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一道虎影,在半空中交错而过,就仿佛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静谧,时间都仿佛是变慢了许多。
然而,当两道身影同时落地之后,战斗也已经结束。鱼飞站立在地面之上面露惊喜,而妖虎在落地以后则是彻底的瘫倒在了地上,而它的胸口之上赫然多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妖虎努力的尝试着回过头来看一看这让它毫无还手之力的神秘存在,然而浑身所有的力量都仿佛是从胸口的血洞快速的流失,最后它只能充满了不甘的垂下头来,再无任何一点生机。
鱼飞站在原地半晌,仿佛是在体会刚刚那一击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和体悟,他的目光之中充满了兴奋,他的内心之中充满了惊喜。要知道,那可是蓝级妖兽,等同于圣人境的强者呀,居然就这样被自己一招袭杀,这要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不过鱼飞也很清楚,这也就是在逐鹿原中,如果要是在外界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成功释放这一式飞龙在天的。然而也正是因此,鱼飞的心中才充满了期待和憧憬,因为在他武道修为的不断提升之后,总会有一天可以随意发挥这一招飞龙在天的,到那一天,这天底下能够威胁到他鱼飞的,或许就不多了呀。
鱼飞细细的回味刚刚自己飞出去时候的感受,那是一种掌控万物俯视众生的豪壮之感,自己仿佛是就要成为了这天地间的主宰一般。鱼飞能够感受到,自己居然可以感受到来自武魂深处的振奋,那一瞬间就仿佛是与龙形武魂融为了一体,这让自己变得空前的强大,也让鱼飞对于自身的武魂多了一份理解。或许对于别的武者来说,武魂可以增幅他们的战斗力,然而鱼飞却有种感悟,或许武魂的作用并不仅仅如此,它不仅可以辅助战斗,很有可能武魂也是能够参与战斗的,如果自己可以做到每一次战斗都能够与自己的武魂融合,那么最终产生的战斗力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到自己武宗巅峰境界就可以击败蓝级中阶妖虎,鱼飞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研究一下如何才能够更好的和自己的武魂取得沟通和交流了,他有种感觉,这龙形的武魂有着自己的意识,他或许就是自己武道修行的最大依仗,也是他鱼飞可以异于常人超越常人的重要因素。
鱼飞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继续留在这逐鹿原中修炼,然而他却是十分珍惜接下来的时间,因为他还要找不同的妖兽,然后继续尝试施展飞龙在天甚至是亢龙有悔,虽然他出了逐鹿原之后将无法施展,然而他却有信心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在外面施展这全部的龙神三式,因为他对于自身的进境充满了信心。
既然这逐鹿原中灵力浓郁程度可以支撑自己施展龙神三式,那么就正好借助这个机会好好的熟悉一下那种感觉,而且也可以增加自己和自身武魂之间的沟通,这或许是他未来武道修行当中,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做不停尝试的练习内容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鱼飞觉得自己可以借助这龙神三式的练习猎杀一些高级妖兽,因为它们体内的兽元对于自己也是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呀。
鱼飞来到了妖虎的尸体跟前,附身取出了它体内的兽元。然而,他却被眼前这枚与众不同的兽元彻底吸引了,因为这枚兽元与他以往猎取到的兽元明显有些不同,除了固有的通体晶莹剔透之外,它居然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
“莫非,妖兽体内的兽元也会随着他们的修为增长而发生变化?可是为什么自己猎杀的那些青级妖兽,以及自己当初在东南山猎取到的那枚低阶妖兽的兽元都一样呢?难道兽元的变化,需要妖兽的境界达到蓝级?可是这个门槛好像是有些高呀。要不然,是因为这头妖虎的原因,是因为它自身的变异所导致?”
鱼飞思来想去,都没有能够得到最终的答案。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这枚兽元对于他的吸引力更大,他甚至有种要将其整体吞入腹中饱餐一顿的感觉。
鱼飞赶紧将这枚兽元收入了丹田之中,他可怕龙形武魂在这个时候离体而出吞下这枚兽元,毕竟他还还没有准备现在就突破至武尊境界,他觉得自己还有积累的空间。而且境界一次性提升太多的话,说不准会给他带来什么不良的后果,到时候岂不是要后悔莫及。鱼飞的修真理念从来都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他喜欢踏实的感觉,习惯了厚积薄发。
既然现在想不明白这枚兽元为什么会与众不同,那鱼飞也懒得继续多想,因为他有办法可以验证,只要自己再猎杀几头妖兽,到时候一切或许都已经昭然若揭。
鱼飞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内心之中颇为激动,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身为武宗境界的他,居然就能猎杀蓝级妖兽了。这要是在外人看来,和找死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收拾心情之后,鱼飞转身钻入了丛林之中,显然是去猎杀妖兽去了。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手里始终攥着那枚传送玉牌,他可不想因为自身的所谋更多就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鱼飞决定,这一次他要尝试一下亢龙有悔,尝试一下这龙神三式的最后一式究竟有何不同。
然而,兴致勃勃的鱼飞却不知道,他在逐鹿原正中收获盘满钵满,然而逐鹿原的外围此时却是气氛紧张至极。用剑拔弩张来形容都毫不为过。
只见风七一人站立在三宫众人的面前,他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煞气和惊天的战意。而三宫一边,则是三名宫主站在了最前面,一众弟子被他们挡在了身后,仿佛是担心风七一怒之下屠戮了这些“弱不禁风”的小家伙一般。
“七先生,息怒!距离逐鹿原关闭不还有两天呢么?您这是要做什么呀?”邢昊有些苦涩的问道。