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顶端的菇头粗暴地插进去,边缘的肉棱剐蹭着肉壁上的软肉,碾过细密分布着的敏感点,好像要把里面属于其他男人的气息全都刮下来似的。
姣姣仰起头呜咽着,双手固定在两侧,上半身根本无法动弹。
可下半身也在季辞青的控制之中,他拽着她的脚踝,将双腿高高抬起、分开,压向她的肩膀。
柔软的腰肢被弯折成诡异的弧度,这个姿势,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硕大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进出。
穴口被撑得泛着近乎透明的白色,肉壁上的软肉被青筋虬结的肉棒操弄地充血殷红,在抽出时带着翻出体外,仿佛是一朵娇艳绽放的花朵。
“唔不要啊不要看”
直视这样淫靡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姣姣早都撇过头闭上了眼睛。
然而,黑暗中的所有感官都加倍放大,近在咫尺的啾啾水声愈发清晰,听得她口干舌燥,一股热意从腹腔升腾而起。还有季辞青盯着交合处的视线,仿佛带着温度似的,烧的她通身发红,小穴害羞似的收缩了起来。
“有什么不能看的,”季辞青捏着小巧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见她还是死死地闭着眼不愿意睁开,闷笑了一声:“这么不愿意看的话,那我说给你听。”
他说着,不带一点留恋地抽出了肿胀的阳具。
一直被撑满的花径陡然失去了填充,空虚感瞬间爬了上来。
姣姣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是要放过自己,但她也猜不到他想做什么,只能闭眼咬牙抵抗着钻心的痒意。
接着,她感受到微凉的一点落在了自己的阴阜上。
他的指尖顺着细腻的肥丘滑动着,寻到掩在肉缝中的阴核,刚一碰到,就让姣姣闷哼了一声。
季辞青低笑着捻住微肿的小核,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揉搓、碾压、左右扯动。
“感受到了吗?”华美醇厚的声线在她耳边缓缓奏鸣,“真可怜,你的阴核都充血了,红肿得像个樱桃。”
他屈指对着‘樱桃’弹了一下,酸痛感仿佛电流霎时穿透了她的身体。
“唔唔..”姣姣说不出话,浑身震颤着,即使闭着眼睛,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化成珠子往下掉。
“别急,”季辞青松开了手,扶着阴茎对准了她的花穴,龟头她穴缝上揉动,恶魔一般的声音继续响起,仿佛是摆脱不掉的梦魇:“小嘴被我操红了,明天可能会肿吧,不过,听说带着痛感的做爱才能让人记忆深刻。”
“我认为也是这样。”
他唇畔的笑意深深,硕大的龟头势不可挡地抵了进去,闭合的花蕊被再次无情的挤开:“不愿意睁开眼睛也没关系,只要记住被我操开的感觉就好了。”
粗壮的肉棒一点点的往她的身体里推挤着,是同他第一次粗暴的进入时完全不一样的折磨。
窄小的甬道被胀得难受,全身的感知功能都被吸了过去,好似还能感受到肉柱上青筋的搏动。
不论姣姣再怎么努力的摇头,也不能将脑海里肉穴吞吃阳茎的糜烂画面甩出去,阴茎在体内翻搅的感觉强烈的她要疯了。
季辞青痴迷的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腰胯的力道失去了控制,恨不得把她操熟操透了一般,凶猛地开始抽送,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酸得姣姣几乎要昏死过去。
明明是西装革履的贵公子模样,发丝都不曾凌乱,可他的口中还在不停歇的吐出令人难堪的话语:“被我操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那么紧,松开点,让我的鸡巴操进你的子宫。”
他在她抬空的臀部上打了一巴掌,清脆地“啪”的一声,就像姣姣终于崩断的神经。
微不可计的疼痛,在比以往放大了数百倍的羞耻心下被掩埋的毫无踪迹,她忍不住的喊了出来,破罐子破摔似的边哭边骂。
“呜哈啊——你呜你个变态!王呜..王八蛋!”
激烈的情绪引起花径剧烈的绞动,敏感的肉壁紧缚着粗壮的肉棒,被绞紧的痛感和勃发的欲望交缠着,一起沿着尾椎直冲后脑,他咬紧了后牙根才克制住没有立即射出来。
姣姣还忘了一个道理,只能一逞口舌之快的微弱抵抗,除了激起男人的暴虐的欲望以外,别无他用。
在她的哭骂声里,季辞青幽黑的眼眸变得浓浊,有什么晦涩的东西在里面沉淀变质。
他将那两条压在她身上的细腿架在了自己肩上,胯骨前顶,炽热的肉柱不断凿进紧窄的宫口,硕大的蘑菇头不停地碰到她的子宫壁,刀刃似的肉棱将她残余不多的神智一点点刮去。
无论做工还是材料都称得上佳品的椅子,在肉体拍打声中嘎吱狂响,让人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
季辞青却毫不担心,急促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身上,性器用力地奸淫着身下的女孩,仿佛要顶入她的五脏六腑。
全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连子宫也被填得满满。
堪称屈辱的泪水从姣姣的眼角滑落,可身体却枉顾主人的意愿,在战栗中抽搐着,从内到外,从发丝到脚趾都在颤抖。
一双大手牢牢按住她抖动的身体,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销魂的花径里。
理智告诉她应该逃跑,双手上的冰冷和肩上的疼痛都在提醒着她无处可逃的事实。
“啊啊啊——嗯啊——”
在越来越尖锐的快感中,她尖叫着被射入了滚烫的精液,烫得她一颤一颤的,下面的小嘴还宛若不知足似的吮吸着他的性器。
季辞青餍足的俊脸上满是汗珠,残留欢愉的热气。
不管做了多少次,把她操上高潮的成就感依然让他身心愉悦。
他放下她的腿,手掌恶意的按在她鼓涨的小腹上,语调慵懒而诱人:“乖一点,不要试图违逆我。”
阳具没有预警的抽出,失去了堵塞的小穴滴滴答答的流出浊白的液体。
季辞青满意的用指尖揩了一点,涂抹在了她咬出了红痕的唇上。
“下次把你的三个洞一起喂饱好了。”
——【鬼畜贵公子为何会说粗口的真相】——
凌乱的桌案上堆满了没有封面的书籍,套着睡袍的季少手里拿着其中的一本,皱着眉头仿佛在研究着什么关乎国计民生的大难题,间或还能听见他细碎的自言自语。
“侮辱性的语言可以助兴?”
“举的例子是骚货、贱人、荡妇..”
“不行,怎么可以用这种形容词来侮辱我的宝贝,我再翻翻下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