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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高冷竹马33(h)-34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见,赵时笙的脸颊还是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色,连耳尖都变得通红。从楚歌的角度,她可以清晰地把男人的反应看个真切,红彤彤凸显的两只耳朵,使他显得意外的可爱。
    赵时笙先是把鼻尖凑到女人的私处轻轻嗅了嗅,并没有那些小片或者书里说的那些难闻的味道,反而泛着淡淡的花香,散发着欲望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有些沉迷,赵时笙渐渐地忘记了心中的恐惧,全身心的沉浸到这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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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他咽下一口唾沫,用两根大拇指压住白馒头似的大花瓣向两侧推移,乳色的小花唇连带着被拉扯开来,隐藏在层层叠叠保护中的脆弱构造,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小小的一粒花核肿胀充血,高昂地挺立着,格外吸引人探寻。赵时笙用食指轻轻地压着它揉挑了几下,换来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吟,从底部乳眼不可见之处淌出的透明液体也越来越多,漫过樱花色的菊穴,蜿蜒地流到了床面上,聚集起小小的一滩水渍。
    楚歌难为情地被男人探索着两腿间的密处,她浑身赤裸的张开双腿敞开自己,下身一个黑黝黝的头颅,让楚歌从心底泛出羞涩,看着他注视着她下身的脸专注而严肃,若不是眼角眉梢以及耳尖透出的桃红,他哪里像是正在进行着淫靡的行为。
    赵时笙觉得楚歌在他手上的反应有趣极了,换下搓揉着小乳核的手指,他轻启朱唇一口含住了女人小巧的花户,舌头在缝隙间上下来回滑动,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唇及小乳粒,那口感丰腻柔嫩,比任何山珍海味都来得鲜美。他试探着把舌尖刺入几乎不露一丝缝隙的小里,轻轻重重地抽捣,女人在他舌头的勾弄下身子化成了绵软的春水,嘤嘤地叫唤着,小里更是涌出大量丰沛的湿滑蜜液,顺着操入其间舌头的排倒,尽数被男人吃到了肚子里。
    “水儿真多,都让我喝不下了呢,这么喜欢吗?”
    戏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的意味,羞红了楚歌的脸,她喘息着,声音因为欲望而有些微哑,
    “不……别玩了~阿……阿笙!”
    楚歌摇摇头,希望自己能从铺天盖地的欲望了清醒一些,但是成效并不大……,楚歌咬咬舌尖舌尖,勉强让自己清醒些,她想要给赵时笙一个难忘的经历,手下微微用力将他推开,赵时笙微微一愣,眼睁睁的看着她翻身将他推在床上,俯下身去,伸手握住他的欲望,赵时笙眼睛猛地睁大,看着她越靠越近,眼见着就要亲上了他紫红如李的龙首。
    男人的一口气腾地噎在了肺里,他激烈地咳了起来,手掌罩上女人给他带来磨人快感的柔荑,边咳边慌张地说
    “别,不要这样……我,脏……”
    他别过头,声音带着隐忍与颤抖。她是他从小呵护长大的娇娃娃,是他肯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怎么能让她做这种事情。
    勾搭高冷竹马34(h)
    楚歌仰起小脸,乌溜溜的双眸中带着似水柔情,清亮地只倒映着男人的身影。她悄悄地捏了捏手中的巨兽,眼神温柔,
    “我也想让你舒服。你吃了我的,我也要吃你的,这样才公平。阿笙,你怎么会脏呢?瞧,这里干干净净的,什么气味都没有。”
    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楚歌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抬眼间媚色如丝,情意胶着。直到看清了赵时笙的胯下之物,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本次任务世界里的乳文男主,粗长热烫的欲望不输于其他世界的任何一个男主,形状更是微微上扬的船型,从根部到顶端线条流畅,粗细均匀,遍布着盘绕突起的青筋,更让人称绝的是,他的根头饱满峥嵘,棱角与弧线俱是分明,如一颗熟透了的大李子,皮薄汁多,甚是好看。
    拉下赵时笙的手,楚歌一口含住那根与主人气质不符的欲龙,费力地才吃入了一半,嘴角更是被欲根拉扯到了极致,无法吞咽的唾液湿润着男人的东西,也把她的下巴染得晶莹一片。
    她故意吃得磕磕绊绊,贝齿有时候还会重重刮蹭到敏感饱满的顶端,令赵时笙连连抽气,没费多少功夫便抖腰喷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色浓浆滋滋地打在她的口腔里。他想要快速抽离欲望,让她吐出嘴里的体液,她却偏偏不让,扶住他的臀肉咕咚咕咚地全部灌入喉咙里,末了把嘴大大地张开,给他看口中残留的几丝白色浊液。
    赵时笙感觉眼前的各种色彩都变得斑驳模糊,五光十色地交织在一起,或明或暗地在朦胧中闪烁,唯有楚歌,她雪肤花貌体态妖娆的身姿,在光怪陆离的感官世界里,异常地清晰。
    拉起女人,将她翻身成为半趴着的姿势,一手托起那雪白挺翘的圆臀,伸手握上更显鼓胀的胸乳,用依然挺实昂扬的下身骑上,硕大的顶端卡在她的臀肉里里,左右旋转摇摆,端端地折磨。
    “我要,进去了……”如攻城略地前的宣告,男人伏在她耳边轻柔地呢喃。
    “啊嗯……撑……撑开了啊啊啊……”
    赵时笙扶住女人白皙纤软的腰肢,粗大硬长的器一挺而入,赵时笙那里本就大,再加上楚歌年幼,身体恢复的好,身下早就恢复如初,这么长时间没有做,猛一进去,这种痛不亚于第一次的痛楚,
    楚歌本不想哭,可眼泪却漱漱地往下滚,她的穴肉紧紧地箍绞着男人的欲龙,内里凹凸不平的褶皱艰难地收缩。
    “哈……哈啊……啊……”
    咿咿呀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张花瓣儿似的小嘴里溢出,身下的床单早已布满了细密明显的褶皱,又白又直的两条长腿被压在深色的床单上,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瑰丽,女人小巧玲珑的脚尖蹦的直直的,正哆哆嗦嗦地颤动着,腿心密处被入侵的感觉,显然让她痛到发抖。
    “啊嗯……呀……唔啊……好痛……”
    楚歌的泪如水晶珠般垂在眼睫毛下,半扬起的小脸上峨眉轻皱,几绺发丝黏在痛出冷汗的面颊边,显得又可怜又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