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林宽低声说了一句,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我们家是车马店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高远喝住了林宽几个。
“既然林暮云没有拿林家的钱,那就算了,我们回去还不行吗!”
林宽眼神有些慌乱,怯生生的说道。
“你们不是要暮云一个交代吗!现在暮云需要你们一个交代!”
高远收敛了锋芒,笑嘻嘻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林宽几个人。
“高远,算了,都是自家兄弟,就当是误会了,别为难他们了。”
这时,杜月娥开口说道。
“妈!欺负我可以,欺负暮云谁都不行!”
高远对杜月娥说道。
“暮云也没什么,就是被误会而已,就别计较了!”
杜月娥听了高远的话,心里十分感动,高远能这么在乎林暮云,她当妈的自然感到欣慰,不过她也不希望高远和林家的人闹僵。
“妈!暮云早产,就是他们拉扯暮云才造成的,要不是暮云拦着我,我早让他们几个去医院躺着了!”
高远对杜月娥说道,语气有些激动。
“林宽,还不向暮云道歉!”
杜月娥听了也很生气,见高远怒气冲天,急忙对林宽说道。
林宽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有人先开口了。
“你让谁医院躺着呢!大言不惭!”
林骏有些不屑的盯着高远说道。
“你!”
高远话未落实,人就动了。
只听嘭的一声,林骏已经飞了出去,直接从高远家门口出去撞在了墙上。
林骏发出惨烈的叫声。
高远一不做二不休,连续出手,四个人全部被高远扔了出去。
门外接二连三的发出痛苦的哀嚎。
高远的动作实在太快了,林宽几个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全部趴在门外。
杜月娥也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人吗!这些人是被扔出去的吗?
林暮云把儿子放在沙发上哄着孩子,也跟没事一样,高远的勇猛又不是第一次见。
高远在喝住林宽几个的时候,林暮云知道高远非教训不可,她也懒得去管,这是他们几个自讨苦吃,活该!
杜月娥半天回过神来,急忙向门口跑去,却被高远拉住了。
“妈!你就别管了,死不了!”
“你闯祸了,老爷子知道还得了啊!”
杜月娥有些担心。
“老爷子那里,我会解释的,你安心在家待着。”
高远说完走了出去,反手把门拉上了。
林宽几个还瘫坐在地上,显然都摔伤了,看到高远出来,以为又要打了,一个个吓得不知往哪里躲了。
“说吧!去哪家医院,自己选,我送你们!”
高远冷笑着说道。
“我们自己去!”
林骏急忙说道,再也没了先前的嚣张。
“你们还能走吗!”
高远笑着问道。
林宽几个听完,都想站起来,可是没有一个能站起来。
“走吧,我送你们!”
高远说完,就像拖死猪一样,一手两个,拖到电梯口,等电梯到了,全扔了进去,自己也站了进去。
幸亏这时候没人,不然都被这几个人的样子吓到!
下了楼,高远把几个拖到门口,把车子倒了过来,一个个扔上车,开着车离开了,剩下小区里几个路人疑惑的目光。
高远把几个拉到了医院,就是欧阳倩住院的这里,也是袁玫护士所在的医院。
经过医生检查,拍了片子后,林宽四人都不同程度骨裂,都在腿上,几个人都被打上了石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高远特意把四人安排到一个病房,理由是他一个人方便照顾。
“这个交代你们满意吗?”
高远笑嘻嘻的问道。
林宽几个都不吭声,也不敢直视高远。
“谁说的我大言不惭,现在我做到了,你们谁还想说什么,尽管说。”
高远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好,既然你们不说,那我说吧,以后谁敢找暮云的麻烦,先把自己的坟挖好,最好选个好日子。”
就在这时,徐楠和青狼走了进来,她们二人听到高远的声音过来的,欧阳倩也住在同一层,都是外科病房。
徐楠和青狼看了屋子里四人,就知道是高远的杰作。
“老大,这是哪来的几个不开眼的家伙,你还给送医院来了!”
青狼笑着问道。
“老大,依我看,全给废了,以后别做男人了!”
徐楠向高远挤了一下眼睛坏笑着说道。
林宽几个一听,心里暗道:这女人看着漂亮,心也太狠了吧!
“别把他们吓尿了,吓尿了还得老大照顾!”
青狼和徐楠两人早认出了林宽,在新闻发布会上见过,知道是林家大少爷,当时羞辱高远,徐楠还说要收拾,被高远拦住了。
“走吧!去看看欧阳倩。”
高远见二人是有意来羞辱林宽几个的,见差不多了,笑着说道。
临走,徐楠转过头说了一句。
“远少,你们惹不起!”
高远去了欧阳倩的病房,林宽几个这才拿出电话,纷纷向家里父母打去,他们要告状,要让老爷子给他们做主。
林伯阳和两个兄弟听说林宽几个被高远打了,全被送到医院,气得暴跳如雷,相约去找老爷子。
老爷子听了,只说了一句:该打!
林伯阳弟兄三个还想再说什么,都被老爷子赶了出来,兄弟三个人只好去医院看望儿子去了。
林骏是林暮云三叔林叔太的儿子。
林逍和林遥是孪生兄弟,是林暮云四叔林季昆的儿子。
林暮云五叔林显知,没有这三个哥哥刻薄,他也是一个女儿,年纪还小,正在上大学,也从不掺和家族的事。
林暮云还有两个姑姑,六姑跟这三个哥哥走的近,属于一路货色。
七姑林秋平,人挺好,有个女儿叫钟雅,现在还在国外留学,最喜欢缠着林暮云了。
林伯阳和林叔太,还有林季昆带着林暮云的几个婶子,到了医院病房。
一看,林宽几个腿上都打着石膏,心疼坏了。
几个婶子走到自己儿子床跟前,问长问短,疼爱的不得了。
“那个白痴穷酸货呢,我要跟他算账!”
林宽的母亲李香兰,也就是林伯阳的老婆,突然站起来大声喊叫。
接着,林暮云的三婶,四婶也纷纷叫嚷着要找高远算账。
“我来了!怎么个算法?”
随着冷冽的声音,高远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