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直接凌空蹦到了那头,跳得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江妈妈一把接住半空中跃来的小haru,亲热地和小狗脸对脸蹭了几下,指尖夹着一个小小的瓜子仁引诱起它来。
小狗从来不会嫌太少,只要有吃的就开心。表情小心翼翼地凑近指尖,伸出舌尖轻轻卷了一下,直到卷起瓜子确认进了狗嘴,才吧唧吧唧嚼了起来。
江妈妈开心地摸了摸haru的头,连声赞叹,“我们小狗真懂事,怕咬到妈妈手指,吃得真小心。”
被夸了的小狗从主人的语气中得到了表扬的讯息,更是乖巧懂事起来。江语得意地一笑,“还不是姐姐教得好。”
想它小时候,毛毛躁躁的,好几次吃东西差点咬着她手指,都被她软硬兼施掰了回来。现在想想,从小耐着xing子教会haru的技能,倒也不是完全没用。
小狗在妈妈那待得开心,江语也少cāo了些心,身子放软陷进沙发里,开始刷起朋友圈来。
今晚的朋友圈,家家户户都是一片团员喜气的景象,各家纷纷晒着满桌子鸡鸭鱼肉年夜饭。平时在队里sāo话满天飞的小伙子们,到了家都变成了内敛的乖小孩,拘谨地比着剪刀手坐在家人中间晒出了合照。
江语一个一个给他们点了赞,意料之中他们谨哥的朋友圈还是一片空白。
瞬间没了什么兴致,切回聊天界面依然没有看到他的回信。江语跟爸妈打了个招呼,打算上楼洗完澡再下来看电视。
浴室水汽氤氲,小姑娘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左右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刚洗完澡水汽还很重,镜子里的自己有些看不真切。
江语转了个身,光洁的肩膀后露出一个明显的牙印。顺着蝴蝶骨往下,白皙的皮肤上一连串或粉或红的暧昧痕迹还未消退。颜色深的是新留下的,颜色淡的是好几天以前的。她只知道,那天说了他是小狗以后,这几天他总是钟情于她的脊背,学着小狗似的吮吸tiǎn舐,现在一留意察看,没想到背后的战况竟这么激烈。
向后曲着手臂,江语手指一一拂过身后的痕迹,还温热的指腹一点一点摸过去,就像他温柔的唇畔,小姑娘叹了口气,重新提起浴巾裹紧自己。
真是疯了魔了,难不成他在她身体里下了蛊,怎么会那么想他。
换上睡衣出了浴室,正巧看到手机莹白色的灯光在未开灯的房间一闪一闪,江语小跑到床边拿起手机。
屏幕上言谨两个大字跳跃着。
划开解锁,江语耳朵贴上屏幕,“喂?舍得找我啦?”
对面轻笑一声,“这是怪我找你太晚了?”
“是啊……”小姑娘拖长了调子,“怎样,你现在是吃完了回家了?还是……还和你爸妈在一起?”
“在自己家了。”
窗外“砰——”地一声,zhà开了一朵烟火,江语耳朵贴着手机,挪到窗口。远离城市的山脚下农庄里,并没有什么禁烟火令,随时随地,只要高兴,只要管够,爱放多少放多少。往常还见人烟稀少的乡下,这会儿放假回家过年了,人一下子多了起来,热闹了不少。
跟商量好了似的,这家“砰——啪——”着放完一桶烟花,那家又紧接着跟了上去,一时间墨蓝色的天空被大大小小的花火渲染得半边晦暗半边光明。
头倚着阳台的落地窗,江语歪着身子发呆,这样的万家灯火时,他却一个人在家。一想起偌大的公寓,只他一人守着,心脏就像被人狠狠地揪着,一下一下的抽,有些发怵的疼。
“江语?”
见女朋友半天没反应,言谨还以为是大年夜的电讯拥挤,手机信号不太畅通,晃了晃手机对着话筒叫了好几遍她的名字。
“啊……我在。”江语一下回过神来,连忙答应,“怎么了?”
“没什么,”他在沙发上躺下,又唤了一遍她的名字,“我好想你……”
“你今晚喝了假酒?”
小姑娘上一秒还在惆怅,男朋友一个人独守空房没有人陪是多么的苦闷。在他说想她的一瞬间,又觉得这辣鸡玩意儿又在故意撩她,还没经过大脑嘴皮子一快就直接怼了回去。
怼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