角微微上扯,解释:“这明明是我的床。”
呃?!
衡澜惊慌左看右看——陌生的摆设,截然不同的装修风格,不正是他的房间吗?!
于是,她后知后觉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转而松了一大口气。
幸好,她的衣衫还在,他的睡衣也在。
秦渊见她迟钝检查“案发现场”,暗自觉得好笑,装出一副很为难很烦躁的样子。
“阿澜,你实在太过分了!趁我睡着爬上我的床,对我又抱又摸又亲——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什么?!衡澜呆若木鸡。
她……对他做了什么?!抱?摸?还亲?!
“不可能!”衡澜吞了吞口水,本能为自己狡辩。
秦渊俊脸微沉,眸光往下,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你的左手仍放在我的右胸肌上,你的左小腿仍搭在我的大腿上。”
衡澜再次被吓了一大跳,缩手又缩脚,慌忙十足跳下床。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